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哦,忘记说了,这世界的所有人都长角,有的像大角鹿那种,有的像盘羊,还有的我在地球的动物里找不出原形,但就是很大的角。
所有人都可以通过角的样貌来辨认他人当前的属性。
播种者的角是完整的,而暂时转化为生育者的角则是自然脱落的只剩下一半的断角。
所以在这个世界侮辱人的词汇是“断角败犬”,大概意思就是丧失播种权的失败者,程度和地球人骂人金针菇阳痿差不多吧。
当然有时候也被用来床上说荤话就是了。
陈宗是单纯依靠蛮力的类型,在客厅里被我放风筝当狗溜。
“你有种别跑!”
他无能狂怒,抓起手边能扔的一切攻击我,但都被壳子的肌肉记忆躲过。
壳子,恐怖如斯!
“到此为止吧,断角败犬。”
我绕到他背后,跳起然后双手勒住他的脖子。
“唔!”
陈宗一个趔趄被他扔得满地都是的垃圾绊倒,摔在沙发上。
我的胯就贴着他浑圆的屁股。
我硬了,要我说,陈宗把奶子和屁股练的这么大就是勾引人的。
“你……变态……”
陈宗的脸因为缺氧泛着红,我深知和他比力量我就是在找死,所以只能两只胳膊死死地勒着他的脖子,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他的背上。
陈宗想把我顶起来然后翻身反制我,我自然要抵抗,手臂用力把他勒得眼睛上翻。
最后还是我技高一筹,他的力道只松懈一下就被我抓住了时机。
我的裤子早就在和他较劲时蹭松了,他的也摇摇欲坠露出半个麦色的屁股蛋子。
我松开一只胳膊,掏出已经硬得发胀的鸡巴,连扩张都没有,单手掰开他的屁股直接操了进去。
这个世界的人身体特性就是这样,在无数次的进化中成为了无论怎么粗暴对待都能获得快感的身体。
“啊!”
陈宗叫了一声,眉毛都拧紧了,“放……放开……嗬……”
甬道里又湿又热,我怕他临死反扑,快速把两只手都卡回他的脖子上。
我现在像是小孩骑大马,努力伸长胳膊才能卡住他的脖子,难受的要命,只希望赶紧射精,把他标记成生育者然后再慢慢享受做爱。
幸好壳子不是炮王还是个处,只是因为陈宗被卡住脖子后穴下意识地夹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不……不行……啊……”
陈宗的骚点很深,我这个姿势不好操到他里头,他也只能感受到一点快感,“不……不要射在里面……求你……哈……”
“我错了……对不起……觊觎你真是对不起……”
他被掐得面色发红却还在断断续续道着歉,“明明自己是嚣张败犬却还要挑衅您……非常抱歉,请……不要把我变成生育者……咕……”
但我不为所动,我可不信要是我打不过他他会放过我,我感觉我总攻的尊严被人挑战了。
直到一股股的精液打击到肠壁上他才安静了下来,不是那种绝望的安静,而是因为被受精的过量快感吞没的安静。
他大张着嘴巴,无声地尖叫,眼睛上翻得更加厉害,舌头歪在一边,看起来像是被我操傻了。
据说这世界的原住民从播种者转化为生育者的时候所经受的受精快感是巨量的,就是专门为了防止战败的人再次反抗胜者。
有的播种者体质特殊需要被内射多次才能成功受精转变为生育者,但陈宗显然不是,他的体质意外的很适合当生育者,只一发就入魂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尖叫出声
“噫啊啊啊啊——”
“被……内射了……哈,受精高潮了……嗯嗯……强大的精子……在入侵我的废物卵子咕……”
他的身体痉挛着软了下来,一股水浇在我的龟头上。
我卡在他脖子上的手这时才敢松懈下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转了过来。
“啊啊啊——不……还……还在高潮……不要……不要摩擦骚点……噫——”
转过来的时候他又尖叫着潮喷了,前面的裤子被精液浸湿晕染开好大一块。
陈宗其实很有做生育者的天赋。
我把他的双腿缠在腰上,打算好好教育他人不要太嚣张这个道理。
噗呲噗呲的插入声不绝于耳,因为需要快速让身下的对手受精,所以播种者的射精量都很巨大,我只不过射了一次就把他的小腹撑满了,现在这个位置刚好我的龟头顶着他体内的子宫口把精液又往里灌了不少。
仔细看下来,陈宗长得还挺不错的,眉眼锋利,鼻梁高挺,就是笑起来让人会下意识忽略他的长相觉得他欠揍。
“不……不要再灌了…满了……子宫里面满了……呜呜……对不起……饶了我了……要炸了……啊……”
他哭起来意外地让人想要欺负,有一种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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