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教得敏感到极致,他也对她的身体熟悉到极致。
坚硬的牙尖轻轻地在茱萸上咬着,手掌摩挲着她后腰的敏感,叫她不得不挺起腰肢,乳尖因为动作往他的嘴里送,倒像是她在勾引他一般。
“英台真甜。”
祝英台羞得双颊通红,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会变得敏感的缘故,最近花穴空虚瘙痒得要命,好似有千万只蜘蛛在里面结网,闭上双眼就想着能有肉棒将那些网捅穿。
现在马文才这般挑逗她,叫她恨不得撅起臀任由他肏干。
她还怀着孩子。
“文才……别闹……啊……呜呜呜……停下……”
祝英台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男子的手指直接伸进她的花穴,搅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英台,想要你。”马文才喘着粗气在她耳畔说道。
男子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炸开,呲呲的电流鼓动着她的耳膜,烫得她腰肢更加软了。
她睁开双眼,丰沛的淫水自她的花穴中抽出来,淫液粘了他满手,听得祝英台羞耻得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英台,你也想要我,对不对?”马文才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他脱掉自己衣衫,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流畅,遒劲健美。
“唔……孩子……”祝英台摇摇头。
“没事,我轻些。”马文才哄道,他的欲根已经硬胀地发疼。
和心爱的姑娘夜夜同床,只能摸不能吃,既甜蜜又痛苦。
蓬勃的肉棒冒着热气,抵在女子的穴口,他托起女子的腿,固住她的挣扎,挺身刺入。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久旷的花穴迎来雷霆的攻击,硕大的肉棒劈开媚肉,伞状的龟头借着润滑推平层峦叠嶂,直达深处。
宫口被顶得颤缩不止,舔舐吸附着龟头。
马文才从未觉得这么爽快过,以前每次进入都艰涩难行,现在却可以一入到底,媚肉紧紧夹着他的肉棒,细小的褶皱拨弄着欲根的神经。
他缓缓抽插着,隆起的腹部被他顶得轻微晃动。
“轻一点……”祝英台绞紧花穴,肉棒好似烧红的铁棍在甬洞中穿行,一下又一下捣出花汁来。
和煦的南风吹进纱窗,赤裸的男女交缠在一团。
“英台,别夹。”马文才低喘着抽动欲根在她的体内挞伐,最里面是他和英台孕育的孩子,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情了。
祝英台咬着唇,她紧张得要命,肉棒将花穴撑到极限,每每进出都火烧火燎得疼,龟头碾磨着敏感点,撞得她神思涣散。
“唔……呜呜呜呜……不来了……”
她啜泣着承受男子或轻或重的攻击,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白沫迸溅得到处都是。
“就快了……唔……等下就好了……”马文才轻哄着她,实际上久未开荤的男子哪里忍得住,嘴上哄着,身下的动作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肉棒穿刺着女子的娇柔敏感,手掌抚摸着隆起的小腹,他和英台血脉相连。
只要这个孩子平安诞生,就是他和她之间永世的羁绊。
祝英台被肏弄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男子的动作陡然加快,虎口捉着她的脚踝高高举起,肆意进出。
——啪啪啪。
腹胯相贴的交合声,咕叽咕叽的水声,床榻摇晃声,交织在一块,淫糜又热切。
她只能被弄得咿咿呀呀呻吟,连推拒都不能,笨重的身体被动承受着男子的巨物。
淫液流淌成汪洋,打湿床褥,高潮猝不及防而至,脑海中烟花炸开,如离弦的箭刺中靶心,到达顶峰。
祝英台浑身颤抖,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男子却还没得到满足,继续在她身上耕耘。
“不来了……”她喉咙嘶哑。
“英台,要多开拓开拓,以后生孩子能顺畅些。”马文才面不改色地说道。
“你说的什么荤话……”祝英台面红耳赤。
“说的实话,大夫也这样说的。”马文才顶起腰腹,重重地一刺。
此后的日子,马文才夜夜拉着她厮混,直到快临盆。
尼山书院后院的树荫下,马文才正和一女子说着话。
银心躲在墙后,看着站立的二人,她还当姑爷对小姐痴心一片,原来也是个见异思迁的混蛋。
“夫人即将临盆,这药还要吃的必要吗?”女护卫将药丸递给马文才。
“要你多嘴?”马文才拿过药丸,他嘴角荡漾开一点笑意,“如果我不吃这药,等英台再怀上,她估计就不会再理我了。”
“夫人已经转圜心意,想必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多做计较,哪个女子不希望能给意中人添丁呢?”
“我家夫人养胎没养傻,倒是你这护卫养傻了脑子,回上虞城刑堂领罚吧。”马文才吞下药丸。
银心听不懂前因后果,不妨碍她知道这事与英台有关。
她屏住呼吸,等待二人离开。
秋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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