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枕边摸出手机看时间,快四点了。
徐朗铭又去洗了一趟澡,天空赤红火球高挂,太阳还没有西斜。
要去田里摘颗包菜晚上清炒,徐朗铭随意穿了件白色无袖背心和短裤,带上草笠帽和钥匙出门。
种包菜的地靠近村口,徐朗铭走过去要步行二十多分钟,草笠遮挡晒人的阳光,在眼前打下一片阴影。
抬手压低帽檐,炽热阳光晒在露出的健壮臂膀和小腿,徐朗铭加快脚步。
即使是高温,两边的农地里仍有不少村民弯腰顶着烈日耕作,身后忽然有清脆的女声试探性喊他,“朗铭哥?”
徐朗铭回头,是一位带着草帽绑着低马尾的女生,面容有些熟悉,“你是?”
“真的是你啊?”那女生自来熟的迎上来,“我是何音,想起我了吗?”
“噢噢,何音啊。”徐朗铭挠挠头,好像是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不过各自读书工作后就挺久没见了。
“好久没见你回村里了。”何音抬头看向他脸,又迅速移开,徐朗铭身材高大,长得也俊,何音心跳略快。
“嗯,回来看看,我要去田里。”徐朗铭在不熟的面前话没那么多,不过他还是有问有答。
“那正巧顺路,我也要去,一起吗?”何音扬起笑容。
反正也顺路,徐朗铭没说什么,“那走吧。”
何音一路上叽叽喳喳地和他说话,“朗铭哥,我听林姨说你去海市工作了,是不是特别繁华?”
“挺热闹的。”
“工作一定很忙吧,这两年都没看你回来。”
“有些时候比较忙。”
何音见他不愿说工作上的事,换了个话题,“朗铭哥你要去田里摘什么菜?”
“包菜,晚上炒。”
“正巧我去田里摘四季豆,到时候朗铭哥你摘点回去尝尝。”
徐朗铭转头看她,“不用麻烦。”
“不麻烦。”何音笑眯眯地摆手,“你看,我们到了。”
何音留在原地摘四季豆,徐朗铭去前面一点的菜地里拧包菜。
徐朗铭利落地摘了两个包菜,往回走何音还在慢慢摘四季豆。
天气太热,徐朗铭不好让她一个女生干活,放下包菜,站在她旁边动手在架子前帮忙摘。
何音默默靠近,羞涩地露出微笑,放慢动作。
“谢谢你啊,朗铭哥。”她小声道谢。
徐朗铭摇头,“没事,早点摘完,天气热。”
何音悄悄抬头看他,正气俊逸的脸边流着一滴汗,她抬起袖子踮脚贴近他的脸,“朗铭哥,这里有汗,我帮你擦擦。”
徐朗铭一怔,移开头,“不用”
何音失落地定在原地,刚想张口什么,视线却向后望见一个穿着西装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留着一头飘逸的黑发,额前的碎发被汗打湿黏糊糊地贴在饱满的额前,脸色被晒得泛红,雪白修长的脖颈满是汗液,身上昂贵的西装面料皱巴巴的,看着狼狈,却遮掩不住一眼惊艳的姣好外貌和身形。
然后在何音的注视下,男人从身后环住徐朗铭的腰,低头像一只大型犬在他颈窝来回蹭,吐出令她大惊失色地两个字,“老婆”
徐朗铭呆若木鸡地立在原地。
他回过身,接住摇摇欲坠的某人,先没管,回过头对何音说,“他是我朋友脑子不好使,我先带他回家,你忙吧。”
“噢噢。”何音看着徐朗铭一手提着包菜一手搂住抱住他不放的高大男人,刚想上前问要不要帮忙,看似无害粘人的男人突然感应般抬眼向她看去,眼神清醒敏锐。
何音吓得定在原地。
等人走远了,她才发现徐朗铭留了一个包菜给她。
徐朗铭没想到严煜声居然会追到石益村,颈窝里的人像是失去理智,来回蹭他喊他老婆。
严煜声脸上的温度很烫,他不知道这人怎么来的,石益村又小又偏僻,看这样子少不了一番波折。
徐朗铭低头以额抵额,“好烫,严煜声,你是不是中暑了?”
“嗯哼好像是。”严煜声原本红润饱满的嘴唇看着有些干裂苍白。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到家了。”徐朗铭说着把头上的草帽盖在严煜声头上。
身上这人像个无尾熊似的搂住他不放,徐朗铭废了一番功夫才把人带回家。
把包菜丢在地上,徐朗铭勾住严煜声打算先让他回床上休息。
刚进房间,身上的人突然发力把他推到墙上,握住他的手推过头顶,一条腿抬起卡进他腿间,低头凶狠地吻住他。
徐朗铭闪躲不及,干燥缺水的嘴唇贴上他,严煜声心急火燎地伸出舌头边舔抵边吮吸,他不住摇头想抗拒,身前的人却发泄似的咬了一口他下嘴唇,徐朗铭吃痛轻叫一声,被人趁机钻了空子,灵活的舌头像滑腻的蛇伸进口腔。
严煜声吻得激烈,把他口腔每个地方都用舌头仔细地扫过,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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