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调教到食髓知味的身体立刻回忆起来那如同地狱般的高潮迭起,尖锐的刺痛仿佛无数细针在蒂珠内部刺扎,可怕…好可怕。
本能松开了紧握着两条藤蔓编制的绳索,红唇大张近乎是尖叫着挣扎想要逃离。可是那张已经被调教出淫性的骚逼却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液。好像…也很爽?为什么要逃呢?
“不不要、星星不要荡秋千了,主人放我放我下来呜…不要不坐了不坐了呜!!!”
来自本能的恐惧意识与沉溺淫虐快感的身体拉扯两个极端,那颗蒂珠在剧烈的挣扎中被扯拽成粉嫩的细长肉条,脆弱的肉核鼓鼓囊囊的隐约凸出跳动,雪白的臀瓣紧绷向上抬起,恐怖的电流刺激冲击大脑,无可奈何的哭叫着发现竟无处可逃的悲惨事实。
蒋清让强硬的按住剧烈挣扎的乌发美人的肩,到最后似是不耐烦抽出皮带用了家族捆绑罪人才会用上的绑法,牢牢的将双性美人的双手捆住。
“挣扎太厉害得话,不止阴蒂会被扯掉,手也可能会折断。”
蒋清让虽是家中独子,但并非没有接触过家族里那些审讯罪人的肮脏手段。配上那冷漠暴戾的语气,林星河不敢再大动作的动弹反抗,只乖顺得任由他搂在怀中。
炽热滚烫的熟悉利器抵在雪白的臀缝间滑动,林星河隐约可以听见那被压低了的低喘声。
“要开始推了哦。”
带着些许愉悦的腔调,乌发美人绝望的哽咽着,随着推动小腿轻晃着飞过艳丽盛开的花丛。屁股隐约浮在空中停滞半刻,蒂珠的根部隐隐泛白,像是变形的弹簧,清脆的一声,蒂环与铁环碰撞,然后又重重落下,蒂环在肉核内部旋转着陷进肥软的蒂肉之中,未被开拓的褶皱圆穴就被狰狞粗大的弯翘鸡巴头狠狠碾过前列腺,肏进结肠口。
“呜…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推动秋千,淫水彻底打湿整个屁股,淅淅沥沥的从秋千上往下淌着,如同失禁一般。奶呼呼的小白团子一晃一晃的,与紧绷到极致弓起的腰肢形成一个淫邪的弧度。
噗呲,咕啾咕啾,顺着重力下落,鸡巴又再次撑开那猩红的肉洞。碾平一寸寸褶皱将那屁眼撑到近乎泛白的抽搐,像是已经吞吃到极限只能勉强含着吸吮的贪吃小嘴。
乌发美人颤得越发厉害,弯翘的鸡巴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被淫水一次次洗礼,等待秋千的回落,那柔软多汁的肉洞套弄,层层叠叠媚肉的吸吮伺候。像是付了银子的大爷,等待勾栏里的美艳淫妓主动扭着屁股往上套弄鸡巴。
“呜…混混蛋不要了,清请让哥…呃啊啊啊啊…不要秋千,星星不要秋千呜。”
双性美人双手被束,扭着屁股想要躲避那炽热鸡巴的恶劣肏弄,却因蒂珠被锁在秋千的铁环里,怎样也躲不开。那份量可观的鸡巴头像是故意玩弄美人的心态般,挣扎得再厉害也只是打在雪白的臀肉上擦划进那瑟缩的屁眼肉洞中,反而让林星河显得像个欲擒故纵的婊子荡妇,饥渴得挺出屁眼吞吃鸡巴。
蒋清让的力道极大,几乎是荡飞上天空的程度,蒂珠被拉扯到极限,如同在针板上滚动淫虐般,无数烟花在神经末梢炸开传递四肢百骸,噼里啪啦得身体几乎是疯狂的震颤。丰腴的雪臀乱颤,淫靡汁液从浑圆的屁穴中淌出,就连本不该承欢的后穴也被调教成了男人的几把套子,雪白如娇艳花苞的脚趾无力抓挠。
这一次的下落,狰狞的顶端肏得极深,几乎是顶到了结肠口,甚至陷进去还要往里的程度。将本要眼前发黑昏厥的乌发美人硬生生肏得清醒,平坦的肚腹被顶出一个弯翘淫的靡鸡巴头弧度。
出于本能,乌发美人只能夹紧那滚烫的鸡巴来承受那延缓下坠肏穴过深的极致刺激,眼眸失真涣散,双性美人几乎是硬生生用那娇嫩无比的小屁眼做了缓冲,嫣红的软舌湿漉漉的吐出,从合不拢的唇角淌出晶莹剔透的涎水。像是被肏傻了一般,无法聚焦,只是呆愣得聚集于远处盛开的艳丽花骨朵。
“呜…哈。”
那滴血般的嫣红花瓣似承受不住春雨的滋润,无助的垂坠下来,随着那滴雨露的落下,白浊的精水与淡黄色的尿液溅射到生长旺盛的嫩草地上。
“小婊子怎么又发骚,连荡个秋千还要喷淫水。”
蒋清让看似温柔得轻抚林星河满脸潮红的精致小脸,调笑的语气,话语却是让林星河如坠寒潭的冰冷畏惧。
“谢叔叔说,没规矩的小母狗是要被绑起来用鞭子抽烂小逼的。”
林星河脸色苍白,忙卖起乖顺来,在短短几天的调教内他已经学会听话,毕竟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被愤怒的金主们抽烂奶子与骚逼。
原本的林星河,是恃宠而骄甚至能自己爽完后踢金主一脚,因为结实胸肌踢疼了还会娇嗔抱怨引来金主心疼的受宠金丝雀。连金主们偶尔说要用淫邪手段对他也不见怕的矜贵娇宠,但自从那一日翻车过后,他尝尽了所谓上流权贵用来调教玩物的手段。
装可怜,卖乖,一切的小心机小手段都在极度愤怒的男人们面前失效了。
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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