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越流越多,淫荡的在丝绸的床单上积聚起一片晶莹的水洼。
他的脸上那种想要就此沉沦,又被道德感约束着远离,享受快感又因此而负罪的支离破碎感是欲魔最喜欢的。
这样的男人不用来玩弄,就太可惜了。
她推出静脉注射器中的气泡,按住他的手臂,将新鲜调配的药剂缓缓注入封云的身体。
等待药效起来的时间里,欲魔拿出穿过的黑丝,撑开袜口,将那鼓胀的一根塞了进去。
网状的织物细细磋磨着涨红的顶端,封云鸡巴抖动,再次吐出一大滩晶莹前液。
象征女性的袜子牢牢束缚着男根,黏腻的清液让二者几乎融为一体。
欲魔撕开袜口,分开两粒精囊,绕着它们的根部缠裹数圈,最后紧紧绑在一起。
皱皱巴巴的蛋皮被黑丝掩盖,展示给唯一观众的,是两枚硕大、光滑、有着浅淡血丝的完美卵蛋。
这里的神经最为敏感发达,欲魔轻轻拍打,男人性感的呻吟便间或加上一轮痛呼。
她正是等着这个时候去看他的表情,忍耐和欲望代替了沉稳,让人想骑上他的鸡巴,好好亲一亲他的嘴。
封云的体温越来越高,胯下的性器也撑到了极限。
欲魔知道是时候了,便用一冷一热两颗钛片夹住那团精囊。
封云的目光渐渐迷离,不是公狗的忠心,也不是总裁的清冷,二者正在融合,他的意识逐渐模糊。
这便是新药的作用,用欲魔的奶水和封云的屌汁调配的药水,会将总裁的人格搅成一团乱麻,她此时的任何动作,都会将他塑造成一个完全不同的男人。
这是一种新生!
而欲魔最近在人类社会了解到一个新词,叫做性瘾。
一想到满脸禁欲,如高山雪鹤般的总裁用乞求的眼神望着自己,恳求她帮他发泄身体中时时刻刻喷涌的情欲,这样淫乱晦涩,活色生香的场景总能让欲魔兴奋不已。
于是她做好完全的准备,要在公狗与总裁融合时,将这一设定融入进去。
男人已呓语连连,淫乱大戏即将上演。
……
封云扶着额头醒来,震惊地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小黑屋里,严密捆绑在休眠仓里。
他全身上下都被一种黑色的粘稠液体包裹着,只有怒张挺立的肥屌裸露在外,被什么杯状物严密捕获。
他看见杯状物正中,有一透明插管正严丝合缝地插在自己的尿道管中,不断有冰凉的液体从中滴落,通过硬挺的鸡巴,反向注入他的膀胱。
封云深深闭上眼,希望一切只是一场梦。大学在读的他明明记得,自己正在与竞赛队友商议着题目,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
冰凉的液体进入男体后,一部分因肉体的弹性被强行挤入输精管,进入了阴囊之中,与浓稠的精液做着分子交换。更多的那部分则汇入了膀胱,被人体的温度逐渐温暖后,散发出灼热的淫意。
“唔,唔唔!”呜,淫药!
他被口球封着嘴,甚至无法说出清晰的句子。
似乎是他的动静太大,有人推门而入,靠近了正在受罚的他。
校医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同学,坚持一下,这都是为了治好你的性瘾。”
“让我查一下记录,昨天,你未经允许,擅自于私人澡堂排精,记黄牌警告一次,身体清洁惩罚一次。”
伴随着女声的淡然陈述,封云一下子想了起来。
对,是自己的错。
本来就患有性瘾的他竟然违反了治疗手册,擅自藏起来手淫排出了精液,这真是太无用罪恶了……
校医是对的,我要接受她的惩罚。
一瞬间醍醐灌顶的封云根本注意不到异常。
他无法知道“校医”的陈述便是修改他记忆的指令,而他每听她多说一句,思想的奴性就会越高。
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欲魔轻轻勾起唇角,戴上胶皮手套,上前开始缓缓揉按男人的柔韧小腹。
她的手顺着他肌肉的走向揉按,这种手法原本对放松锻炼过的肌肉有很大好处。然而随着封云小腹渐渐鼓起,这种揉按更像一种要求膀胱排尿的催促。
被灌入大量淫药的膀胱被她挤压着,在男人的腹腔中变换着形状。
强烈的尿意一阵阵涌上脑海,战栗的反射堆积在脊柱和会阴中。
然而他唯一的排泄口被细管死死堵住,校医又加大了管道流量,在注入液的对冲下,尝试外涌的液体被死死堵在男人的身体里。
善良的校医抚慰着难受的少年,她轻轻吻着他的额头,教育他。
“跟着我说,你的性器不属于你,私自射精是无耻的行为。”
欲魔取下浸满口水的口球。
封云痛哼着:“唔,我的性器……不属于我……私自射精是,啊,无耻的行为……轻一点,求您呜……”
她略微调低了液体的流速。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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