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麽……怎麽更大了……”
被冲击的肉膜逐渐溃败,在第三次高潮中露出缝隙使敌军可以势如破竹地溜进目的地。
白茁拉着鲍里斯拉夫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到了……进来了……快给我……里面好空虚……想要……想要贱螂的精液射在里面!”
狼虎般的言词配合着信息素让鲍里斯拉夫的龟头胀得膨大,将生殖腔堵着严严实实,并卡住了生殖口。
鲍里斯拉夫在生殖腔成了结,他低头在白茁头顶上轻吻着,说出了誓言:“雌主……贱螂不负承诺……将贱螂的一切都给您……贱螂爱您……”
说罢,如潮水般的精液倾巢而出,誓死扞卫在无路可退的池。
强大的射力撞击白茁的腔壁,又麻又烫,白茁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是一见锺情。
内射原来是这麽美妙的吗?
前世的经验,为了安全都是带着保险套做的,内射是虫生第一次,滚烫的炙热是最好的告白,雄虫成结後的射精,会把蛋蛋所有的精液射出,并留在雌虫的生殖器中,这是为了更好的让雌虫受孕,所以如果雄虫内射那就只能一次,其他方式就可以很多次,只是量不同。
虽然雄虫强大的身体,能再快速制造精液,跟雌虫生殖腔消化完残留精液,都是需要时间的,这也是白茁的阳谋,根本没啥几次都可以,一次就没了,可以好好洗洗睡,明天再战了。
白茁低声呢喃:“好满……好胀……快容不下了……又来……啊哈……喜欢……精液都进来了……”
内射是很快的也就没几秒钟,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还是肿胀,这是为了让精液更好的留在腔室内,等生殖腔有了受精卵或被腔壁全部吸收後,才会回归原本大小。
射完的鲍里斯拉夫发现了,自己根本一滴不剩,怎麽做下去。
鲍里斯拉夫无奈。
鲍里斯拉夫委屈。
鲍里斯拉夫:“雌主……我想要……可是……”
白茁看着鲍里斯拉夫那张刚毅的脸上满是憋屈,不禁有些心虚,也有点好笑。
好像撒娇似的,怎麽这麽可爱,好像可以一直沉沦下去……
白茁亲了下鲍里斯拉夫的嘴角,温柔安慰道:“亲爱的刚刚表现得很好,我很喜欢,以後补偿给你好吗?”
雌主都这样说了还能怎麽办,只能吞下委屈,等待之後再战,这让画饼新手白茁第一次画饼就成功。
鲍里斯拉夫瞧了下两虫身上各种液体,不禁想到刚刚一切的总总,这时才有些害羞,古铜色的双颊染上了绯红。
啊……第一次见面就做到底了……就跟雌主说的一样他没有想像中的脆弱……而且还把我的……都吃进去了……
想的这里,雄根更是激动的颤了颤。
白茁原本头贴在鲍里斯拉夫的胸肌上,感受到花穴的震动,又轻叫了声:“嗯……”
白茁知道鲍里斯拉夫初尝禁果当然还会想要,只是现实不允许,但他何尝又不是呢?
白茁抬头吻咬鲍里斯拉夫的有棱有角的下巴,眨着明媚灵动的双眼,轻声道:“亲爱的,在你回军营之前,我们每天都做好吗?让你在军中都情不自禁的想起我。”
鲍里斯拉夫激动的抱住白茁,“真的吗?好!我可以!”
白茁有点被压制到窒息了,脸肿得胀红,他用力拍打鲍里斯拉夫的臂膀,“冷静点,我要不能呼吸了!”
鲍里斯拉夫赶紧松开白茁,双手扶在白茁的肩上,惊恐地看向白茁道:“雌主您还好吧?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白茁喘了几口气,没好气说:“哼……那就惩罚你带我去洗澡,身上黏死了真不舒服,而且你的那东西还卡在我里面,根本动不了好吧。”
这种惩罚根本不痛不痒,能帮雌虫洗澡也是种荣幸。
不过惩罚啊……下午筷子插尿穴,跪在雌主面前求雌主其实蛮爽……
鲍里斯拉夫试探性开口:“雌主还是会帮您洗澡的,这本就是我该做的,要不换个惩罚……下午的时候贱螂挺爽的……”
喜欢虐尿道?确实很有潜力……但现在也不能玩雄根好可惜……可以做什麽呢……
白茁躺在鲍里斯拉夫的胸肌上感受呼吸带来的起来,白茁眼眸亮了亮。
对了!胸!乳头!还没试过乳头是不是敏感点呢!
白茁露出邪恶的笑容,“好啊,可是你自己想要的。”
白茁右手食指波了下鲍里斯拉夫左胸上的黑乳头。
白茁弹了弹鲍里斯拉夫的胸前黑粒:“我们去洗澡吧。”
鲍里斯拉夫颤抖了一下身体,边扶白茁的背,起身迈向浴室:“是,贱螂遵命!”
在鲍里斯拉夫要跨到地面时,白茁道:“等一下。”
鲍里斯拉夫停住脚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白茁。
因为成结的原因白茁跟鲍里斯拉夫一直是面对面,白茁的大腿岔开,花穴死死的咬住鲍里斯拉夫的雄根。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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