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抱住扶竹,舔上他的耳尖,看着对方因为敏感部位受到刺激而喘息,兴奋地低笑:“我爱你呀扶扶,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怎么可以抛弃我呢……留在这里吧,和我永远缠绵在一起。”
“唔……”扶竹白了少年一眼,手无力地推搡面前人的胸膛,“放开我……”
少年舔舐扶竹的脖子,轻轻地吸/吮,望着青紫色的吻痕愉悦说:“我不,放开你你又要跑了,我要折断你的双腿,我要让你永远只能待在我身边,吃饭要我喂,洗澡要我帮忙,做一只全世界都只有我的小宠物。”
扶竹抬起眼皮,深黑的眸子逐渐变红,声音沙哑问:“真的要留我吗?”
少年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
他话音刚落,身体被一只手猛地贯穿。
你不配拥有他的脸
少年口吐出鲜血,他以为是扶竹,可低下头,才发现穿透身体的手来自身后。
他转过头,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男人身着黑色的巫师长袍,手中提着一个复古式烛灯,两条苍龙般乌黑的眉毛相蹙,浓墨般的眸中藏着轻蔑与不悦,微厚的唇轻抿。
烛上的火焰疯狂摇曳,一如少年此时急促地呼吸。
“玩得很开心呐。”男人的声音浑厚,他低头轻轻吹灭烛火,随后世界如同谢幕的舞台般倏地陷入黑暗中。
扶竹下意识地往后退,随后愕然地抬手。
他……他能动了?!
“乖。”一双冰冷的手捂住扶竹的眼睛,“自己把眼睛捂上。”
扶竹喉结紧张地滚动,抬手轻轻捂住眼睛,他狡猾地睁开眼,想透过指缝窥见光明。
可很快,一张眼纱遮住了他的双眼。
戴着面具的男人靠近地上痛苦哀号的少年,手上打了一声响指,烛灯砰的一声点亮。
昏暗的光线照到少年惊恐的脸上,男人愉悦地轻笑,他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指尖摩挲过刀尖,睥睨少年问:“哪只手打得他?”
少年微微摇头,死咬着唇不愿回答。
“既然不说,那我只能都带走了。”男人手指微动,一道锁链将少年困住,让他动弹不得。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少年眼球突出,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喊。
男人却是不为所动,烛灯微微倾斜,滚烫的蜡油滴到少年手上,如红丝线缠绕。
男人将匕首逼近面前人的手,眉梢微微挑起,眼中是难以言喻的兴奋,声音温柔说:“没关系的,断了还能再长。”
说完,两阵咔嚓声响起,少年十指被应声切断。
没等少年从剧烈的疼痛中回过神,带血的匕首抵上他的脸。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身体颤栗,嘴里不断重复着不要。
男人吹灭烛火,轻笑说:“扶吟,他的脸,你可不配拥有。”
站在远处的扶竹忽然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一阵脚步声响起,手中被塞入了一个东西。
东西的触感很是奇怪。
软软的,湿湿的,还有一些冰凉。
没等他琢磨出手中是什么东西,男人握住他的手说:“以后,这张脸就只属于你了。”
扶竹一怔,顿时明白过来手中是何物品。
脸皮!
他瞳孔一缩,竟直接醒了。
树洞外大雨仍旧瓢盆,雷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扶竹整个人已经被泡在雨水中。
他撑地坐起身子,往里面又缩了一些,小小的身体蜷缩在一起,远远看去像是一颗圆润的肉丸子。
腿上传来轻微的按压感,他奇怪地看过去,发现身上搭了一片黑色的眼纱。
扶竹心中一颤,将眼纱拾起,心乱如麻。
此时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扶竹将眼纱披在身上,哒哒地跑到洞口,探头望去。
已经筋疲力尽的帝髯眼前渐渐发黑,当他看见那探头探脑的小泥塑时,差点喜极而泣。
终于找到了……
因为力竭加上激动,帝髯竟突然直挺挺地往前栽去,掀起了一大片泥水。
扶竹看见后瞪大眼睛,不顾大雨冲了过去,拉着帝髯的手大喊:“喂,你醒醒!”
他喊了一会儿,见帝髯迟迟不醒,便狠心捏住帝髯的鼻子。
感到窒息的帝髯睁开眼,望着湿答答却没有丝毫融化痕迹的扶竹,他欣慰地笑了,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果真防水。”
然后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扶竹:……
现在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吗?
扶竹气呼呼地踩了帝髯两脚,钻进他怀里搜寻出手机,找到拨号输入饕餮的电话。
等待总是漫长的,饕餮或许在做手术,扶竹连续打了四五次对面才有人接听。
“喂?”
电话那头传来饕餮的声音,尾音拉长带着困倦。
扶竹站在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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