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个好听的名字,听人叫起来像是阿桑。苏南心痴,即算是给个二狗翠花也觉得是天上明月,矜骄可贵。
盘子里的芭蕉肉很快见了底,那边的姑娘壶里的细茶不过喝了一半。姑娘脖颈修长白皙,玉脂一段,披撒着黝黑的发丝,光照下来神明一样。见她眼眸弯弯,见她眼底清冷,见她一颦一笑,苏南心底开始生了恨。只这一份美好,怎生地就偏偏不是自己的呢?就算不是自己的,好歹触得到也算啊,这会儿只看得见吃不着,真是叫她欲哭无泪。
店里的人慢慢开始散了,只留下那么几个。姑娘坐在一角,目光悠长,不知道在看着哪一角。苏南心上恨意与爱意齐发,一双眼珠子只知道黏在姑娘身上。寂静里传来厨房的柴火声,滋滋啦啦,夹在雨里,不知道要飘向何方,只是叫人心惊胆战,生怕这火被雨给浇没了。
夜长,没莹白的月光,只芭蕉叶上的雨滴声在人心里悄然作响。苏南入了痴,欲望逐渐盘伏上大脑,从心底开始蓬勃。她用目光描绘着美人的相貌,肆无忌惮的亵渎着眼前的美景。
大概是实在被盯得有些受不了,美人脸上起了红晕,很浅一团,很是艳丽。苏南看着美人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前,心底的恨意又生了一分。欲望是冲着脑子来的,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苏南值得讪讪地拖拉回自己的卧室,蜷在床上。
心上的火燃起来便没了消停,苏南在床上卷的像一条虫,极度扭曲,却怎么都不得释然。她在床上极尽蜷缩,又极尽舒张,书页一般,蜷的彻底,也开的彻底。到底没能忍住,细长的手指还是朝着花蒂的方向去了,先是轻轻的触,点一点,心上的躁意更甚。接着便是两只微夹,食指头在花蒂处加速摩挲。苏南两腿岔开,只等自己的手指给出来的无尽欢愉。
幸得她身子敏感,等到食指摩挲的次数多了,花蒂处变得肿大,两指从下方的穴口略过,沾了一手粘液,又附上花蒂,这回的摩挲变成了两指,花蒂在他们中间,只承受着摩擦带来的快感。从花蒂处开始,快感扩散至全身,那处水液黏腻,不成样子,苏南在床上眼神迷离,不成样子。快感,托着苏南浮沉。她的长腿还在轻轻的颤,这高潮来得舒爽,这会儿餍足了倒是起了歹心。想着姑娘不在自己身边,心上没来由的生了委屈,虽说只她一人的喜欢喝欢喜,到底还是有个寄托对象的,是想拆之入骨的对象。
这么一想歹意便来的更甚了,愤恨地在花蒂处狠狠揉了几把,呻吟溢出了空气,可只是余韵,手便朝着包的方向去了。
包里有个小包,层层叠叠放了不少东西,没等掏出来苏南便馋了起来。舔阴器,吸奶器,震动棒,林林总总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东西。苏南掏着一件,后面丝丝拉拉连着充电线抽出好长一串,只看一眼就能让人双腿发颤,肾上腺素发洪水。
嗡嗡声很快就在房间里响起,几处敏感点都被机械拿捏,他们不会体贴人,只会给你无尽的震动和快感。苏南馋的狠,手腕上甚至系了很长的带子捆在床边,所以这场,只能承受,疯狂淫靡但是没有一点儿退路。
呻吟声在嗡嗡声里此起彼伏,苏南躺在床上身子此起彼伏,扭动的像什么软体动物,眼里迷蒙了水雾,脸上晕染了潮红。远处看她像一具欲望的肉体,不知为何便随着欲浪起伏。被缚住的双手只知道将长指嵌入布条,承受快乐,直到在身上作恶的东西没了电,又或者,苏南先晕过去。他们在苏南的床上,势均力敌,只等哪个先撑不住。
空气开始变粉,甜腻弥散。从午夜开始,到太阳初初露出头角,床上的人玉体横行,身下的床单湿得不成样子,眼角还在淌泪。双腿还在不自觉抽动,细细从花缝的地方看进去,可以发现还有东西在动。苏南晕过去了,败的彻底,她只是恨昨天动手的时候为什么没在自己腰下塞个抱枕之类的东西。
恨意在心底发了芽就开始朝着腐烂的方向奔忙了。恨着自己不够决断,不知是骨子里的怯懦还是到底有些羞愧的情义,没和犬类一样只知道往自己喜欢的人身边凑真的是要了苏南的命。所以等到夕阳再次出现的时候,她还是躺在床上,她觉得自己像一条在发情的蛆虫,扭动着自己丑陋的外壳,内里生发着邪恶的念头没个消停。
身上的肉是被捶过的,大腿处的肌肉泛着酸,小腿甚至有些痉挛。软的像一滩水,是被她的淫念给泡化的。小玩具没从身上拿下来,似乎已经没电很久了。苏南在夕阳里转醒,迷蒙着眼,耷拉着脑袋,从指尖传来酥软,穴口稀软,水光潋滟。腿间相蹭,穴内便生发了痒意。双腿越绞越紧,欲望开始在意识层里纵火,夹杂着微微的痛意,顺着神经纤维爬上人的心胞,肿大,成结,生根,发芽。
等到月光披在苏南身上,她的意识还没有回笼。肚里开始饥渴,这些在提醒她该去吃些什么东西了。起身的时候有些决断,撤掉身上的玩具也就是在几秒内发生的。苏南有些害怕自己实在贪恋这放纵的味道,或者有些害怕自己还没吃到美人就先把自己给玩死了,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跳蚤抽出的极快,夹子瞬间崩落,甬道内一瞬间飞速摩擦,皮肤上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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