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涌向头脑。
“野男人的。”周钰棠道,转身正要回房。
“是哪个野男人的?”林仲勇抓住瘦弱的双儿,手指像铁钳一样,“是哪个野男人?”
周钰棠发出一声冷笑,“你出门到林家大门外看看,满大街不都是野男人?”
林仲勇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不——”
“野男人也长屌啊,他们愿意吸我奶子就吸奶子,愿意操的我的骚逼就操骚逼!你二哥一个男人怎么够,多几根鸡巴才好!操得我舒服!”
林仲勇像即将爆发的火山拼命压抑着控制着力气,他的手臂只要一使劲,就能轻易地把周钰棠的骨头捏碎。
“你当真?”他声音颤抖道。
周钰棠被他按得难受,嘴上仍不服软,这两年多过得什么日子?这七年在林家过得什么日子?这世间还有多少苦他没吃过?都让他尝一尝吧。
“我骗你做什么?你走了,不妨碍其他人满足我啊,我天生淫贱,你大哥操完了二哥操,你三哥过来一起操,后来你也来了!我欲壑难填,就是千人跨万人骑的骚逼烂货,尝过我的人多得是!”
林仲勇气得眼前一片猩红,不知不觉间,鼻子都涌出了鲜血。但手上不敢伤周钰棠分毫。
周钰棠继续说,“我当真是很久没想起四叔了,不知四叔还是否记得往日的温存?”他柔声撩拨着,“是否愿意陪嫂嫂再续前缘?”
林仲勇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布满血丝的眼角甚至溢出了极力控制的泪水。
“嫂嫂我好想四叔啊,那么多男人,还是你操得我最舒服——”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抱起周钰棠钻进了厢房的一间空屋,把人扔在炕上后便几下解开裤腰带。然后撕开周钰棠的衣衫,扳开双儿雪白的双腿。“你个贱货!骚货!”他骂道,“我今天要干死你!干烂你!”
往日的温存没有了,只有疼痛。
林仲勇得了武举人,这些年的力气有增无减。周钰棠能很轻易地被对方掐死。林仲勇一点没留情面,又是掐又是扇,铁一样的鸡巴往许久未有男人光顾的逼里捅,让周钰棠几乎昏死过去。每当他快要昏过去时,林仲勇就会轻柔一点,见他无事后,会又猛干起来。
这一晚,周钰棠的逼里当然流了血,林仲勇把鸡巴抽出来时,血淋淋的。周钰棠瘫在炕上,疼得没法动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虐待自己。
林仲勇看他可怜,似乎想说些什么。
“滚。”周钰棠说。
林仲勇不想滚。
正在此时,隔壁房间传来孩子的哭声,原来是宏月睡醒了,要找妈妈。一个孩子哭了后,带动另外两个被吵醒的孩子也开始哭。
周钰棠听不得孩子哭,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披上衣服,几乎是跪爬地回房间,把哭泣的孩子揽在怀里。
林仲义心里酸楚。或许二嫂真是一个骚货贱人,但确实是个好母亲。炕上甚至地上留了周钰棠的不少血,他邪火发泄了一通,自己心里也难受。
隔壁房间,刚会说话的宏月正在向母亲哭诉,“刚才吃饭……两个哥哥和妹妹都有点心,爹爹单独就没有给我……又说我是野种,说娘是贱人……娘,什么是野种,什么是贱人……”。林仲义一直很讨厌这个孩子。
周钰棠只能一边哄,一边让另外两个孩子乖乖躺下睡觉。
他侧躺在床角,抱着孩子,觉得自己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他一个被操烂的贱命贱货,不配得到别人的真情,他就是过眼云烟,林仲勇应该早日认清事实。
林仲勇回家后,婚事很快提上日程。
林家家境殷实,老三又在京城做官,让林仲勇的婚事有了很大的选择空间,不管是员外家的女儿还是富贾家的哥儿,只要能想到,没有不能上门提亲的。
林仲勇的态度是,婚事全凭父母做主,他似乎对这些女儿和双儿并不感兴趣。
随着在家时间渐久,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那就是周钰棠身边并没什么男人啊。周钰棠和以前一样,不仅很少出家门,说话也是鲜言少语,穿的不是一身青就是一身茶叶色,寡得要死,加上有三个孩子要带,还有什么精力勾搭男人?难道是他以前勾搭,这段时间转性了?
那晚之后,周钰棠不再见他,就和当年周钰棠不见二哥时做法是一样的。他肯定在什么事上得罪了对方,除了那晚他太粗暴之外,肯定还有其他什么事得罪了对方,林仲勇想。
这一天,周钰棠和林太太等妻妾去庙里上香。家里只有两兄弟和孩子们。
林仲勇老远便听到孩子的哭声。
走进一看,原来在花园里,二哥林仲义正拿着一根竹竿鞭打宏月,其他几个孩子和老妈子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林仲勇心知宏月不是二哥的孩子,二哥肯定是心有疙瘩,但趁着二嫂不在偷偷拿几岁的孩子撒气,实在是过分了。
“打你个野种——打死你——和你娘一样下贱——”
“二哥!”林仲勇一把抓住对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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