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年听到想要的回答,十分激动,心上人在怀,心神皆动,抱着林舒乱啄。
林舒感觉脸上、脖子上痒痒的,难受的很,哼哼唧唧,但是停在张鹤年的耳朵里,如同仙乐。
就在气氛愈演愈烈之际,门外传来敲门声,“公子,属下有要事求见!”开口的正是张鹤年的侍卫张英,他是家生子,自幼与张鹤年一同长大,忠心耿耿,深知自家少爷对林家公子的情谊,不愿在这个时候打扰,但确有要事,且无法躲避。
张鹤年整理了林舒被弄乱的衣服,眉头紧蹙,他正在兴头上,被打扰了,十分不悦,“进来!”
“启禀公子,荣亲王的世子李牧在楼下看到了张青,猜到公子在楼上,要上来呢!张青人微言轻,拦不了多久!”听到这个消息,张鹤年眉头一簇,他将林舒放在小榻上,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出去解决李牧那个讨人厌的牛皮糖。
话说,荣亲王世子李牧自小跟随他的父亲在北地,去年回京述职,蒙皇太后慈谕,在京都小住。宫宴上与张鹤年相见后,京中便传出了李牧对张鹤年一见钟情的流言,此后便时时纠缠,张鹤年不堪其扰。
出了包间,玲珑阁内调笑声、歌舞声、丝竹声不断,吵吵闹闹。
张鹤年在楼梯口截住了李牧,脸色不善。周围窃窃私语,全是在看张鹤年与李牧,他们那点7事,全京都都知道,两位都是风流公子,今日在烟花场所会面,明天估计传的沸沸扬扬,给老百姓多了一笔茶余饭后的谈资。
老鸨一看事情要闹大,便觉不好,于是主动将二人引至玲玲阁的隔壁。那里是一方小院,也是玲珑阁的产业,只是与热闹的玲珑阁不同,小院十分僻静,鲜有人至。男子在烟花场所寻欢作乐,家中妇人有些十分泼辣,不顾脸面,直接寻到玲珑阁要人,闹得十分难看,玲珑阁为了不影响自家生意,便将隔壁小院买了下来,也好给客人暗度陈仓。
“李牧,你并不喜欢我,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为了迷惑陛下的烟雾弹,好塑造一个纨绔浪荡的形象,让陛下放松对荣王府的戒心。”张鹤年开门见山,一点都不客气。
“张兄在一团迷雾中窥见事情真相,在下佩服!“张鹤年揭穿他的老底,李牧并没有生气,反而十分佩服眼前这个聪明的年轻人。”我想交张兄这个朋友,不知张兄给不给机会!”
“我为什么要交你这个朋友!”张鹤年冷笑一声。
“因为你需要我,需要荣王府。”李牧十分笃定。
“你未免太自信了!”
“一则,陛下宠信佞臣,祸害朝臣,你爹虽有大志,但处处受到掣肘,陛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你们动手;二则,陛下没有子嗣,我父王是陛下一母同胞的兄弟,还有皇太后的支持;三则,我父王掌兵权,受百姓爱戴,胜算很大,未来若成事,你们便是从龙之功!”李牧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希望打动张鹤年。
“我张家忠君爱国,从不做造反的事!”荣王府希望得到右相的支持,但此事风险太大,张鹤年并不想答应他。
“清君侧而已!”这是个很不错的借口。
“呵!”张鹤年冷笑。
“张兄不必马上给我答案,我还要在此留一个月,如果张兄改变主意了,我随时欢迎!”张鹤年是个十分骄傲的人,想要拿下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李牧是个十分有耐心的猎人。
再看林舒这边,在软榻上小憩一会儿,便觉口中发干,想寻几杯水解解渴,迷迷糊糊站起来,拿着茶壶就往嘴里灌。
“咳……咳……咳!”
“怎么还是酒!哪个混蛋干的!”
林舒十分不悦,将茶壶随手丢在地上,起身开门,欲叫个小厮倒壶茶来,不曾想,门刚打开,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把他往门里推。
“唔……唔……唔!”林舒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怕!这是哪里来的贼人!想干什么!林舒抬头一看,堵着他的嘴,不让她说话的贼人是个美丽的女子,就是长得高了些,力气大了些。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吵吵闹闹,似乎在找什么人。
“美人”直接将林舒拖到了床上,扯了自己的衣衫,松了发髻,随手扒开了床上的一个小盒子,将一个口球拿出来,塞到了林舒的嘴里,再用腰带束住林舒的双手不让她动弹,然后将林舒的外袍、亵衣剥了个干净,光溜溜的。
“美人”从林舒的耳朵,脖颈,锁骨往下吻,直到胸口,动作很轻柔,但是看着林舒的眼神却十分有威慑力,安分些,别捣乱。
林舒此前遇到的女子要么是端庄的大家闺秀,或是活泼俏皮的千金小姐,又或是规矩守礼的丫鬟,从未遇到过这般孟浪的“美人”。而且林舒自小娇贵惯了,周围的人又捧着他,从未有过如此受辱的时候。内心羞愤非常,一头撞向对他如此无礼的“美人”。
“砰”的一声,林舒撞得眼泪汪汪。那“美人”没想到林舒这个娇弱公子还敢反抗,冷笑一声,狠狠咬上了林舒的胸口,因为疼痛,眼泪不断从林舒滑落,口中也因为扣球的原因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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