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要在他奶子上咬出牙印,小乳粒被吸得又红又肿,偌大的乳晕外一圈血红的印子,文珏疼到沁出眼泪,还是挺着胸将小小一对乳峰献给丈夫。
周墨用犬齿狠狠撕咬着嫩乳,牙尖还要刺进乳孔,妄图榨出几滴洁白的乳汁,奶白奶白的胸膛浮上一层艳色的霓霞,深深埋着男人俊俏且急不可耐的脸。
“别、别吸了,吸不出来的。”文珏委委屈屈道。周墨不耐地“啧”了一声,一口又咬在粉嫩的肩头,咬出牙印又来回舔舐,像只发情期的狼狗。
没几下文珏已经浑身都是牙印,腿根和屁股上都有一个,被咬疼了的小娇妻也不敢吱声,乖乖让咬,顺便把屁股掰开给丈夫展现自己的嫩穴。
雪白的双峰之间一道熟媚似的裂口,已成熟妇般的媚态。穴口饱满而不失柔软,触上去是如同羊脂一般的柔若无物,这处已被调教成了极品美穴,这口吸人精气的妖精洞,出现在了刚刚成年不谙世事便怀孕的貌美oga身上,怎一个尤物了得。
“老公,进来吧。”
文珏还是一副含羞带怯的表情,柔软的腰肢上是丈夫留给他的手印。
社会不会教导oga怎样注意自己的发情期,但一定会教导他们,如何在易感期伺候自己的alpha。
alpha易感期对于oga的占有欲会直接达到顶峰,会出现筑巢等一系列行为,相比oga只是浅浅需要他们的信息素,alpha对于oga的需要程度是全方位的。
分明是alpha更离不开oga些,这些无耻的alpha却将舆论塑造成oga离不开alpha的样子。
文珏知道在易感期一定要完全地顺从丈夫,即使对方给自己全身上下都打上标记,也要好好满足他的欲望才行。
周墨没有立刻进来,而是慢慢将身体的重量压下来,文珏迷茫地陷在被褥里,只感到丈夫的巨根在自己腿根磨来磨去,不断舔舐着后颈。
“好重……周墨,你起来一点。”
“不要。”
周墨像个小孩一样拒绝了,一身强壮的肌肉,温热的纹理紧紧贴在妻子娇嫩的皮肤上,十指相扣,却又突然将他手按住,两只胳膊如同铁钳,坚硬无比。
文珏忐忑不安地动了动,周墨在这时进去了,地又搞上了吗?
哪有人地包揽他的吃穿住行。整日把他打扮地像个贵族小少爷,听见别人说“你小子哪里找来个这么好的宝贝”就是他最大的成就感来源。
作为“回报”,符离时不时同意他“不戴套”的请求,给点甜头尝尝。
但是,这番大胆的举动终于迎来应有的结果。
近几日,符离破天荒地,抗拒了求爱。
“睡觉吧,我今天不想做了。”
符离一副厌厌的表情,大张的双腿下却依然迷人,一身白白软软的皮肉,一处处都是性爱的痕迹。他从骨子里散发出熟女的娇媚感,即使说着拒绝的话,也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啊?可是,今天只做了一次。”热乎乎的肉棒从小穴里滑出来,官澈不甘心,“昨天就没有做,今天还只让做一次。”
“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感觉官澈身后的大尾巴都耷拉下来了,符离推推他,“说什么呢,只是最近不太舒服?”
“小腹,感觉坠坠的,也不想动。”
“什么?你不舒服为什么我和我说?”官澈脸色一变,这还不如厌倦自己呢。
他着急地摸到肚子,“是这里吗?怎么会坠坠的。”
“我把医生叫过来看看吧?”
“不用,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可能,唔,这几天吃多了?”
“不行啊,已经好几天了,还是找医生更放心。”他立刻下床翻手机,“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仔细想想,都告诉我。”
“嗯,食欲也不太好,还有嗜睡什么的。”
“食欲不太好,小腹坠感……”官澈念叨着,突然僵住了。
符离也想到了什么,一下愣住。
“不会是——”他感觉有些窒息,但仔细想想,这些症状还挺明显的,自己却一直没往这方面想。
时间,也完全对的上。
“不会吧。”符离茫然地掩住嘴。
穴腔里的精液还在徐徐向外流,昭示着某些事实的发生。这些天来他们好像一直在图爽,一点措施都没做,还次次子宫内射。
虽然无套插入之前总会有一点顾虑,但比较戴套和不戴套的差别,还是果断选择了不戴套,怀孕之类,完全抛之脑后了。
官澈突然跑到屋外,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个白色条状物。
“宝贝,要不,先测一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
“哈哈,不会吧,不至于中招吧。”符离不敢看那白条子,小小的一块塑料好像什么危险品。
“黄霖给我说,他和金主也无套过很多次,但一直也没怀孕。”他一副不在意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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