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被驯服的狼,直到突然有液体释放到他的手指间,还有那个器官处喷涌流出的液体,让他绷紧的腿部肌肉猛然一松。
迟炀不顾手上的腥味从嘴里取下抽了一半的香烟,一个甩手将烟扔进了厕所里,而他则迈开双腿向浴室的花洒下走去,除了走动间正沿着腿根蜿蜒流下的液体的冰凉感让他身体有瞬间的停顿外,并不因为多了一套器官让他变得自卑。
而迟炀真正烦躁也只是针对讨人厌的液体———导致新穿的睡衣需要重新洗。
第二天迟炀醒的很早,虽然在闹钟醒来的那一刻他头疼的差点把手机砸在地上,也只能困倦的在深呼吸中慢慢起床。
在走向浴室准备洗澡清醒的时候,他前进的脚步突然一顿,眼中有无奈闪过,然后烦躁的捏着一侧太阳穴转身走到了衣柜面前。
衣柜没有上锁,他也懒得上锁,反正也没有值钱的东西。
迟炀半蹲下身,因为这个动作,他更能感受到阴蒂处的红肿,也不知道这具身体怎么发育的,浑身只有这个地方最容易肿,即便昨晚没用太大的力气,今天依旧开始发烫变肿。
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脑子一团浆糊还没有发现,现在一走路,简直让人分心。
因此迟炀忍着这种不适感,从衣柜的角落里拿出一个很小的药膏,用来消肿的,效果很不错,顺带着还拿出了今天要穿的短袖和长裤。
要比赛的目的地是在郊区,转公交和地铁就需要将近两个小时。下个公交车,迟炀还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妈,怎么了?”迟炀仰头灌了一口保温杯里面的温水。
“新新,你最近怎么没来看看我,我都好久没见你了。”电话里的女人温柔的问道。
迟炀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因此也放缓声线温柔地说道:“妈,别怕钱不够,我不是从前年就开始买彩票吗,最近好运气突然来了,昨天兑奖的时候发现我中了一百万,不过因为今天要去比赛所以才没告诉你。”
“真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还是说,”迟炀母亲突然紧张起来,音量骤然提升,“还是说你被别人欺负了?新新,要是你被人欺负了就告诉妈,我宁可不治病也不想让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你。”
迟炀听后心里一暖,但是也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开始上幼儿园到现在,他的形象在母亲心里就是个受气包,所以每次放学回家他都会被母亲从头检查到脚。
而对于他体内多出来的东西,母亲总会把他揽到怀里说着对不起,虽然他也是后来到了初中开始有性知识之后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跟他说对不起,后来当他再次被母亲拥抱时,他也会反手抱住已经满是眼泪的女人。
“妈,不用道歉。”迟炀温和的抹掉母亲的眼泪,“我没觉得有问题,只是身体上多了个东西,又不是得了癌症,你不用这么难受,而且我也没被别人欺负过,以后你要是还难过,就多给我做我最爱吃的菜就行了。”
他的坦然显然也让母亲惊讶。
随着时间的延长,等到了高二,他们两个人甚至可以两个月乃至更长时间不再围绕着这个话题展开。
当然,他也不会告诉母亲,其实在学校里看他好欺负而想要霸凌他的人,早已经领教过他拳脚的厉害。
“妈,别担心,我等会还要去比赛,结束以后给你看我赢得的奖牌,后天刚好没有课,我去医院看看你,也带你出去走走。”
“好,新新你别逼自己,要是累了就跟我说,别扛着。”
迟炀抿嘴开心的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很幸福,但是如果母亲没有得糖尿病就好了,“我不累,你就别担心我了,尤其是别担心钱,医保报销后也能支撑很长时间的。”
这句话让电话那头的母亲轻轻松了口气,迟炀捏着手中的保温杯,想到卡里的五十万,一直压在心里的压力突然就放松了不少,身体甚至都瞬间轻松起来。
或许等会的比赛会获得更好的成绩吧,迟炀默默想到。
“那我就放心了,新新,等会你就安心比赛,我没什么事情,就是你没来医院我有些想你了。”
母亲的声音有些哽咽,有衣服窸窣的声音响起,应该是在偷偷的擦眼泪。迟炀因为这个猜测而有些堵心,他无意识地踢着地面上的一个小石子,声音却依旧在平稳中带着宽慰之意,“好,我会好好比赛的,我听见护士喊你吃药的声音了,你好好吃药,我要先挂电话去比赛了。”
“那你加油,比赛结束给我发照片。”
“好,妈妈拜拜。”
“拜拜。”
现在已经是秋天,到天气依旧有些闷热,等迟炀走到比赛场地时,后背已经出了一层汗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所以他在进入休息室前先背着单肩包去了厕所。
就在他打开水龙头冲着左手,而另一只手夹着烟精神放空盯着墙壁上的飞蛾时,有个人影突然出现挡住了他的视线。
“原来你抽烟啊。”
声音很熟悉,但是还不等迟炀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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