垂下来的发丝间,骆曦看到了客人在浴室里的轮廓,连带着抬胳膊弯腰的动作,无比清晰。
这玻璃这么透的吗?
水珠噼里啪啦地砸在地板上,像是隔着一米远的地方在下大雨。
声音听上去很助眠,骆曦边抹润滑液边想。
忍着腿间的滑腻感,她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床上,试着反转了两下,犹豫着又把内裤给穿上了。
客人走出来的时候,上身只穿了件t恤,下面大喇喇地溜着鸟,骆曦不敢与他对视,结果视线与客人腿间的巨物来了个亲切会晤。
她赶紧从被窝里站起来,装作忙碌又殷勤地往上扑。
客人不需要指令,他只是很熟络地站在床边等待骆曦的服务。
突然有烟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抬头看。
骆曦一向很有职业操守,上学的时候只看黑板,卖逼的时候只看鸡巴,像这么专心致志做事情的人不多了。
而在这时,她两个手按在客人的大腿上,把阴茎含进嘴里。
骆曦在脑子里想象着烟花的形状,是一圈圈彩色的光点,在夜空中放大,缩小,再滑落。当大片流星将黑夜占领的时候,当砰隆隆的声响接二连三的画圈的时候,骆曦整个心都被填满了。
这不是骆曦口交的第一根阴茎,这也不是她做爱的第一次,她像一个熟练的妓女一样细心服务着,尽力将鸡巴吹得更粗更长。
客人的胯部偏外的地方有个文身。
沿着曲线的轮廓红肿着,应该没纹多久。
骆曦不喜欢精神小伙,也不喜欢文艺青年,所以当她看到一支迎春花支愣在他胯间的时候,有点想笑。
她突然很想跟客人聊天,就只是简单的说几句,什么都行,骆曦是个很内向的人,安静,话很少,但是她总是有想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就算是陌生人也行。
“什么时候纹的?”
“今天下午。”
客人的声音很沉稳,和他身上可笑的迎春花一点也不一样。
“疼吗?”
“不疼。”
卧室里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骆曦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嫌她话多耽误事,很快,她又埋下头,把鸡巴嗦得挺立起来。
等到硕大的龟头完完全全地露出来时,骆曦觉得可以了,她把准备好的避孕套用牙齿借力撕开,一点一点地顺着阴茎往上套。
然后转过身,乖顺地爬下来,撅起屁股。
“有剃须刀吗?”
客人突然问她。
骆曦很惊讶,她趴着身子往后扭头,希望自己只是听错了,然后等待客人主动放弃奇怪的要求。
“应该没有。”
“我去找找。”
骆曦趴在那没动,她不想让润滑液沾到床单上,客人当着她的面把床头的柜子都打开一遍,又去到浴室里找。
他要刮毛刀为什么不洗澡的时候找,非得等套都戴上……
骆曦哭笑不得,她静静地在条纹床单上等待男人知难而退。
男人欣喜地走回来,手里攥着未拆封的一次性剃须刀,大跨一步上了床。
他把骆曦翻过来,仰着朝天花板,两腿岔开环在自己腰间。
“干什么?”
“给你剃毛。”
骆曦这下笑不出来了,她两手从身侧抬起来,捂在眼睛上。
脚腕被那个人攥住,拎起来又放下,调整到合适的姿势以后就可以开始了。
“你每次出去约都剃别人的毛吗?”
骆曦眼睛躲在指缝后面眨着,嘴唇聒噪地说。
“那她们都愿意让你剃吗?”,她沉默了一下,用一种很失落的语气说“还是那些人本来下面就没有毛”。
“不是,没约过。”
客人很诚恳,说出的话也让骆曦欣喜。
冰凉的触感在下面划着,有点痒也有点疼,剃须刀不是专业的刮毛刀,会留下细小的黑点在上面,抚上去会扎手。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面张得很开,阴唇没有附在一起,红艳艳洞也翕张着,化开的润滑液顺着腿往下流,沾到了客人手上。
“你涂这个干什么?”
“我……我以为直接上来就……”
骆曦耳朵尖有点红,手把脸又捂结实了。
她听到男人的嗤笑声,有些紧张地把屁股往后缩了一点。
“干这个多久了?”
……
“刚……刚接触。”
骆曦手拿开了,头偏向一侧。
窗户没关紧,呼呼吹,把挤了一角黑夜拱进来,把骆曦心里淹得雾蒙蒙的。
胸口起伏的频率急了起来,大腿内侧好像激了一片鸡皮疙瘩。
冰凉的手指缠住谢津的胳膊,往外推,像藤蔓一样。
“好了好了,已经刮得够干净了。”
“嗯”。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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