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兴奋,都想好好表现。交合进行到傍晚时分,把周钰棠肚子都射大了。
到了后面,周钰棠也渐渐恢复了意识,只感到自己被两根大鸡巴钉在床上,四只男人的手压着他,摸着他,两个奶子都不够吸,身上都被啃肿了,屁眼和逼眼不知道喷了多少水。他欲哭无泪,前面是丈夫,后面是小叔子,丈夫要他闭嘴,不然就说他通奸,浸猪笼!
就这样,周钰棠被兄弟两人操到两穴齐开,再没有一丝挣扎的力量
老三走后,周钰棠哭哭啼啼了一晚上。林仲义得了趣,也不好骂他,他娘子被操得路都走不稳了,说在房子里没安全感,害怕。
林仲义此时已变了思路。他原来把周钰棠当成自己的妻子,但老三过来一搅局,他突然发现,如果操的是大嫂或者是三弟媳,那感觉似乎也不错啊。
于是,他试图说服周钰棠,这件事不要声张,以后我陪不了你的时候老三陪你,反正老三这个人也不坏,从不打人骂人,都是一家人,你就别计较了。
周钰棠见状不知如何是好,看来林家不仅兄终弟及,还兄弟共妻!
他吓得立刻哭了出来,林仲义开始安慰他,说以后绝不打他骂他了,甚至让他白天可以和老三培养培养感情,这样三个人玩起来的时候更带劲。
周钰棠见他心意已决,只能点了点头。
那天之后,周钰棠开始和老三培养感情了。老三性格比他的两个哥哥温和许多,老大喜欢打老婆,老二言语恶毒,但老三林仲礼对周钰棠有种懵懂的迷恋。
林仲礼和周钰棠说话时,总是客客气气的,张口闭口“二嫂”,偶尔递个书、毛笔时还会脸红。
甚至到了床上,有时林仲义狠起来对周钰棠言语不好或伸手要打时,老三林仲礼都会出言制止。当然,他从不手淫的硬鸡巴没少在二嫂的屁眼和逼眼中喷薄精华。兄弟俩经常前后进入逼眼和屁眼,或者一个操下面一个操嘴巴。
周钰棠对两个男人毫无招架之力,特别是两人都用上林仲义那些小玩意儿时,被操成一摊烂泥。
在这样成倍的播种之下,周钰棠二婚半年后就有了孩子,老二和老三都认为孩子是自己的种。
自从周钰棠确定怀了孩子后,老二林仲义对他的态度有了质变。不仅不再打他骂他,甚至愿意听他说说话,周钰棠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做什么,动作更是小心体贴。
周钰棠身体自小不好,怀孕前几个月很辛苦,只能在床上躺着。林仲义也不逼他,鸡巴撸出来射娘子身上就行。周钰棠有时候情绪敏感,在院子里会毫无预兆地开始哭,放在过去,林仲义必定会恶毒地说上什么,但现在他懂得闭嘴了,还会拿好吃的东西哄对方开心。
但即使林仲义再怎么“努力”,他和妻子的关系仍很别扭。其实他和周钰棠这段兄终弟及的婚姻一开始种下的是怪异的种子,周钰棠开始还忍着,有了孩子便不想忍了。
晚上睡觉,周钰棠就往帐子床里墙壁的方向钻,如果林仲义凑过去,周钰棠就会紧张兮兮地说,“你离我远点”。如果林仲义这时还在坚持,周钰棠又会开始哭,抱着被子对着墙默默流泪,让老二都看不下去了,觉得自己太欺负人。
周钰棠也不管丈夫会怎么想,大不了就是摁在床上被奸一顿、被那些玩具再奸一顿,再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打十顿,然后林仲义去勾栏院找乐子。嫖就嫖么,和他有什么关系,不碰他更好。
比起老二,他和老三明显相处得更好。
老三林仲礼毕竟是个秀才,认认真真读了二十多年书,性格温和,什么话题都能聊得来。并且,老三见他总是脸上一片柔情,不像他两个哥哥,脸色令人害怕。
为了让怀孕的妻子更开心一些,林仲义不限制三弟来他的院落。但他也发现,似乎只有三弟在场的时候,周钰棠才会有个笑脸。
怀胎十月,孩子生了下来,是个男孩,从相貌上也分不清是两兄弟谁的种。
林家全家大喜,给周钰棠送了各种礼物和补品。周钰棠身体不好,孩子平时由奶妈带。生完孩子近半年才恢复了夫妻生活。
林仲义没把风声透露给三弟,一直说妻子产后身体不好,每天晚上独占老婆的奶子和逼。周钰棠不需要喂奶,奶子里的奶水都是作为相公的他吸走的。
孩子生下来不到一岁,老三要进京赶考了。路途遥远,林家二老担心得不行,准备了好几箱行李和三个小厮伺候。担心的除了二老,还有周钰棠。
林仲礼离家赶考的那一天晚上,周钰棠抱着宝宝对着窗户哭。老二也是奇怪了,为什么他娘子对着三弟就能一副笑脸,对着他这个丈夫时除了哭就是哭。
“你天天哭哭啼啼的,烦不烦!”林仲义实在忍不住了,这种日子他已经过了一年多。
周钰棠没有理他,默默抱着宝宝,走到暖阁里他看不到的地方去哭了。
这时候,林仲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闷堵和无助感,他突然明白,他的娘子一点也不需要他。为了缓解这种无助,这种孤立,林仲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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