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跪久了有些累,灌满了浓稠白浆的小穴动一下都能听见水液碰撞的含糊声响,怀殊的腿根不住的打颤着,受力的膝盖边缘变成了深粉色。
他有些维持不住跪姿了,蹙着眉尖把上半身压低,脑袋枕在宋迟音的脖颈上小口吐气。
还殊自小被方闻汛养大,有些习惯和方闻汛如出一辙,比如总爱给贴身衣物熏香,穿得久了连皮肉都被一股浅淡的松香浸入味。
宋迟音闭着眼睛挣扎着想要醒来,僵硬的躯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他恢复了一部分意识,但是无法控制身体,鼻尖萦绕着师兄身上独特的香味,悠远空旷的松香里裹挟着陌生的淡雅花香。
莲花淫纹绽放得越发放肆,金色的纹路盘踞在雪白的肌肤之上,恍惚间好像真的出现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
小小的花苞位于肚脐眼的正下方,金线勾勒的花瓣人性化的抖了抖,好像舒展着身躯伸了个懒腰,它只出现了一瞬便重新隐没在空气中,像个死物一般重新变作冷硬的线条。
就在花苞出现的那一刻,还殊感觉到穴中堵得他有些胀满的元阳快速减少,他不解的皱着眉,以为是精液流出来了,连忙用手去捂,结果发现紧绷的穴口周围干干净净,连刚刚磨穴时分泌出的淫水都干透了。
他艰难的忍耐着被龟头顶着膜的奇怪感觉,含着宋迟音射完变软又重新硬起的坚挺肉棒,等到穴里再也感受不到精液的存在时才抬起了臀,身子往前爬了爬,敞着一只被磨得通红的穴眼贴在宋迟音的小腹上休息。
他探了一根手指,细白的指尖勾着嫩红的穴口软肉往里一探,仔细的转了转,那么多的精液竟真的消失了。
怎么消失了?还殊垂下眼睫藏起眼眶里汇集的湿意,无措的抿起唇,他畏惧的回想起先前针扎一般的疼痛,身体顿时打了个哆嗦。
还殊并不怕疼,他练剑时常受伤,唯一一次出远门就是跟小师弟一起去居南屿的秘境历练。还殊小时候贺聆川和方闻汛看的很紧,向来不愿意让他独自离开天玄剑宗,此次也是师尊同大师兄外出办事,小师弟一人去秘境历练,他放心不下,便跟着一起去了。
宋迟音不知道那些往事,有师兄陪自己一起去秘境他自然高兴,当晚高高兴兴的收了两个包袱天不亮就拐着自家纯洁师兄往秘境里钻。
这金纹似乎作用在神魂之上,细密的疼痛足够使得金丹修士的识海溃散,神魂陨灭。
还殊坐直身子,膝盖往后挪了挪,挺翘的臀缝贴了贴小师弟挺立的肉棒,好单纯的纯洁碰一下,像是友好的打招呼。
方才他将这物吃进穴里的时候,连薄薄的一层处女膜没有破,滚烫的阳具顶着膜中央的小孔便一泻如注,还殊便想着故技重施,翘着小巧泛粉的臀尖,指尖掰开闭合的穴口重新把师弟的粉肉棒吃进去,喘着气不动了。
他不敢往下坐了。虽然不清楚那层薄膜代表着什么,但当那肉棒有往里顶的趋势时他便收紧双膝挺起腰抬臀避开。是方才受了疼一时怕的紧,那层薄膜被带着往体内顶的时候,强烈的撕裂感伴着痛觉一并刺激着大脑皮层。
怀殊红着眼眶,上半身颤巍巍的贴着宋迟音的胸膛上,细长匀直的长腿僵直的分开,还需竭力抬高身体,透明的泪珠从眼角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他的眼眸里好像总是埋着碎雪,苍白皎洁,折射着细碎光影,恍惚得让人看不清。他重重喘了口气,张开口不知道喊谁的名字。
他脑海里只有对精气的渴望,糊里糊涂的,又没尝到交合的快感,无情道不识情欲,苦苦的煎熬着不知道怎么疏解,鬓角发汗,眼唇湿红。
好累。
小师弟怎么还不把精气给他。
还殊吐出一句破碎的呻吟,腰肢僵硬的挺起来,随后支撑不住的狠狠往下一坐。他没收住力,臀肉和少年坚硬的耻骨发出一声清脆的皮肉拍击声,怀殊无力的扬起脖子,瞳孔放到最大,浑身都忍不住细细的哆嗦着。
伴随着裂帛一般的微小声响,细细的血线从相接之处飙溅出来,紧绷的穴口无规律的痉挛收缩,还殊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使得大脑有一瞬间的眩晕,细白的指骨把宋迟音的衣服揪的乱糟糟。
青年剑修的腰线紧窄,两枚腰窝小巧,骨架偏小,比之年岁尚小的师弟也宽阔不了多少,一头浓密黑发长及腿根,汗水染湿了发尾,淫靡的粘在细腻的腿根上,小注小注鲜艳的红色随着青年的挣动滚得到处都是,身下小榻几乎凝成了一汪小小的湖泊。
还殊回过神来,胸口梗着一口气没喘匀,他痛苦的收回手捂着嘴唇咳嗽,凌乱的发丝衔着发尾那点艳色将一身雪白的肌肤涂抹得像是一副绮丽的春宫册,青年清瘦的肩膀不停的颤动着,濡湿的眉眼紧蹙,咳得满脸通红。
一只稚弱的花穴在这乱动之下溢出了更多湿滑的液体,透明、微黏,贯穿了穴腔的肉棒不为所动的挺立着,膨大的龟头残忍的趁着这一下凶猛的肏透了每一寸穴肉,残存的瓣膜挂在柱身上助纣为虐娇嫩的肉腔被欺负的吐出了水液,和主人一样哭得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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