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小雀清脆的叫声,徐朗铭睁开还有些迷茫的睡眼,发现严煜声正跪坐在床边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怎么了?”徐朗铭伸手牵他。
严煜声顺势躺回床上搂住他的腰,语气闷闷的,“我还以为昨晚在做梦。”
“不是做梦。”徐朗铭纠正,“是真的。”
“老婆。”严呼吸缠上他的耳根,“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这一个月我对你很温柔,其实你只是喜欢这一面的我对吗?”
徐朗铭被他说得一懵,还是直直看着他的眼睛说:“什么叫我只喜欢这一面的你,我说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的全部。”
“是吗。徐朗铭察觉他吐在耳根上的呼吸变得更热了一下,严煜声低低地耳语,“那我们如果上床,我还可以那样对你吗?”
“那样是怎”徐朗铭开了一半口又止住,回忆涌了上来,磕磕巴巴道,“你是说用鞭子那样吗?”
严煜声眼里闪着危险的暗芒,举起莹白到手背青筋清晰可见的手,葱指掐住了徐朗铭的脖子。
然后慢慢用力收紧,漂亮的手背青筋暴起,徐朗铭被卡得呼吸一窒,眼里泛上雾蒙蒙的水光,就在他以为真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严煜声松开了手,虚握在他脖子上。
徐朗铭双手摸到严煜声的手背上,长大嘴巴大口吸气。
严煜声等了一会儿,见他缓过来,才凑近他耳朵呵气如兰,“比那样和这样还过分,可以吗?”
徐朗铭抿唇微微偏头,想藏起红透的耳朵,声音低低的,“你喜欢就可以。”
严煜声差点抑制不住想把他就地正法的冲动,沉住气精准地找到他耳朵,用性感磁性的气音暧昧地吐出两个字,“骚货。”
徐朗铭浑身应激的一震。
一个月假期马上到尾声,要离开石益村的最后一天,徐朗铭决定向他妈妈坦白这件事。
林翠英轻轻叹气,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她把单独严煜声叫去房里交流了一小时,然后走出来拍拍徐朗铭的肩,“妈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开心,幸福,妈就会支持你的选择。”
她看着徐朗铭的眉眼,语气感慨,“你爸爸在天上也会为你高兴的。”
徐朗铭闻言语气哽咽,一把抱住林翠英,带着哭腔说,“妈对不起,我以后一定经常回来看你。”
“长大了,工作要紧,你要是想回家,妈妈一直都在。”林翠英像小时候哄睡一样,轻轻拍他背。
“好。”徐朗铭不舍地放开她。
收拾行李的时候,徐朗铭问严煜声家里的长辈会不会不喜欢他。
严煜声淡淡一笑说,“你早就见过我奶奶了。”
徐朗铭疑惑地在脑里搜刮和严煜声有关的信息,一瞬间福灵心至,“难道是推荐我上门的人?”
见他点头,徐朗铭又在心里想江樾景庭有关的事,突然想到一个人,“难道是那位突然心脏不舒服的奶奶?”
“我一次见你,其实不是在家,而是那天你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跑出电梯,我看了你一眼,那时候我还有点迟钝,不知道这叫一见钟情。”
“后来奶奶执意去找你们公司要了你的照片给我看,说让我上门感谢你。”
严突然笑了,凑近鼻尖对着他挺立的鼻梁蹭了一下,呼吸放缓,“我每晚都用我的鸡巴对着你的照片感谢。”
徐朗铭这次只是微红了耳根,反正早体会过这人在床上多变态了。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奶奶早知道你是他孙媳妇了。”
徐朗铭放下心来,点头道,“好。”
回到海市,严煜声固执地让他搬到江樾景庭,还想让他把工作换了来他公司找个闲职和签资产无偿赠与合同,徐朗铭磨不过他,还是搬到江樾景庭一起住,至于工作他坚持没换,就算严煜声爱他,他也不会把生活所有重心都压到对方身上,合同就更不可能签了。
严煜声幽怨的给海佳佳暗地里投资了五千万,这样一来徐朗铭工作忙,放假少,也自知理亏,到晚上也尽量满足他。
两人在一起一周年,严煜声带他坐私人飞机飞去北大西洋中部的一个小岛去庆祝。
泡在纯天然的温水池里,欣赏壮丽的纯白瀑布自陡峭的山间从高处倾泻而下,迎面而来掀起层层冰凉凉的白雾。
徒步过冰川,在神秘无人的夜里,他背靠整片奇幻不断变幻形状舞动的极光夜空,严煜声在徐朗铭惊喜地注视下缓缓下跪,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刻了两人名字的闪亮钻戒,语气严肃微颤,“徐朗铭,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徐朗铭心脏的擂鼓声砰砰不停,他走近一步,手指颤抖地伸了出去,语气强装镇定,“我愿意。”
严煜声眼睛亮得比极光还璀璨绚烂,握住他的手,把钻戒缓缓推进徐朗铭的无名指间。
另一枚戒指被放进徐朗铭手里,他笑着拉过严煜声的手,把戒指在漂亮葱白的无名指上推了进去。
在盛大迷人的极光深夜里,严煜声低下头和徐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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