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这是为了抵抗深水高压而进化出的东西。
我开始思考它的来历。
它会语言,能交流,显然以前曾经和它的族人运用这个语言交流过,所以人鱼大概是群居生物。
再次佐证:这只弱小的人鱼根本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能长到这么大不可能没有它的族人帮他
他是在马里亚纳海沟周围海域上的渔船上被发现的,而周围海域显然没有能供群居人鱼生存的深海,不然早在上个世纪那些疯狂的科学家就该产出一些人鱼切片了。
所以它有极大可能来自神秘的马里亚纳海沟,那里有未探索的深海海域空间。
也许未来能在马里亚纳海沟找到更多人鱼也说不定。
但以如今的科技水平显然没有到这么高的境界,守株待兔等待像这只人鱼一样蠢的其他人鱼主动自投罗网可能性也几乎为0。
眼前的人鱼,是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的奇迹,是海洋送给人类的珍宝,而这珍宝如今被他收入囊中。
者只人类历史上首次发现的真正的人鱼,现在正在我手下用柔软细腻的脸蹭着我的手。
温驯纯良。
哈哈,多么幸运。
不管是吊桥效应还是什么其他的鬼东西导致它现在的乖巧,如果实验对象能因为对我的亲近而温驯地接受实验对我来说有益无害。
况且它的温情让我足够受用,我不介意减小实验强度,从这个角度说,这只人鱼也算是有能够生存下来的灵性。
我伸出另一只手掐住它的脸,它被迫张开嘴巴,里面有一圈锋利的尖牙,我随意把食指和中指戳进它嘴里夹着它的牙齿摩擦。
人鱼的口腔内部不比肌肤,温度偏向于正常的人类的温度,可能还稍微高一点。
它的牙齿看起来锐利,实际上上手感受过后就会发现尖端处其实是钝头的,只是个花架子唬人的。
它眼睛都瞪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可怜巴巴地眨眼睛。
它是我的东西,我想对它如何就对它如何。
所以我没有用手,把抚摸在它脸颊上的手伸下去把住了它的胸口。
我一直很好奇它的性别,看上去是人类的男性,但同时又有着女性的美,还是说人鱼这种生物根本没有性别。
手放上去的一瞬间,尽是绵柔触感,它胸口的肉不多但很饱满,只带了微微鼓起的曲线。
我仔细观察后发现,它的正面也是有小块的腹肌的,只是也白净柔软任人采撷。
这样一看,那柔软的胸脯也还算挺像胸肌的,只不过更加柔软细腻,曲线更加优美流畅罢了。
它好像对我长期的冒犯感到恼火,一口咬下来,但没有使劲,只是轻轻戳了一下手指肌肤,然后转头就钻进了水里。
尾巴拍打水面时溅起的水全部撒在我的衣服上,但我没有生气。
只是手底下失去了仿佛摸羊脂玉一样的舒服手感让我有点怅然若失。
但我总体来说倒是挺开心的,手下的人鱼不仅仅只有温顺,还是有自己的性格的。就是这一点让我挺开心。
毕竟像个刚出生的实验体一样的傻子,性格空白,谁愿意和它相处?像个镜子一样,只会染上自己的性格,而我也不是很喜欢自己。
不知不觉我才发现,我已经做好了长期和人鱼在一起的打算。
我已经准备好为了科学研究献出我余下的生命了。
对人鱼的研究算是对人类事业的伟大探索,光是它身上人类基因和鱼类基因如此巧妙的融合就能够研究个半个世纪。
我不是生物基因方面的专家,我也并不打算往这方面研究。
我更偏向于探究它的物理性质和习性,鳞片,眼膜,内脏,尾巴,都是等待我挖掘的珍宝。
它银白色的鳞片还在水里反着光,漂亮极了。
我欣赏了一会波光粼粼的漂亮尾巴,还是离开去换掉了这身湿透的白大褂。
我是拿着照相机回来的。
水缸里的人鱼听到声响扭头看过来,纯净的眼神没有一点怨气,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它的长发在玻璃的另一侧飘扬在营养液中,欲盖弥彰地遮住了粉丘双乳,红润唇瓣比比海妖还要摄人心魄。
我按下快门,把眼前的场景拍了下来。
如此美妙的瞬间定格在相片里,也算是一种人鱼的馈赠。
看在它这么乖的份上,研究还是改成从明天开始,希望它喜欢我留给它的半天假期。
人鱼处于2厚的钢化玻璃缸里,浸润在营养液中,玻璃缸顶端被透明玻璃盖子横向封住,非必要时不会移开。
小人鱼醒来时浑身都没有力气,他的记忆停留在上一秒尸山中把他抱起的白衣研究员,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脱离险境,浑身都忍不住的发抖。
看见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时,它可耻的心安下来,但仍然有一丝戒备。
陌生人,不能激怒,要尽可能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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