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岔五带孩子去公园或者旅行,你肯定是这样的爸爸。”
“这样就算好父亲?只是去公园。”文渠远嘴角噙着笑,眼尾的淡纹温柔地绽开,林文钦的魂都快被勾走了,差点忘记如何接话。
“一种表现方式而已,毕竟我爸从没这样做过。做家长,超过他还是很简单的。”
“看来你们有很多需要沟通的地方。”文渠远不作多余的评判。
他与林文钦的父亲林锋驰虽是多年朋友和生意伙伴,但林锋驰为人父的资质如何,轮不到他来发表见解。事实上,他站在同辈人的角度,对林锋驰的理解可能要多于审视,同时也有几分共情,毕竟林锋驰同他一道创业打拼,林锋驰对家里的忽视,起初很多都是因为跟他在外应酬。至于早年的亏欠后来为何依旧未能弥补,就不是简单几句分析足以阐明的了。
不过,文渠远对林文钦说这句话,也不完全出于客气。他没有当过父亲,也不怎么同林文钦这个年龄的孩子接触,能够给的建议,无非就是这种程度,点到为止。
“也要他配合才行。”林文钦答道。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文渠远看出他的不快,便不再接话,转而递菜单给他,嘱咐他随便点。
林文钦随意翻看几下,对服务生报了几道菜名,文渠远抿了口酒,没有说话——这孩子点的都是他的口味、他的喜好,他大可以拿出长辈的架势,哄着对方点些自己爱吃的,但他偏偏不愿说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话。
香醇的酒液在舌根含了一会儿,才缓缓流入喉中。文渠远在享受酒香的同时,仍在端详这个稍显稚嫩的年轻人。也就是在这如此短暂的空隙,他的思绪飘回十二年前,他刚认识林锋驰不久,商定要一同创业后,林锋驰邀他去家里吃饭,那是他,无聊透顶,林文钦看不大懂,只觉得文叔叔很厉害,是个敢拼敢闯、识得时务的人。他在几张商业晚宴的照片中捕捉到他拍角度的文渠远,看见他握着酒杯的手,腕表露出半条表带,反射冷锐的光。
心中那点痒意顿时变本加厉,身上到处都烧烧的,小腹到胃紧绷起来,无需刺激就开始轻微地抽搐。林文钦任由下面硬着,在内裤里一跳一跳地想要挣扎出来,但除了文渠远,他不想任何人的手触碰它。
他需要文渠远用戴着那只腕表的大手来揉弄它,可以温柔,可以粗暴,毫不怜惜也没问题。他会主动把腿张开到极限,以最脆弱和不设防的姿态讨好文渠远,靠着这点勾引的手段得到些施舍。他不舍得弄脏文叔叔的手,所以会尽力忍耐,发泄时自己用手拢住,不让文叔叔操心收拾。
林文钦沉迷在幻想中,屏幕黑了也没管。
他眯着眼,在朦胧的床头灯光下傻兮兮地做梦,梦到跟文渠远痴缠在一起,被对方反复进入甚至侵犯。
文渠远高山般的身躯会沉沉地压着他,让他怎么都逃不了,软着骨头没出息地哭叫呻吟。看上去那么可怜,实则舒服到不能自已。文渠远坚硬的肉刃一遍遍地贯穿他,允许他的体液把叔叔的腿根淋湿,还会捂住他的嘴巴,教他在性欲里感受轻微窒息带来的快意。
他的身体可以接纳文渠远的一切,敷衍和爱护,恼怒和温情,手指和阴茎,什么都可以。
最后,林文钦在一片混沌中入睡。下面湿乎乎的,水似乎流到了腿窝,他没力气去管。彻底闭上眼之前,他可能是脑子射空了,不知哪来的勇气给文渠远拨了个电话,可惜还没等看到是否接通就睡了过去。
通话界面上,文渠远依然只是一串手机号码。他唤林文钦名字的声音局限在静音设置中,没能得到回应。
再次见到林文钦,已是一年年底。临近圣诞节,许多孩子从校园里跑进各大商场玩逛,纵使零用钱有限,也想蹭蹭商铺里精心装点的节日氛围。文渠远和下属到公司旗下购物中心视察布景和活动安排,不经意间在奶茶店门口瞥见林文钦。
不是他心有灵犀,而是林文钦穿得太过显眼。深蓝色的校园制服外套不知为何没穿在身上,挺直的身板裹了件奶白的高领毛衣,再加上瘦高而不乏青春力量的身量,旁人很难不注意到这样一个青少年。
文渠远一边听下属和快闪店活动负责人沟通细节,一边挪出精力悄悄注视着被几个笑闹着的女孩男孩围起来的林文钦。
他想起十月假期前的那个深夜,睡前突然接到这孩子的电话,他问了几声,对面却都没有动静,于是只好先挂断。
原本想趁长假和林锋驰父子俩吃饭时问一问,结果林锋驰直接把孩子带去泰国玩了一周,回到国内便按着林文钦的脑袋在家补作业,再后来就到了十二月底。
远远望着,文渠远觉得文钦似乎瘦了些,也可能也长高了。回神意识到这天是工作日,学校理应还在上课才对,他就又猜想林文钦是否被同学撺掇着逃了课。
印象里,好几年前曾听过林锋驰发牢骚,说文钦这小子不服班主任的管教,翘了大半天的课跑回家玩游戏,被下午买完菜回家做饭的保姆撞见,东窗事发,挨了好一顿揍。
那应该是文钦唯一一次做出叛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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