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完了,怎么办,发现老婆长了一个屄就算了,还正好撞上他脱得赤条条的翘着屁股自慰,怎么办,她现在装看不见还来地急吗……
然后,目光里,他回头了,挂着泪的茫然眼,薄红一片的眼尾、眼眶,在看见自己的那一刻,迷茫的眼光倏忽间散了,美丽的眸子忽地睁大,抱着她的裙子跪着跌坐在了床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滴大滴地往外涌,哑着嗓子小心翼翼地叫了自己一声。
“阿、阿征…”
她被这一声哭也似的呼唤拉回了思绪,心里咯噔了一下,满脑子只剩下:完了,栀子好像要碎了。
于征拍拍自己的脸,醒了醒神,拿起花朝着他慢慢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将花递到了他的眼前,言栀暗淡的眼唰地亮了起来,歪着头眨眨眼,脸上由白变红,眼眶里的泪珠“啪”掉落一颗,像是某种撒娇的小兽。
“送,送我的?”
“对呀,送你的”
“阿征,我是怪物,你刚刚全看见了吧,我是怪物……”他没有接过花,只是呆呆地看着花,眼光慢慢黯淡了下去。
于征握住他手的时候,他还在微微打着颤,她轻轻揉了揉他的手而后轻轻掰开了他的手指,将花送到了他的手上,慢慢将他搂进了怀里。
“栀子不是怪物,栀子只是有些特别,像栀子花,有特别的香味一样。”她感觉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像是在害怕。
“不喜欢我抱?”她轻轻松开了怀里的人。
于征刚松开又被猛地抱了回去,她感觉他抖得更厉害了,甚至自己碰过的地方还起了一层鸡皮。难道是讨厌我,不应该啊,讨厌我的话怎么会用自己的裙子做那种事情呢,她正在胡思乱想,感觉此时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不……
“喜欢,超级喜欢,只是身体不习惯,没有不喜欢阿征的”,他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轻声开了口,顿了顿,又染上了哭腔,“不是特别,不像栀子花,我好丑,是不男不女的怪物,阿征,我好丑……”
“不丑,言栀不丑,栀子最漂亮了,不丑的,很漂亮,不是怪物,不是……”她的思绪彻底回归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证明她的想法,也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安慰他,心里一阵阵地抽痛,她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以至于现在如此无助,除了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说着一声声重复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觉得世界都在眼前一点点崩塌了,她正被掉落的废墟余物掩埋。
于征看着他光裸洁白的后背,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没有等她思索对不对或者合不合适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她的吻如雨一般连绵地往下,落过脖颈,锁骨,胸口,腹部,然后缓缓掰开了言栀的腿,吻过他的肉棒,又很轻很轻地吻了一下他小小的雌性生殖器,停留片刻,含在嘴里囫囵一片地舔吻,吮吸,没有什么章法,只是含着又舔又亲。
言栀原以为她会觉得奇怪,或是觉得恶心,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将他的身体示人,而内心深处又藏着一种隐蔽的期待,他希望她能发现,他希望可以被她全盘接纳,然而最终还是发现了,还是以这样不堪的方式。
他紧闭着双眼不敢说话,陷入黑暗里,默默等待着,像是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像是在接受一个永无止境的审判,最后的最后,他得到了一个吻,不是嫌弃,不是傲慢的审视,也不是居高临下的施舍,而是一个吻,一个轻柔如花瓣般的吻落在那被世人视为诅咒的地方。
随后,一阵阵尖锐的快感袭击了他,下体被又软又热的舌头舔过,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我疏解都要舒服,他人都懵了,仰着头呻吟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啊?!唔,阿征,阿征,脏,不要舔。”
于征发现他现在没说自己丑了,鼻尖顶着言栀的蒂珠蹭了蹭,弯着嘴角笑了笑,口腔包着整个小巧的阴户吮吸了一口,然后,他的水就淅淅沥沥地漫流出来,一些进了她的嘴里,一些沾在了她的脸上,还有一些流到了床单上。
“不脏,栀子干净得很,天天洗澡,干净得很。”她对着他的阴户轻轻吹了口气,从他腿间爬了上去,双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低着头,含笑看着他说话。
他现在只觉得丢人,眼神躲闪不敢看她,脸红得要烧起来,好丢人,没亲几下居然就潮吹了,偷偷瞥了她一眼,发现她脸还挂着自己的水含笑看着他,他闭着眼捂着脸哀嚎了一声。
“阿征~~~~”
她轻轻从他怀里抽出自己的裙子,压着笑开口:“言栀,你得赔我一条裙子。”
言栀分开指缝,漏出烧得眼眶通红的一只眼睛:“我会帮你洗的,真的,每次我都洗了,是手洗的。”
“每次?!!!”
自从得知言栀偷偷拿自己的裙子自慰后,她就感觉他最近有些躲着自己,每次还没靠近他,他就开始从头红到脚,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敢看她,无意中看见自己嘴巴的时候,还会突然捂着脸“呜啊”两声,然而又会在以为自己没注意他的时候偷偷抬眼瞟自己,像是一只怕人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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