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初呜呜两声,“老公”两个字让他皱了皱眉:“你不是我老公……啊!”
谈轶狠狠打了他屁股一下,肉瓣一下子就被抽红了:“我是!叫老公,老公就好好让你爽。”
禾初回头瞪他:“我不要……啊啊,你混蛋,谈轶……你出来,我不跟你做了!”
谈轶被他气到了,手起落下又是几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我不是你老公,你还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我把你的屁股干烂,我看哪个男人还要你!”
两个人第一次做爱就搞得轰轰烈烈,禾初当晚发了高烧——谈轶这个新手菜鸟,只知道内射,不知道清理。禾初也是新手菜鸟,被干晕过去时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拿了套出来根本没戴就开始搞他了!
还好第二天是星期天,禾初吃了退烧药,躺床上生闷气。谈轶和他说话,他不带搭理的。谈轶要看他,摸他,他就把被子一拉盖住自己,当起了乌龟。
第三十七次被无视后,谈轶也气笑了,他直接暴力镇压,扑上床把被子用劲一扯,大手捏住了禾初的脸颊:“到底是谁的问题,嗯?你发什么狗脾气!”
禾初被他捏得嘴唇都嘟了起来:“是你的问题!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但是你打我屁股!还还……”还不出来,后面的话太羞耻了。
谈轶更不懂了:“什么事实?我不是你老公?我上了你,我就是你老公!”
才不是,你是……你是主角受的老公。
禾初心底莫名其妙一酸,酸过之后眼睛也有些涩,他扭过头:“反正……反正你以后有自己的老婆的。”
谈轶见他眼眶发红,心里一软,低下头去亲他嘴唇:“我只要你当我的老婆,别人我不稀罕。”
那是因为我是你的黄月光,你的性启蒙老师,所以你才会在这个时候这样说。等你遇到主角受了,你就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禾初怂了怂鼻子,张开嘴巴,把他的舌头放了进来,谈轶的吻又凶又霸道。
周一,禾初有早课,谈轶也要上学。
他们的学校在不同的方向,出了门就只能背道而驰,各走各的。
昨天晚上,禾初体温降到378度,谈轶这个混小子拉着人非要感受一下“低烧状态”下的肉洞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把禾初搞到凌晨一点才睡。
这一次,谈轶还算良心发现,戴套了。
身体上从“男孩”升级到了“男人”,谈轶浑身舒坦,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放松的劲儿。薛南天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最后摇着头“啧啧”个不停。
谈轶抬脚踹他:“有屁就放!”
薛南天指了指他的喉结:“哥,嫂子很热情哦?”
谈轶一愣,后知后觉,昨晚把禾初搞太狠了,被禾初一口咬在了喉结上,这儿应该是留下了一个印子。
他不置可否,英俊的眉眼间带着笑意:“热情得很,我喜欢。”
见他这模样,薛南天也不和他贫了,问:“认定了?就是你那个小老师吧。”
谈轶点头:“认定了,就他了。”
薛南天白眼一翻:“妈的之前还说玩玩而已的,呵,男人。”
上课铃打响,班主任老李抱着一摞试卷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一个身高175左右的男生,穿着崭新的校服,模样挺清秀的,也是一个大眼睛,白皮肤的乖乖仔形象。
薛南天扭头:“诶,这人和你家那位有点像诶……”
谈轶就看了那个男生一眼,挪开了视线,嗤笑:“像个几把。”
这种清粥小菜摆在他面前他都懒得看一下。
脑中自动浮现出禾初那圆润的臀,掐起来嫩出水的大腿……啧,谈轶换了个坐姿,宽松的校裤中间鼓起了一个包……
“这是咱们班的新同学,尹棠溪同学,大家欢迎。”
人都是视觉动物,新生长得挺好看的,大家的掌声噼噼啪啪地响起来,尹棠溪的视线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坐在最后一排唯一一个没有鼓掌的谈轶身上。
整个班也刚好只有谈轶旁边没有同桌。
“那你先坐谈轶身边的位置,后面半期考试过后会再调整座位的。”
几乎是第一眼,尹棠溪就被自己这个同桌给吸引了。而且很奇妙的是,他觉得对方对自己应该也有意思——因为谈轶勃起了,在他们对视之后?
“你好,我叫尹棠溪,海棠的棠,溪水的溪。”
谈轶正酝酿睡意呢,突然被人戳了戳胳膊,而且这人还夹着嗓子说话,真踏马烦人。
他假装没听见,装睡。
薛南天戏谑地回过头对尹棠溪说:“别撩他,他有对象的。”
尹棠溪笑得温和无害:“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和我的同桌认识一下而已。”
薛南天耸耸肩,无所谓地回过身去玩手机去了,人家非要一心撞南墙,自己瞎几把掺和啥呢。
就这么睡到中午放学,谈轶醒了,他搓了两把自己的头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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