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态,双眼也在迷离,扑闪的眼睫上还带着泪花,他不知所措地看着你,手上还在挣扎。
你静静看着他,从欺负变成这幅模样的人中生出一些无端的快意来,
他坐在轮椅上,他逃不掉。
“求我,傅融。让我高兴,或许能让你少受点罪”,你居高临下看他,脸上是勾出的玩味。
傅融被拉回一些意识,看向你的眼睛颤了颤,表情很是苦涩,你从没见过他露出这般绝望的神色,然后那双还在流泪的眼睛闭上了,他咬住嘴唇,卸了力放弃挣扎,选择了隐忍。
他不肯讨饶,不肯张口泄出半分有求于你的话来,就好像你对他只是一个陌生的侵犯者,而他在这场性事里扮演一个无辜的、被迫受辱的被害人形象。
可明明先背叛的人是他,默不作声逃走的是他,负了你情意的也是他,到头来做出无辜姿态的居然还是他!
你一时气上心头,竟然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好,好啊,是本王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居然将司马公子认成了一个故人…”
压下鼻尖泛起的的酸涩,你松开他的手,摇晃着后退,继续说到,“亏待了贵府的二公子,本王实在惭愧…”
你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干脆息了声,自顾自弯下腰拔出那枚银针,傅融就这样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因为憋了太久,性器只能淅淅沥沥地往外洒出白浊,他的眼睛还在流泪,下唇被咬出血色。
你抬袖遮面抹去眼角泪痕,恍惚中听见他几不可闻的呢喃,
“对不起…”
太迟了,司马懿。
你摇摇头,随手将外衣丢在他身上盖住那泥泞的下身,转身正欲离开,却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牵住了脚步,
是他拉住了你的衣角。
“…殿下…”,他还在喘气,好像对你的离去有些慌张,勉强撑起些身子仰起脸来望你,眼中是碎落开的水光,他看了你许久,唇瓣颤抖着,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那碎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最终只喃喃出两个字,“……生意”
被操的浑浑噩噩居然还记得这事,你冷笑一声,收回衣袖甩开他的手,
“司马公子表现这般讨趣,很随本王的意,这生意自然是做的成的”
你欺他双腿有疾,可他又何尝不在欺你。
欺你心中对他有情,下不去杀手,又欺你心中有义,居然当真可笑的接受了这笔堪称勒索的交易。
“谢…殿下…”,他闭上眼,彻底脱力瘫身在轮椅上,微微抬臂用手背掩住面容,
你大步离去,装作听不见他压抑着的细小的哭泣声。
1
绣衣楼的副官,真是生的一张极好看的脸。
这是我入职绣衣楼的七个月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这位副官接触,眼前人拿着账本,一边在上面写划一边交代着我什么,而我却在看着他的脸出神。
“这次采购拨出的预算充足,但可以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尽量压低成本……你在听吗?”
傅副官终于从账本中抬起头,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冷肃模样,见我好像在发呆,他锐利的长眉微微上挑,拿着账本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是,属下明白了”,我忙不迭答应着,收回放空的思绪,接下他递给我的清单。
傅副官没去苛责我的开小差,只是又不放心地重复了一遍事宜,并嘱咐这是为楼主几日后出行准备的物资,万不可图省事而偷工减料。
我点点头,小心收好纸张,傅副官对楼主的事一向上心,我自然也需要认真对待。
“你刚刚走神,是出什么事了吗?”,许是看我动作确实仔细慎重,他表情和缓了一些,有些关切地问我。
我摇摇头,“多谢傅副官关心,属下无事”
傅副官点头示意,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回了账房,灰蓝的发尾在空中扬起一抹弧度,有朱栾的花香扫过我的鼻尖,痒痒的。
等购置完物品回去,天色已经昏暗。
绣衣楼主宅心仁厚,在楼里为买不到住房的下属都安排了住宿,虽说要缴纳房费,但对于无家可归的我来说已经足够恩慈。
交完采购物品,我回到住宿休息,等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值守的人通知我来换班,担任起夜间守卫的职责。
好巧不巧,我被安排在傅副官的房间附近。
良夜静谧,我盯着头顶残缺的月亮出神。
楼主不让我们靠傅副官的住处太近,说是因为他浅眠,容易被打扰寝息,我本想远离出惯常的距离,可是一想到白日里过近的距离下,那人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的阴影,以及身上淡淡柚子花的清香,心间就被刮挠出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我慢慢挪动脚步,身形悄无声息靠近,几乎与窗檐只三丈的距离,
然后我听到里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物品的当啷落地声,桌椅沉闷的碰撞,还有一些,纠缠交杂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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