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暴君都有了爱心午餐,咱们有什么?】
【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还抱起来了,狗粮啊,午餐都不用吃了】
【这两人见面在演偶像剧,长得好看去哪儿都像在拍戏】
两人进了办公室后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在沙发上热吻了起来,宫离修一双大手将他禁锢,像是倾盆大雨,又像是微风阵阵,有来有往又缠绵不休。
在吻得面红耳赤的时候,两人不舍地分开,又吻了一下,再分开。
宫离修抱紧他,嗓音愉悦中带着暗哑,“牧牧,我喜欢你宣示主权的样子,也喜欢你对我提出要求,我之前多么多么想让你对我的感情再热烈一些,平时感觉只有我是一头热。”
牧轻尘也知道自己性格忽冷忽热,觉得有趣的时候才会逗乐一下宫离修,平时整个人都比较佛系。
但自从确定自己的心意,再到和宫离修谈恋爱的这段时间,其实他并不如表面上那么淡定轻松,相反,他也会有些焦虑和不安,但是一有这种情况出现他就会去打副本来缓解。
“牧轻尘摸了摸这条蠢狗的后脑勺,沙哑的嗓音有些好笑道,“你傻不傻,直接和我说不行吗?”
“直接说的话,我怕你有心理负担,毕竟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我总是会胡思乱想,但是在刚刚发现牧牧也会吃醋之后,我的病一下好了!”
牧轻尘平静道:“那男的,你要怎么处理?”
宫离修:“辞退他,够不够?其他的事情,保镖会去做。”
牧轻尘还是觉得不够消气,他想杀人。
但脱口而出却是:“哦,随便你。”
宫离修觉得闹别扭的牧牧真是可爱死了,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吗?
“抱够了没?”
“不够。多少都行不够,恨不得一辈子都在牧牧里面……”
“闭嘴,狗嘴吐不出象牙,吃饭吧。”
饭后
牧轻尘在宫离修怀里睡了个暖和的午觉,起来的时候收到清月的信息说南区那边有案子,需要他去协助。
于是急匆匆地亲了一下宫离修就走了。
“好久不见!牧牧!”
“也没很久,清大作家。”
清月被叫得视线都飘忽了起来,“那个……你不介意的对吧?”
“你怎么不写你和宁焕驰,我觉得你们比我和宫离修的故事精彩多了。”牧轻尘懒洋洋道。
“怎么可能!要我说,还是你们的故事比较戏剧化,你看,表白过的富家少爷,爱上了被自己拒绝过的落魄少爷,这多符合大众的癖好啊,再到后面,富家少爷以为落魄少爷只是为了他的钱,然后两人相互误会,又抵死缠绵,到后面囚禁那几章,写得可刺激了。”
牧轻尘竖起大拇指:“你是这个。”
“话说回来,你们上次冬至是不是过得火辣辣呀?嘿嘿,你男人可是帮你请了好几天的假。”
“托你的福,”腰每天都要离家出走的路上,从来没回来过,去无限流打副本的时候都要悠着点,说好的一周三四天,变成了跨阶段……
周一晚到周二凌晨,周三晚到周四凌晨……以此类推,说好的三四天变成了天天!
清月眼神微眯又暧昧,“嘿嘿,我就说能让他开心一整个月吧,对吧?”
牧轻尘:“……”错了,是开荤一整个月!
你知道要多少紫气才能画出来吗?
“去案发现场,”清月在前面开路。
牧轻尘在他身后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阴森可怖,潮湿的楼道,还能听见不知哪儿传来的水声。
“死者,男,41岁,是被大提琴的琴弦勒死的,脖子上的瘀伤和割口都是横向的,后面的伤口比较深……”
当来到拉着警戒线的案发现场时,牧轻尘继续清月的话:“那么凶手就站在死者的前面,如果使用绞线,极大可能会戴上手套,将弦丝缠绕在手上,绞线切入肉中,颈动脉和颈静脉被割断,大量的鲜血溅出好几英尺,如果割到静脉,出血会很多,但不会喷射而出……”
清月听了牧轻尘有条不紊的长篇分析,都快怀疑这人是法医专业的了,心说小少爷能不能别这么聪明啊,显得他们很普通,他就是个普通的小天师。
“嗯,其实我是想说我们是办阴间的差事的,阳间的事情不管也罢。”
牧轻尘懒懒启唇,“还不是你先起的头,所以是因为抓不到凶手,才找你们?”
清月点了点头:“没有监控,男人的前妻是大提琴家,但死了三年了,他是靠前妻发家的,后来出轨了,前妻也死了,倒霉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公司破产了,被小三抛弃,只能住在这个小民房里,楼道装有监控。
案发当天,窗户也锁的很死,没有人出入,勘察过后,勘察后排除了密室杀人的可能。”
牧轻尘:“出轨确实该si。”
清月:“……”
牧轻尘托腮继续道:“si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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