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对方,却又装成醉酒后的人般颠三倒四。
交颈欢合后,攻还是留下来过夜了,他也不管受能不能听到,抱着受自言自语。
他让受这种一杯倒的酒量就别去酒吧和夜店,说里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保护好自己。
受小声嘟囔了一句,“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仍旧闭着眼装醉,刚才这句话是他忍不住怼出来的。
攻摸了摸他的头发和脸,“对,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离我远一点。”
受一下子就委屈哭了,他也不明白这泪水的缘由。
“坏东西,我求了你这么久,你还不同意和好。”
攻没有回话,熄了灯抱着受睡觉,受觉得这下十拿九稳了,却不成想鱼触手在吸他的鸡巴,层层叠叠的快感顺着鸡巴蔓延到脊椎,直达大脑皮层,攻动作一滞,随即箍着受的腰整根拔出又整根捅入,骇人的驴屌撑开穴口时肛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操到底时又把前列腺那块的骚肉都撞凹了进去,毫无章法地变换着角度肏他的骚点。
布满鲜红掌印的肉臀被操得不停抖动,覆着一层薄汗的肌肉身躯也瘫软在沙发上,刺激得攻彻底失去理智。
“骚婊子,只配吃鸡巴的贱母狗……嗬……操死你!把你的逼干烂!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人!操……”
受被干得失神,流着口水,下意识地吐出淫词浪语取悦把自己操服的大鸡巴主人。
“啊啊啊……主人……不是骚婊子……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鸡巴套子……唔……精盆……主人操我……操烂浪逼骚货……”
腰软得一塌糊涂,受感觉自己就是只淫贱的母狗,只要鸡巴够大、对他够粗暴,谁都可以免费操他一顿,甚至灌精灌尿到屁眼里。
受被攻掐着脖子亲,脑袋因缺氧而昏昏沉沉的,他用舌头推拒着,脖子上的手抓得更紧了,在一片大脑空白中生生把他操出精了。
腰软、腿软、逼软,全身都瘫软酥麻得过分,身后的人却还按着他的脖子继续狂轰乱炸。
“唔啊啊啊——骚狗已经高潮了……要不行了……好难受……呜呜……求你……快停下来啊……要变成肉棒脑袋了……哈啊……”
攻没有丝毫心软,他总是鸡巴一硬心就软,才会落得被绿的下场,只顾自己爽,这只贱母狗也会有快感的。
攻保持鸡巴插在受体内的姿势,把他翻了个面,敏感脆弱得经不起一点刺激的肠道剧烈痉挛,像熟透的烂红浆果一样,轻轻一碰就流出了丰沛的汁水。
受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活脱脱一副被操傻操痴的啊嘿颜,即使是他这样身经百战的肉体,也经不住这般玩弄,快感排山倒海地压上来,他抖着疲软的鸡巴射出了几股尿液。
攻被他这副骚样取悦到了,亢奋到把持不住,将他身上的兔女郎漆皮衣扯烂了扔到地上,然后就看到了——
不停抽搐的腹肌上的淫纹。
“呵……贴着淫纹来求操?说,屁眼里要被内射多少精液才能让你怀孕?这么喜欢做精盆?骚逼母狗,贱母狗!操死你这个肌肉纹身婊子!”
受在这狂操猛干下被顶得像风中茅屋一般瑟瑟发抖,绵延不绝的前列腺高潮缓过去后,他恢复了点神智,攻正在捏着他的两只黑丝脚放进嘴里舔吸,下腹酥酥麻麻的,鸡巴也悄悄抬起了头,他起了欺负攻的心思,把脚用力捅进攻嘴里。
“骚狗这么喜欢舔主人的脚啊?之前还没舔够吗?”
攻没想到他这么不知死活,湿滑的软逼被自己的肉屌操着还敢这么肆无忌惮,当即骂了一句给你脸了,压着受的腿凶狠地挺动下身凿了起来。
受被干得浪叫不止,连连求饶,攻失控地把脆弱的黑丝扯出一个又一个破洞,最后破烂不堪的丝袜被彻底撕烂,受身上只剩下一条领带和脚上的皮鞋。
受从一开始的衣冠楚楚被玩成现在的淫荡狼狈模样,攻却只打开了裤链,显得受更加放荡下贱。
受看着被攻操得一晃一晃的鞋尖,心想这个犊子的心愿达成了,只不过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
攻第二次格外持久,凶悍强势地操干了不知道多少下,才在受里面射出大量浓白的臭精,他没戴套,受感觉里面热热的湿湿的满满的,倍感满足。
射完攻把鸡巴拔出来插进受嘴里,又骚又腥的味道刺激着他淫荡的神经,津津有味地为攻口侍。
跨年的瞬间他们正在落地窗前激情做爱,受被按着头脸贴在玻璃上,看着天空中昙花一现的美丽烟花,轻声说了句“小星星,新年快乐”
攻简单回了句新年快乐,便继续埋头苦干。
外面响起烟花和炮竹的巨响,室内也是炮火连天的。
之后三天两夜doi让受逐渐力不从心,感觉身体被掏空,受只好问攻要不要去看春节档的电影,其实他没有特别想看的,只是因为担心继续做下去会肾虚,才想个法子到外面去,总不能在室外也do个天昏地暗吧?
攻不知道受心里的小九九,他精力旺盛得很,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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