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哭着闹着护住小逼不让碰。因为是心爱的爱人,所以谢叔叔不舍得,也就纵着了。”
枪口上膛,紧紧抵住那柔嫩致命的肉粒摩挲。
乌发美人的心跳提到嗓子眼,胸膛剧烈起伏带动奶呼呼的白软团子晃动,红唇微动启齿大口大口呼吸着,紧张的汗水密布额头,唇瓣被咬出血丝。瞳孔紧缩,手指抓挠着转盘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像是不断瑟缩颤抖却终究无法躲过猎人的一枪,迎颈就戮的仙鹤。
精致的蝴蝶骨一颤一颤的,汗水顺着那盆骨消失在那凹陷的臀缝中。
就连平时再敏感不过的蒂珠,被致命的枪口抵住淫邪的亵玩都忘记了感知。喉结滚动,乌发美人从喉口发出细微的一声呜咽,那抵住的枪口竟然被贪婪瑟缩的逼肉卷吸,淫水如同瀑布般水花四溅,直将那手枪被晶莹的淫水覆盖,连那只温热的大掌都差些握不住枪支。
“但是,那是谢叔叔的爱人。对于婊子…谢叔叔就没有必要温柔了吧。你说是吗?被用枪口抵住骚逼还能发浪的贱逼婊子。”
谢长宴笑着,在林星河逐渐放大的瞳孔中,扣下扳机。
“啪!”
枪口的温度肉眼可见的升高,心脏几乎停滞一瞬。
时间像是被导演停滞特意放慢了镜头,那逼口像是层层叠叠的小嘴吸吮将枪口吞得更深,羞涩藏匿在花蕊中的肉珠被子弹打破那层粉白的薄膜,打进那肉核的硬芯之中,高速旋转带着火星子般研磨卡进肉核之中,肥软的烂肉像是高山将那炽热的子弹包裹。
下一秒,导演切下快进的镜头,剧烈而尖锐的剧痛从那敏感到再不能敏感的蒂珠爆发开来。黄色的塑料子弹在丧失动力的那颗,掉落在淫水与尿水齐喷的双腿间。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呜子弹打进骚逼呜好淫荡,不要这样淫荡的死法呜啊啊啊啊!!!”
酸痛胀疼,那一瞬间爆发开来的刺激混杂着羞耻感引燃血液沸腾,四肢百骸都如同电花石火般噼里啪啦的一瞬而过,几近疯狂到抽筋的痉挛震颤。像是从骨子里头蛮横的征服,要把血肉都碾压磨碎,彻底将那原有的理智与底线搅烂,重新塑造一个只有快感与痛楚的极致肉具。
如同花苞般精致的雪白脚趾蜷缩又张开,涎水像是银丝挂在大张的唇齿边,腰肢弓起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弦,在那不能承受的极致痛苦与欢愉中彻底断裂,重重落回圆盘发出清脆的声响。
眼神涣散失真,如同失去了灵魂的充气娃娃。被主人肆意的亵玩,用于承接滚烫的欲望。
细小的女穴尿眼与一抽一抽的小鸡巴一同喷出尿水,淡黄色的尿液顺着枪身打湿了谢长宴的昂贵手表。
“贱逼婊子,身为爱人的谢叔叔不能碰你的贱蒂,肆意淫虐践踏你的金主却可以,当真是比古时秦楼楚馆里卖的妓子还要下贱淫荡。”
枪口的高温逐渐散去,逼肉被烫出嫣红的一圆圈。
“贱到没边了啊,星星。”
谢长宴褪去了温柔和蔼的伪装,露出了刻薄冷漠的暴戾嘴脸。
乌发美人哆哆嗦嗦的发颤,泪水如同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红唇微动,不断呢喃着男人的名字,如同被丢弃过一次的幼猫靠在主人的腿脚上撒娇寻求慰籍。
“谢叔叔,长宴…星星知错了呜,真的知道错了,星星以后会乖乖的陪叔叔睡觉,再也不沾花拈草了呜。”
林星河的话似乎触动到了蒋清让的某个开关,他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眉头微蹙。
“喂,够了吧,再让这婊子说下去,你该不会心软带着他跑了吧,要知道我们可都是他的债主,没有只还一家债的道理吧。”
一直沉默穿着白大褂的清冷男人站起身,比起一旁双手捂住脸颊又忍不住偷看的少年显得更为镇定成熟,他往前走上几步,手上还带着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手术刀。
“没开过刃的,只是教训,星星需要教训。”
云星遥生在医学世家,在医学上的优秀天赋让他年纪轻轻就能够完整的操刀一场长达数十个小时的手术,成为三甲医院里有名的外科主任。
小时不断的跳级,失去与同龄孩童玩闹的机会,沉迷于书海。造就了他不善与人交际,一身洁癖严谨又冷漠的性子。对于爱情的认识,完全来自于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飞东南西北,完全不需要爱情只靠试管生子完成爷爷奶奶愿望的博士母亲以及不知从那本书上看来的被刻板定义的永不会背叛的爱情定义。
这种鲜少的爱情经验让他在林星河牵牵小手不小心喝了同一杯水的撩拨下迅速沉沦,而他对于爱情的扭曲认知也逐渐变得病态。
身为医学博士的手持刀极其稳健,甚至连晃都不带晃的一下。
只是轻轻斜了一下刀身,肉眼可见那层薄膜就像是弹性极好的橡皮圈蜷缩起来堆积在根部,锋利的刀尖抵住那颗被子弹打的充血红肿的肉珠,慢条斯理如同做着微操手术般,仔细得一层层的将那花蕊掰开,一点一点将那肥软的肉块用刀身推开,将那硬芯抵在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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