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记得那头金色的长发,可他不认为会那么巧合。
沉浸在香气的熏陶中,将一切暂时抛之脑后,下意识脱口而出。
“先生你喷香水了吗?”
“没有。”伊斯顿及其冷漠的果断回复将霍玹拉回现实。
此刻的伊斯顿注意力只在霍玹的脸上,冷眸带着只属于对艺术品的观摩与欣赏,也是审视。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眼前的霍玹迷住了,因为他习惯了隐藏自身对渴望的需求和隐晦的目光。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触碰一个人。
内心如同平静的湖面,微微涟起波纹,霍玹怔了怔,但依旧保持冷静与他对视。
伊斯顿手掌肆意扶上他的脸颊,氛围也变得暧昧不清。
一开始只是对他的脸进行深究的摩挲,接着开始对他的身体上下其手,让霍玹有些不自在,但并不是很反感。
也了解到男人身体被衣物遮盖住的真相,肌群肌理的真材实料并不是虚有其表。
既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紧致的线条只是通过指间的触碰都觉得完美到不可挑剔的程度,但他还没完全摸仔细,还想进行更精确的探讨下体时…
“砰!”伊斯顿的长发随着他的人一同带着复杂交织的情绪无措的飞摔在地面发出声响,唇角渗出鲜血。
他不可置信的偏头看向对他重拳出击的霍玹。
伊斯顿不由眉头紧蹙,就连生气的模样都格外的迷人。
即使是再错愕也依旧无法褪去他身上的冷傲与矜贵,在他脸上显现不出一点足以难堪到让人如愿看到难得一见的表情。
“伊斯顿先生你的人可没告诉我你好男色啊。”低沉的嗓音,是带着意味深长的质问。
被哽住的喉咙迟迟无法开口为自己辩解。
他没有说话,利落的擦掉嘴角的血,坐起身,双手撑地,一口吐出嘴里含有血腥味的唾沫,轻笑。
“所以呢?歧视吗?还是反感呢?”
霍玹冷鸷的神情带着戏谑的目光走到他跟前,单膝下跪,食指骨节抵住他的下巴,轻抬了抬。
大拇指抹了抹伊斯顿未擦净的血迹,随后带着满满挑衅的举止将大拇指上的残痕擦在伊斯顿的皮鞋上。
“不是歧视,也不是反感,只是你找错人了。”
伊斯顿漂亮的眉眼不为所动,霍玹的冷静让心思敏捷的他察觉到端倪,不由促狭一笑,只不过被拒绝心中不免又会有些不甘。
“可惜了,你的脸,因为我挂彩了,希望你下回不要这么鲁莽了。”他不在意伊斯顿的笑事出何由,只是拍了拍伊斯顿的肩后准备起身。
还没站稳脚跟,便被伊斯顿猝不及防的一把拽住衣角。
“f*uk!”
很显然场面发展到两人扭打在一起的局面,这一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动静惊动了隔壁的邻居们,发现时为时已晚。
模样简直惨不忍睹,鼻青脸肿还算轻鲜血淋漓才是真骇人,地上都是血迹。
不知为何大打出手,更不敢想象这是进行了多么惨烈的打斗。
伊斯顿从不会在意别人对他的冷嘲热讽,但霍玹之所以会让他大打出手就是因为他弄脏了他最心爱的皮鞋。
被强行分开强制带走的伊斯顿到最后嘴里一直都喊着同一句话。
“f*ukxn次,贱*”
此次事件促成的乔治对自己深感罪大恶极,明明是为了造福少爷,怎么会招惹祸端。
伊斯顿在医院的情况比霍玹好些,只是伤口很多,而霍玹是直接几处骨折。
但依旧难平伊斯顿想要杀他的决心。
“别让我再看到他!”
伊斯顿在医院病房内大喊。
身边的乔治跪地不起,双腿失去知觉了也不敢起,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随后无能狂怒的伊斯顿在病房内又是制造了一波动荡破碎的大动静。
“少爷,你还受伤着呢,别生气了。”
……
一年后的华盛顿
伊斯顿身着规整的衬衫和西装定制马甲,勾勒着优越的身形和完美腰线,站在顶楼的天台上抽着香烟。
感受着天台上吹来凛冽冷风,长发在空中曼妙婆娑,他还是一如初见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又老了一岁,28了。
一口又一口抽着的香烟,香烟的香气滞留在口中带着既生涩又香甜的酸楚。
只有耳边风声簌簌,百无聊赖的他希望能有人来打破,赶巧不巧,就在下一秒,还真就被身后的动静打破。
脸上的平淡立马产生了颇有兴致的表情,将烟头丢在脚边,踩了踩。
“我是来应聘保镖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熟悉声音回荡在他耳边,原本颇有兴致的脸骤然沉下,紧接着身后沉闷一身砸在地面的声响,伊斯顿缓缓且带着散漫的目光转过身。
只见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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