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钝痛让方青颂本能地挺直了腰,臀瓣晃动间磨蹭到周律的腿根,触碰到了一团隆起的欲望。
周律什么也没说,伸手取过放在一旁的眼镜给自己戴上,食指和中指并着抬了下镜框,明明脸上还飘着动情的红晕,眼神中却透着一种微妙的不耐烦。
这种表情在被惯坏了的少爷脸上最常见,性子骄矜,欲求不满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就摆脸色,逼着别人给。
方青颂太了解周律了,小时候他这样,是要自己给他买零食玩具,青春期这样是要亲亲抱抱才能哄好,长大了再这样……
是要哥哥给他口出来。
临近午休,停车场人流量很大,周律又把车停在电梯口,时不时就会有人经过,并且指着他们的连号车牌啧啧称奇。
防窥膜是贴了的,但是……
犹豫了一会儿,方青颂还是选择惯着周律,娴熟地从他身上退了下去,像之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将腰臀塌出柔软的弧线跪进周律两腿之间,乖顺地伏在少爷膝头。
周律不动声色地俯视着他,凝滞的视线隔着一层镜片对焦在那副青色的瞳仁上,继而下游,划过他的鼻梁,在鼻尖稍作停歇后落到了下方,盯着唇峰下饱满的唇珠不放。
方青颂伸手抚上那团蛰伏在布料之下的欲望,薄唇微启,水红的舌尖在唇珠上一舔而过,勾得周律呼吸一滞。
本就起反应的阴茎兴奋地鼓起一大块,硬邦邦地抵上方青颂的掌心,昭示着自己的茁壮。
周律长得一表人才,性器也很大有可观,硬挺粗棱的一根,龟头圆鼓鼓地撑在包皮外面,马眼吐着清液。
方青颂虚虚地捋了下小周律,扶着喉管俯下身,张口将膨大的伞冠含进小半,舌尖搅动,粗糙的舌苔卷着敏感的冠状沟舔弄,精致的下颌线微微绷紧,戴戒指的那只手掂着毛丛之下的囊袋,温柔地盘弄。
酥麻的快感一寸寸地逼紧周律的小腹,他绷紧腰脊,半勃的茎柱在方青颂的舔舐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了起来。
车里空间狭小封闭,淫靡的吮吸声显得格外清晰,周律顺着方青颂吞咽的频率挺弄,淌着腺液的龟头在热烫的口腔里乱搅。
雪白的面颊被顶弄出伞冠的形状,腥膻的气味在口中弥散,方青颂湿着眼蹙起眉,圈着茎柱的手慢慢没有了上下撸动的余地。
周律犹嫌不足,戴着婚戒的手搭在方青颂脑后暗自施压,下身的插弄一下比一下深,专挑他喉管攒动的时候顶干,马眼抵着细腻的腔壁摩擦剐蹭,一寸寸操开他的喉口。
横在后颈的手越压越低,方青颂的嘴被阴茎塞得鼓鼓囊囊,浓郁的麝味萦绕在鼻尖,他下半张脸几乎要埋进周律汗湿的阴毛里,兜着阴囊的手微微颤抖,龟头戳刺喉头的异物感无论经历多少次都还是极度不适,口腔尽头的小舌被撞得乱晃,迫近抽搐的高频吞咽让方青颂不住地干呕,逐渐有些缺氧。
周律挺起腰操他。
紧窒的喉管被龟棱捅出“咕滋咕滋”的声响,唾液从嘴角止不住地溢出来,吞吐代替呼吸,痉挛代替思考,方青颂呜呜呃呃地挣动着,无力的手揪住周律毛衣的一角攥至指节发白,双眼氤氲,在一次次深喉中失了清明,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周律射在他濒临窒息的边缘。
沙哑压抑的低吼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龟头狠狠碾过舌苔,粘稠浓郁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打进喉咙里,方青颂吞吐不及,又合不拢嘴,涎水和浓精随着阴茎的抽离一股脑地涌出口腔,在下巴上挂出几条绵长的精丝。
他后知后觉地抬手去擦,指尖点在唇瓣上,黏糊滑腻全是浊白的精絮,周律低低地笑了一声,催他吃下去。
发情期的oga很难抗拒精液的诱惑,方青颂循着本能舔弄起自己的指腹,嫩红的舌尖卷着黏液吸吮,唇瓣咂得滋滋作响。
那双水绿色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厢内显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痴缠,漆黑的长发被揉得散乱,方青颂吃完精,瘫软地趴在周律腿上歇息,像一只被人逗累了的野猫。
周律欣赏着他汗涔涔的媚态,垂手捻住他的耳廓揉捏狎玩,声线餍足。
“哥哥好色。”
尽管比方青颂小了三岁整,周律仍固执地认为,这个漂亮哥哥是为他而生的。
周谈两家世代交情,要不是谈小姐在旅居途中爱上了方先生,并且非他不娶,方青颂大概率得姓周。
这不是什么避讳的事,所以周律很小就知道,他时常缠着方青颂跟他说这件事,最后总要添上一句:“那样的话你就是我的亲哥哥了。”
方青颂那时候也才上幼儿园,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周律要跟他抢妈妈,忍了好久,实在忍不住了才奶声奶气地反驳道:“才不是,你妈妈说过,他和你爸爸只要一个孩子,如果生了我,这个世界就没有你了。”
周律只是想一直和他在一起更加亲密,根本没想这个层面的事情,听他这么说,先是愣了几秒,然后思考了一下这句话的真实性,在得到可信度百分百的结论之后,小拳头攥得梆硬,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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