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小,嘴巴红红的像含苞待放的红芍,被段恪闯入塞满,口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耳朵里能听到带响的水声。
浑身舒服得不行,更何况这个吻还是在斯尔堪的漂亮月色下,在暖如温泉的水里,两人赤裸相见,紧搂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季窈觉得屁股下的热烫阴茎更精神地跳了跳,顶端马眼冒出的热气,都洒在他敏感的小批上,刺激得小阴唇一张一缩,里面瘙痒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两人就着坐着的姿势,季窈主动抬起屁股,往身下直直滚烫的阴茎上坐。热烘烘的嫩批嗦住阴茎头,夹得段恪头皮发麻。
他索性双手穿过季窈腋下抱住季窈,腰部用力,猛地上顶,刹那间破开紧致嫩批,内壁嫩肉瞬间涌过来含住粗长阴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季窈的小批禁欲很久,刚被破开就流出汩汩淫水,整个人被插得身体酸软,乖巧如小兔子般微微发抖,四肢不想动弹,任由段恪抱着他狠狠抽插。
每次阴茎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回,都让季窈失控呻吟,酥麻感从下至上顺着尾椎,脊骨,涌上头颅,舒服得真想这一刻成为永恒。
“呜呜呜……好舒服……啊啊啊……”季窈紧圈着段恪脖颈,奶子被眼前人叼着,下面小批也承受着疾风暴雨般的抽插。
段恪插了百十来次来射了今夜的第一泡精液,而季窈的小阴茎早射了三回,下面肉批也不断高潮,段恪的阴茎闯进他的子宫里,粗硬龟头顶着子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稠炽热精液。
抽出来时,季窈主动夹紧腿,嘴气娇憨:“我要给你生个宝宝。”说话时眉眼带笑,却尤为艳丽动人,活像是专门吸食男人精液的魅魔。
段恪又把季窈抱到房间里,季窈身上还有没擦干的水汽,正动作间,就见段恪俯下身,像条大狗似的伸出舌头舔他,舔他的眼皮嘴巴,吸他的奶子,然后舔到季窈平平柔软的小腹,含住季窈的小肉棒猛吸。
同时还用手指掰开季窈湿润的小批,手指探进里面又摸又勾,指骨抵住露出来的骚阴蒂狠狠碾磨,爽得季窈再次潮喷。
“唔……段恪……我,我不行了……好舒服……”季窈喃喃细语。
却没得到回应,过了十几秒,耳边才传来眼前人的话音:“叫我什么?”
季窈浑身一颤,想了想,甜甜地喊道:“老公。”
“谢谢老公,我好舒服啊。”嗓音甜腻腻的,让人克制不住想去宠爱他。
段恪也这样做了,转而捏住两片小阴唇,又拉开,露出里面湿湿的批口,舌头猛地舔了上去。沾着汁水的小批鲜嫩,咬一下,季窈就要轻轻抽搐,快感如电流窜过,舒服至极。
粗厚舌头舔骚阴蒂,还将阴蒂用舌尖裹住,狠狠吮吸,甚至抵住季窈的女性尿道口舔舐,用尽力气吸,亲。
季窈只觉得身体已不受掌控,又麻又爽,一点也不想动弹,只想感受段恪热烫的亲吻,他的阴道口一直被刺激,最后被舔得尿出来,弄湿了段恪的眉眼,季窈又害羞,又觉得段恪更性感了。
两人后来又做了两次,每次段恪都要抽插很长时间才射精,季窈的子宫里被灌满精液,肚子鼓起圆弧,像是专门储藏男人精液的精壶。小阴唇充着血,阴蒂鼓胀如红樱桃,穴里时不时涌出淫水和精液。
甚至在段恪要离开去卫生间排尿时,季窈把人拉住,语气引诱又粘人:“不要走,老公,射,射给我,好不好?”
眼泪将他长而卷的眼睫毛濡湿成一簇一簇的,说话带着鼻音,漂亮又可爱,段恪的阴茎又大了一圈,幽暗视线落在季窈的奶子和批口。
“把逼掰开,窈窈。”他轻声说道,语气里却含着命令的意味。
季窈乖乖听话,抖着细白手指,掰开湿滑红艳的小批,挺着肉嘟嘟的肿奶尖,直直盯着段恪,段恪身后是那轮月亮,月辉圣洁又晶莹。
然而,下一瞬季窈就被弄脏,瘙痒奶尖和嫩批被突如其来的尿液浇灌,热柱一下下打在上面,鼻尖有淡淡的腥臊味,季窈没厌恶,反而……很喜欢。
热烫水柱射到红奶尖上,腾腾热气仿佛要钻进奶孔里,腰腹、腿根也被射上尿液。
“唔……”季窈爽得失声,只发出轻微吟叫,像被雨水打湿的小猫,挺着白净的身体一颤一颤的,身上凌乱不堪,是段恪的精液、尿液——全身上下都被打上独属于段恪的标记。
他全身心都很满足,被段恪抱着洗澡时,脑袋还晕晕的,沉浸在剧烈的快感里。
季窈想起年少时的某个晚上,孙逾对他穷追不舍,质问他为什么喜欢段恪,季窈当时就回了句:“我就喜欢这个。”
是啊,他会永远喜欢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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