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呀,阿姨没事,就是崴了个脚而已。”
牧轻尘给荣婉玉沏茶,端放好后认真地说:“这一片地方以前是地主盘,达官显贵,有权有势的人太多……一句两句说不清,总之怕你和叔叔沾上不好的东西,我和离修保护你们。”牧轻尘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了,免得到时候出现一些诡异的举动吓两位长辈一跳就不好了。
荣婉玉听闻后,脸色泛白,“所以我这伤也是和那些东西有关。”
“有,不过现在没事了。”牧轻尘一进来之后,屋里的黑气就四处逃串了。
荣婉玉听闻松了口气,“我正说呢,我明明穿的平底鞋,怎么会扭到脚呢,当时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样……”
“阿姨,最近还是少出去玩比较好,准备冬至了,可以想想冬至怎么过。”牧轻尘现在和荣婉玉的关系很好,因为荣婉玉会隔三差五地关心他们每天晚上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
荣婉玉听闻节日快到了,表情舒缓了些,“好啊,去年冬至的时候家里冷冰冰的就我一个人,这父子俩不是要加班就是有应酬。”
宫离修听得良心开始痛了,“妈,对不起。今年一定陪您。”
牧轻尘看了眼手表,“叔叔还没下班吗?”
宫离修顿了一下:“爸说今晚有个拍卖会……”
牧轻尘有些不放心,虽说不至于满世界都是鬼,但上京最近鬼太多了,稍微碰到就会身体不舒服,中老年人更扛不住。
“保险起见,要不你去把叔叔接回来?”
“我?一个人?”
“不好吗?有你表现的机会了,昨晚不是亲过了吗?这时候你无敌了。”牧轻尘用非常信任地目光看着他。
荣婉玉:“?”亲一下就能无敌,儿子不会当真吧?
谁知下一秒,宫离修马上站起,“行,牧牧等我回来,别睡那么早。”
荣婉玉:“……”确实是个恋爱脑。
不过荣婉玉还是有些担心,“牧牧啊,他一个人去没事吧?”
牧轻尘点头:“阿姨放心吧,该是他一个人出去历练的时候了。”
牧轻尘说得没错,宫离修坐在车上想忽视路边的鬼怪都不行,
拍卖会在市中心的卡特伯爵大厅,名字起的很洋气,装修得也很金碧辉煌,但是一直没见他父亲出来。
打了电话也没人接。
宫离修这一急就直接进入了,虽然没有请帖,但是那些经理一看到是宫离修出现,马上毕恭毕敬地给人带路了。
“我爸在哪儿?”
经理:“拍卖会结束,宫董事长可能在最尽头的交易后台。”
“周围怎么没有动静?”
经理也听得起一身鸡皮疙瘩了,“我也不知道,就突然很安静,空调的温度也是,好像制冷坏了……”
宫离修心说这哪里是制冷坏了,他这是进到了满是鬼气的地方,还好昨晚和牧牧亲亲了,那些鬼见了他都得绕道走。
以后就叫它地狱犬。
离后台交易厅还没到三分之一的路程,宫离修就隐约听到了哭哭啼啼又尖锐刺耳的声音。
带路的经理越走步子越小了,身体本能地开始畏缩,也不知道这栋大楼是哪里漏风了,比雪花还凉的冷气不停灌进他的耳朵里,他声音制不住颤抖地说:“宫少爷,要不……您再打个电话?”
宫离修笑了,“大堂经理这是怕什么?难道这世界上还有鬼不成?”
经理本来也只是觉得奇怪,被宫离修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了前些年的时候这里死过一个人,于是更害怕了。
他心说这位大少爷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还有那啼哭声到底是什么鬼?!实在令人毛骨悚然。而且明明十几分钟前还是正常的,现在却连服务生都不见了!
眼看脚步离最尽头的后台交易厅越来越近了,经理想慢慢踱步过去都没有可能了。
看着畏手畏脚的经理,宫离修一个眼神示意他往后退,留下一句“报警,”便亲手推开了这扇大门。
如他所料,厅内阴气横冲直撞,肆意横飞,里面穿着西装革履的人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看到还有他们的胸口还有起伏,应该只是昏迷过去了。
只有宫长灯还保持着清醒,握着儿媳妇牧轻尘送他的雕花木制手串,闭着眼睛在默念净天地神咒,周围的黑气以他为半径,一米之内不能靠近。
在听见开门声之后,宫长灯的内心险些要崩溃了,以为该来的还是要来了,没想到却是自己儿子好端端地站在他的面前。
“爸,你没事吧?”
宫长灯眉头蹙起,压低嗓音斥责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出去!”
宫离修拿出除邪匕首笑道,“当然是来救你的了,感动不?”
周围的黑气似乎感受到了被打断的挑衅,墙体里慢慢钻出来了一只鬼,披头散发,四肢着地在墙上要爬过来。
宫离修还是头一次见到还有爬行的鬼,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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