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剥开包皮,按上他脆弱的冠状沟。
在疼痛和快感中,凯撒又陷入那种恍惚的状态,刚刚的尴尬与羞恼已经被抛在脑后。
此刻,被女人掌握着全身最敏感最脆弱地方的雄兽已然成了她手下的奴隶。
他再次随着她的掐弄痛喘连连,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挺起腰。
雄兽自己自然是察觉不到的,但蛇蛇看的分明,他越发像跟在她身后追逐“肉骨头”的一条狗。
挺着布满掐痕的大鸡巴,凯撒无意识地为更大的快感哀求道:“再用力一点好爽”
“这样吗?”
“疼!好疼,松手”
“什么啊,骚货到底想怎么样,告诉主人。”她无师自通地为两人的关系定了性。
“呜,不”
为了进一步瓦解雄兽的心防,她再次抓去了一把催情草叶,拧出药汁,淅淅沥沥淋在他再也接受不了一点刺激的腿间。
冰凉的草汁起初让凯撒清醒了一段时间,不过很快,药汁带来的瘙痒让他小腹中烧的正旺的一团火轰然灼上头脑。
似乎名为凯撒的,骄傲的花豹已经是过去,而匍匐在女人身下,被她拴在暗室,囚禁在无人处,裸露着鸡巴供其把玩的结契雄兽,才是他的归宿。
“啊”那抹神性在他眉眼朦胧时彻底显露出来,他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正用他湿漉乞求的目光,恳求面前的女人将他引至高潮。
只是这年幼的孩子并不知道,面前人就是带来一切煎熬、一切甜蜜的恶魔。
凯撒头脑昏沉,唯有的一点思考能力转着,艰难思索着获得极乐的方法。
片刻,他终于意识到,能让他快乐,让他痛不欲生的唯一主宰,就站在自己身侧。
于是凯撒唇舌嚅嗫,轻轻吐出一个可能讨她欢心的词语:“主人”
尽管他声音很小,听力绝佳的蛇蛇还是捕捉到了这细微且羞涩的动静。
蛇蛇心中满是成功的喜悦,看来她已经将雄兽引导至第一阶段,迷蒙期。
她按耐着快活庆祝一番的冲动,继续接下来的流程。
雄兽正处在心理身体都很脆弱,易诱导的时候。
她松开遍体鳞伤的龟头,轻轻握住同样灼热的肉柱。
“乖孩子,主人在这呢。”
她的手从阴茎根部,撸动到顶端。
凯撒急喘两下,复又道:“主人主人”
他每喊一句主人,她便大发慈悲地撸动那肉柱一次,不多时,他的一句句主人喊得越发顺畅。为了得到快感,他几乎是不停歇地喊出一连串的主人。
“笨狗,只会这一个词吗?”
她严厉的语气让迷茫的雄兽瑟缩一下。
蛇蛇假装无奈地摇头:“看来主人需要手把手教笨狗其他知识啊。”
她不再刺激那坚硬到极致的大鸡巴,她将雄兽的头颅搂紧,变出冰冷的尾尖将肉柱团团缠住,附在他耳边轻轻道:“跟主人说,公狗长着根骚鸡巴。”
“公,公狗”
“乖孩子,继续说,公狗长着根骚鸡巴。”
“是,公狗有一根骚鸡巴。”
“真棒,公狗的骚鸡巴应该时刻裸露,骚鸡巴离不开主人。”
“骚鸡巴时刻裸露,离不开主人”
她又教了他许多淫词浪句,眼见雄兽将要从迷蒙状态脱出,便凑上前去,与他唇舌交缠,暗中使他咽下许多带着自己气息的唾液。
课上了一会,她掐着他的乳头,考校道:“主人的乖狗儿最喜欢喝什么?”
“淫液。”
“狗儿身下丑陋的东西是什么?”
“是公狗的骚鸡巴,公狗要甩着鸡巴,恳求主人的赐予。”
蛇蛇对这次教育相当满意,她起身,让男体独自冷静一会,过了许久,眼看他呼吸渐渐平稳,垂着眼眸好似要彻底清醒时——
她拿出早早准备好的一壶参着淫水的药液,掰开他的嘴强行灌了下去。
霎时间,雄兽身体一沉,呼吸再次粗重。
“主人对我做了什么!”他身体沉重,意识清明,却没想到张口便说了这样的话。
“狗儿乖,”蛇蛇媚眼如丝,“离主人的发情期还远,狗儿总得提前磨一磨枪吧?”
“如果初次服侍,出了秒射的岔子,主人不会原谅公狗的哦?”
说着她挪动铁锁,牵引着公狗向石墙走去。
墙壁正中央被凿出一个圆洞,借着隐隐火光,凯撒隐约看到圆洞另一侧,一个粉红蠕动的小口正翘首以盼。
在性欲高涨的雄兽不敢置信的瞬间,蛇蛇狠狠按着他的胯骨,将他的鸡巴引入了那圆洞中。
一瞬间,凯撒只觉得一个温热的肉套子兜头套上了他的骚鸡巴。
而蛇蛇说的没错,他头一次被温热韧性的肉穴包裹,果然就在女人握着胯骨,深深撞入的第二下,便呻吟着射了出来,几乎将墙壁另一侧的肉袋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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