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完整吞下,只肯浅浅的含着一半,再多就要闹个不停,又夹又吸,搞得两个人都倒吸一口气。
长长的马尾垂下来,遮住了方闻汛的脸,他不急着插进去,好脾气的顺着还殊,轻轻的摆腰,把穴口捣得发红发胀,最为紧致的肉圈都被磨得软了下来。
还殊熬过了最开始的疼痛慢慢的也尝到了甜头,咬着方闻汛的虎口哼哼唧唧的闷喘,眼里残留着刚刚痛极了的泪花,朦胧间望过来的视线藏着畏惧,但更多的,是渴望。
温柔的轻摇慢晃了许久,穴口渐渐不再时刻紧绷,被粗大的性器撑开,扩张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还殊睁开眼,透过一层朦胧的水雾望向师兄的脸,视网膜内模糊的身影一动不动,安静的任他凝视。
方闻汛轻笑着的眉眼闯入他的眼中,拖曳着重影的景象逐渐清晰,男子眉眼如画,像是画卷里走出的遗世君子,一颦一笑皆是贵气,“小殊,可是清醒了?”
还殊捉了一缕在眼前晃动的发丝,长长的马尾被拽得歪了些,方闻汛低下头,偏着头用那双凝着春光的眼眸望过去,还殊心中一动,老实点头,“清醒了。”
“嗯。”方闻汛温和的扭了扭腰,相接之处发出细微的“噗呲”水渍声,粗长的茎身顺畅的没入了一半,凸起的青筋并不温柔的剐蹭敏感的肉道,促使满腔穴肉痉挛着吐出水液来方便深入。
还殊骤然收紧手指,把方闻汛的头发拽的发疼,方闻汛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随即下身用力一贯,狠狠进到穴道深处,从未被拓宽的狭窄穴道痛得直抖,整个下半身不规律的狂抖。
还殊死死咬着下唇忍住脱口而出的哀鸣,口腔中满是铁锈味,艰难保持的清醒岌岌可危,溃散到危险边缘。
只见眼前的空间突然被撕裂了一条口子,一把通身雪白的长剑乍然显现,那是还殊的本命灵剑——青霜剑。
青霜剑闪身刺入方闻汛的后背,剑锋在空中划过一条凌厉的白光,另一把长剑瞬间撞上青霜的剑刃,爆发出金戈相接的脆鸣。
无钧剑牢牢架住了青霜剑的攻势,剑身扭转往后方一挑,将青霜剑挑飞,在青霜即将碰到地面之时又剑光一闪,垫在青霜剑下面当垫子。
方闻汛好整以暇的撑起一层结界,两把剑打的天昏地暗硬是影响不了分毫,他懒懒的把着还殊的腰拔出性器,趁一腔软肉软软的吸在肉棒上往外拖到一半时骤而狠狠插入,素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显然也是舒服极了。
还殊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整个人躺在方闻汛身下动弹不得,四肢瘫软,被一根粗红肉棒进进出出的小穴湿淋淋的淌着水。
交合愈久,莲花淫纹缓缓发光,浅金色的粒子在花苞中涌动,还殊体内自发流转着一股不同于自身的温和灵力,温水般带来了汩汩暖意。
这厢两把长剑交手不过片刻便有了结果,青霜剑被无钧剑压着剑身,拦在结界之外,剑身气的不断嗡鸣,偏偏无钧剑像座沉重的大山一样压在它的身上,它本能的想要护主,却被轻描淡写的压下来。
还殊的一招一式都来自方闻汛的教导,无钧剑拿捏青霜剑就像一个大人拿捏一个小孩一样,毫无难度。
方闻汛眉眼柔和,不言不语便已透着三分笑意,“还殊,你是我养大的孩子。”
是你的师兄,是兄长,领你修剑,助你立道。
你的所有弱点,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还殊说不出话来,眼泪从眼眶中滚滚滑落,透明的、微咸的液体,轻飘飘的落在枕巾上,晕出点点深色的水渍,力逾千斤。
“明知道师兄最见不得你哭,还哭的,”方闻汛拍拍他的侧脸,“这般可怜。”
柔软的手指缠绵地抚过他咬出血痕的唇齿,滚动的喉结,搏动的血管,温热的指腹摩挲着掌下细腻的肌肤,像蛇,像一切柔软冰冷的冷血动物。
还殊逃不开,也不知道逃去哪里。对他来说,世界上没有比师兄身边更安全的地方了。
他在不记事的年纪被师尊带回荼罗峰,不久师尊闭关,他那时不过三岁,被交付给同样年少的方闻汛。两个小孩相依为命,在这偌大的荼罗峰上修行,一日复一日,日升月落,见过峰顶的日出,见过日落的余晖,躺在同一片草地沐浴月光。
方闻汛想不出这世上比之的关系更密切的人。他不愿想爱或不爱,这不重要,只要师弟永远在他身边就好。
该不该越过这条雷线?还殊不在乎,方闻汛也不在乎。
夜色沉凝似墨,不见风声,鸟雀的鸣叫也销声匿迹,打斗的剑光和灵气波动也失去了踪影,还殊急促的喘着气,用力的咽下满是血腥气的唾液,满是情欲颜色的脸兀的布满了戾气。
方闻汛诧异的看着还殊变换了面色,唇边笑意未减,眸中却盘旋着异样的光。
“方闻汛。”
还殊第一次呼唤方闻汛的全名,他总是很依赖的喊他师兄,更亲密些时便是哥哥。
方闻汛轻轻的嗯了一声,示意还殊继续说。
“你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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