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垮下,抬手一点点擦掉那片皮肤上的痕迹,皮肤擦红也不见罢休。
兰宁有些疼,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没碰到我哪里,我可厉害来着。你不相信我?”
兰雎抿嘴,不过脸色未见好转:“我信你。”
说话间,他的手也转到下面,在龙根处辗转,“我帮你。”
兰宁:“别,你不是怀孕了吗?”
“不妨事。”兰雎乱动的手继续,“男人怀孕没那么脆弱。”
兰宁也在后面才知道,这个世界能怀孕的男性身体与现代女性不同,孕夫能产乳,产子皆是通过剖腹产,只要不朝着孕者肚子上击打,一般不会造成流产。
孕期做爱都是小儿科的力量。
而现在,兰宁的注意力都放在兰雎缓缓低着的头上。
真刺激啊,这人还是第一次帮他口。
就是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吃他的鸡巴,有点别扭。
这和自己操自己有什么区别!
也不知道平时兰雎是怎么做到看着他的脸不会萎的。
这人舔着他的性器,扶着肉柱,舌头在它蘑菇一样的龟头舔过,情欲被挑得高涨,铃口因刺激泌出来的淫水被他一舌头舔了去。
兰宁觉得再舔下去,除了更胀外,根本止不了什么,于是他把兰雎拉起,“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兰雎巴不得如此,听话地照做,托起他的腰打开他的腿。
他有两个性器,要放进去当然得两个一起,但他不想和以前一样,两个性器告诉他,它们想一起进入陛下的龙逼里。
兰雎暂且用其中一根堵住开始发骚的龙逼,压着兰宁开始晃动,视线在他的脸上流转,在心中估计事后生气的可能性。
即使心中有些忐忑,饥渴了好几天没吃肉,再加上怀孕,雄性激素的上涨,他只想从早到晚都把他的性器塞到让他怀孕的宝物里。
等把他肏地神智不清,抱着他的胸膛淫叫之际,兰雎看准时机,用另一个鸡巴挤开已经吃了一根的穴口,压榨着唯一的空隙。
异物感太过强烈,兰宁猛地从快感中清醒过来,恰逢这个时候,另一个鸡巴是龟头进入了半颗头,“你干什么!出去!进不去的!”
兰雎抱着他,压住兰宁推搡的手,“没事,我慢点……”
他又牵着兰宁的手抚摸肚子,“孩子说,他想在皇父创造他地方待一会。”
放你的狗屁!
要不是这厮抓住他的手,他都要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然而,已经进去了一点,让兰雎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兰宁调整心态,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希望待会不会疼。
兰宁放松的时候,鬼神神差感觉自己像是在变相的生孩子。
太惊恐了,他赶忙把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去。
小巧的花穴艰难地吃着两根,习惯被性器贯穿的甬道熟练地泄出保护的汁液。
“咕啾咕啾”的声音作响,鸡巴进入的速度极慢,对于长期饱受快速“折磨”的小穴来说,就像挠痒痒似的。
好想让他动作再快点,但又怕太快了他的花穴会收拾。
兰宁纠结。
两个柱身分别撑开小花穴,紧致的甬道是大了一倍的鸡巴套子。
有了这些液体的辅助,两根鸡巴都进得十分顺畅,都干到了底,细白且直的长腿因害怕发抖,兰雎掌心滑过大腿安抚他。
兰宁紧张的神色放缓,差点以为自己就要被干死在这了。
“啊啊……”两根肉棒一同进入唯一一个逼里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只要熬过了前面的坎,习惯了两个物体在里面进出,剩下的就好受多了,甚至还会更爽。
兰宁被压在凳子上爽得直翻白眼,明明他是被操的那一方,却还得时不时注意有没有压到肚子里的孩子。
兰雎可没他这么有理智,吃起肉来简直无法无天,发情似的把龙逼干得汁水横流。
他完全不顾有何后果——倘若把陛下操高潮射出高潮液,然后鸡巴又不甚吸收高潮液将会对孩子造成伤害。
他想不到那么多的假如、倘若。
现在满脑子就是与陛下合二为一,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自己是陛下的,陛下也是他的。
陛下的龙逼把他两根鸡巴吃得紧,进出只能稍微移动一点,没有单独一根操着爽,但也很满足了,不光一起暂留在陛下的身体里,柱身还能彼此摩擦,体会非凡的感受。
相贴的两人浑身滚烫发热,运动久了,汗水布满,即使如此,也不愿就此停手。
倒是兰宁还在担心其他,“我们……啊哈、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这可是他来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孩子,得仔细点呢。
“没事。”兰雎说的那个坦荡,“这点都承受不住,怎么做我们兰家的孩子?”
兰宁:“……”
你快乐就好。
他摸着兰雎的肚子,心里默念,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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