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吁一口气,小声嘤咛一声,准备靠在瓷石做的汤池沿小憩片刻,耳尖听到零碎的脚步声。
兰宁疑惑地抬眼望去,只见几个穿着简单的奴仆乘着一些工具,恭敬地跪在他一手臂之遥的两侧。
这是什么?
可惜因为疲惫,加之大脑信息过载,一时半会不能从这具身体里寻到相关的记忆。
凭着敌人未动他不动的原则,兰宁没有说话,潜眯了一会,才装模作样说:“朕有些乏了,今日这些就免了吧。”
好在原身和他性格别无二致,这些人一时半会还真发现不了他们所侍奉的皇帝芯子已经变了一个。
其中为首的一听此话,身体一僵,乘着的托盘差点拿不住,他带着宫帽的额头死贴铺着地毯的地面,酝酿了许久在兰宁快不耐烦时斗胆开口,“陛下,若不及时清理您体内的污浊,待皇后娘娘进入主殿侍寝,看到了他是要恼的。这……也会……小奴恳请陛下……”
皇后娘娘?
听他这话,宫里权势竟然要比他大?
侍奉他的下人居然会害怕区区一个后宫?
众览过一堆话本,兰宁打死都不信一个皇后的地位居然高于皇帝。
兰宁想了想,如果这具身体没记错的话,皇后好像是他哥?
回宫的路上本就耽误了一点时间,等兰宁洗完澡,离开主殿时天已经黑尽。
这时华灯已上,昏黄的烛光将整个皇宫都笼罩在它的范围内,。
兰宁一时感慨古代皇宫的华丽,以旁人发觉不了的角度观赏此处。他觉得自己与其说是个皇帝,结果跟游客还差不多。
一行人抬着轿辇,由兰宋带头,领着陛下到达另一个宫殿。
两栋宫殿相隔不远,兰宁吐槽他还没欣赏完就转入新的宫殿内。
这时他也发现了,送行的人脚步匆匆,仿若身后有吃人的妖怪,步伐不快点就要被吃掉了。
兰宁如此想到,回头瞥了一眼,除了因他回头而恭敬垂首、穿着透明辣眼睛外袍的一路人外,一切风平浪静。
“那只有……”兰宁折回头,在心里嘀咕,视线放向轿辇已踏入的宫殿内,“皇后,这具身体的哥哥?”
他再次想到所看过的狗血,把杀人取血,酷刑都想了个遍,实在是无法猜想到这一路人怎么这么怕皇后,比他这个皇帝还吓人。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在下轿辇的时候,兰宁还在想,侍寝的话,为什么是他这个皇帝来宫殿,而不是皇后去他宫殿?
他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完。
人一到,身后服侍的人眨眼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兰宁惊呼这群人的迅速,忐忑地推开眼前的木门。
这间房还没点灯,在烛笼的照射下,隐约能瞧见一些家具的轮廓。
古代麻烦的点就在这,夜晚做什么都靠火把以及灯笼,就像现在,没有电灯,兰宁只有摸黑走进去。
搞毛啊,这不是要侍寝吗?兰宁才不想玩什么黑屋py。
想什么来什么。
兰宁整个身体刚踏入这间屋子,摸着门沿的手也才离开,一息之间,迎面来了一个莫名的风,扬起他额间的碎发,耳侧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紧接着啪嗒一声,身后的门关上了,隔绝了屋外夜晚欢唱的蟋蟀。
兰宁一愣,心想这是要做什么。
他刚靠近房门,背后就贴上一人的胸膛,对方体温似乎要比他高,兰宁无论如何躲避都逃不开炽热的接触。
紧接着,房内的烛火应景地燃起。
兰宁眨眨眼,被皇后压在木门上不能动弹,对方显然要比他高,他不知道这个人喜欢玩什么py,不敢轻易妄动。
皇后很满意他没如平常一样挣扎,一双手恨不得多长几条来,指头在兰宁的身上摩挲。
兰宁洗澡前只穿了透明外袍,洗澡后是比较贴身的衣服,他形容不出所以然,长得更像现代比较宽松的秋衣裤,裤子底下的裆有个大洞整得像是穿了条开裆裤,露出他的性器,来的路上吹着风,凉飕飕的。
这会,一双自带温度的手敷在臀部肉上。手上的温度暖宝宝似的刚刚好,兰宁不由舒坦地哼唧了几声。
这一声引得身后的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紧接着他开口说:“陛下还想要吗?不过,在我们正式开始之前,臣妾首先得检查陛下有没有把逼里别人的脏东西洗干净。不洗干净臣妾怎能怀上陛下的龙种?”
兰宁:“……”
嗯?他怀什么?
兰宁没理解他所说的话,而这个时候,皇后的手指刚好嵌入他的体内。对方的手指很长,只用一只手,就让其中一根指头进入了他的女穴,再用另一根指头同时间进入他的菊穴。异样的感觉导致兰宁无暇顾及其他。
他想抓住在他下体胡作非为的手,捣腾摸向下的手像只找不到准头一直刨地的小狗,除了添倒忙外,完全扒不开皇后手指模仿性器的穿插,更甚的是,令他面红耳赤的手指弯曲试图用指节刮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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