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并非完全没有意识。
“小师弟他”
“无妨,有师尊在。”
还殊闻言松了口气,蹙着眉尖看往小腹的金纹,“师兄,可知道这是何物?”
方闻汛摇头,指尖虚虚的沿着金纹描绘,“这朵莲花”
还殊有些紧张的收紧手指,“怎么了。”
方闻汛无奈的浅笑着,半喜半忧道,“无钧似乎很喜欢它。”
还殊:“?”
无钧剑可夺因果、定善恶,若是它喜欢这朵莲花,至少可以说明它是无害的。
可还殊却分明记得莲花绽放的金光重伤了宋迟音。
他将这事告诉方闻汛,方闻汛闻言深思片刻,“留影石可在?”
还殊迷迷糊糊的点头,小口小口的舔着方闻汛的虎口,晶莹的唾液将那只修长的手掌舔得湿淋淋的反光,“在我房中,床上。”
方闻汛面色微变,有些不解的看着还殊伸着舌头舔他的手,那是他握剑的手。
“小殊?”
他不动声色的把手往回撤,顿时引得青年不满的咕噜声,懒洋洋的挪了挪,整个上半身都贴了上来。
还殊有些沉迷的眯起眼睛,惬意的汲取着师兄身上的灵气,其实他更想坐在师兄腿上,就像小时候那样,可他一身筋骨皆软,想要动弹十分艰难。
“师兄。”他松开口,不再执着于虎口那一小块有些粗糙的皮肤,转而用唇瓣在他手背凸起的指骨上啾啾的亲,时不时用力的吸上一口。
方闻汛神色难言的看着他动作,不躲不避。
这是一双读书人握笔写字的手,或是挥洒着墨水在绢纸上挥斥方遒,或是手握重权弹指间决定生杀,指骨温润细长,白白净净,连指腹都泛着一种脂玉一般的粉润。
还殊跪坐起来,把自己挂在方闻汛身上,全身不着一物,敞着通红的腿根往方闻汛腿上坐。
方闻汛并未阻止,他也想看看师弟到底想做什么。
灵府中无钧剑出乎寻常的暴躁,挣扎着要出来,方闻汛便随了它的意,掌心一翻,泛着银光的长剑跃然出现,剑刃微微抖动了几下,方闻汛神色一变迅速将无钧剑收回。
可为时已晚,无钧化作一缕流光汇入还殊体内,一柄小小的长剑悬于花苞之中,剑身一半都没入在金雾中。
还殊浑身一震,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往鼓胀的小腹摸了摸,缓缓露出不解的神色。
无钧自秘境取出至今仍然没有剑鞘,是以大多数时候都被方闻汛放在内府中温养着,而如今,无钧找到了除方闻汛灵府以外更加让它感到舒畅的地方。
寒光凛凛的剑刃被妥帖的包容,剑魂如岩浆般激荡沸腾。
方闻汛瞳孔骤缩,眸中巨震,本命剑如同泡在一汪温润的池水中,带来通身酥麻的快意。
还殊好奇的碰了碰在花苞中的小剑,瞬间被尖锐的快感击溃,喉中发出一声不像样的哀吟,指节疯狂的痉挛着,浑身发软,他无声的张开嘴,快要从方闻汛身上滑下去。
身体又开始发热,肚子里含着的剑无比让他产生了一种顶到了内脏的窒息感,剑息脉脉涌出精纯的灵气供金莲享用。
“师兄——!好胀!”还殊难受的弓着腰,脑袋都埋进方闻汛怀里。
方闻汛额角发汗,反手把还殊抱在怀里,拇指贴了贴还殊的下唇把溢出来的口水擦掉,沉着的将手掌覆上去,“莫怕,我这就叫无钧出来。”
出乎意料的,无钧剑并不愿意从那温软谷地离去,剑刃如月练纤薄,却能斩断世间最坚硬——因果。
方闻汛轻轻的蹭蹭还殊的脸,眸色渐冷,强硬的将无钧剑收回灵府。
他无视剧烈颤抖的无钧剑,用无比温柔的声线拍了拍怀中青年潮红的脸颊,“小殊,有没有舒服一点。”
青年睁开水光淋漓的眸,眸底常年笼着的雾好像散了一些,他失神的抬起头,映入眼中的是师兄的那张清绝无双的温润脸庞,浅茶色的眸子中盛满了担忧,“小殊?”
方闻汛很少叫他小殊,但每次这么叫的时候都是最心疼他的时候,还殊糊成一团的大脑慢吞吞的想着,师兄惯来是很宠他的,那向师兄要的话,他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师兄,我想要。”
方闻汛愣了一下,用手指梳了梳他的发,无奈的笑了笑,“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身体不舒服才愿意跟师兄服软,罢了,想要什么师兄都答应你。”
还殊开心的弯起眼,用温热的腮肉在方闻汛的脖子上蹭来蹭去,然后开始扒方闻汛的衣服。
方闻汛虽有些不解,不知道师弟想要做什么但一切都由着他,甚至很配合的提前摘下了腰间和腕上的玉饰。
等到还殊将手伸向他下身安静沉睡的阳具时,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师弟要的是什么。
方闻汛半垂着眼眸,“小殊,你要师兄的元阳?”
还殊依赖的抬起头舔湿他的睫毛,渴望的点点头。
方闻汛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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