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挂上了喜悦,嘴巴里还鼓鼓地装着没有吃下去的莲子,看得沈握心念一动。
“嗯,但是我有三个条件。”沈握将莲子壳扔进池塘里,被养得傻乎乎的红白金鲤鱼蹿上来争抢,发现不是美味的鱼食后才一哄而散,有些气性大的还跳出水面甩了甩尾巴。
好吧,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但是总好过没法接触到男主吧?
景深不讨厌沈握,虽然一开始很是奇怪他为什么出现在本不该出现的场合,还将他带走,但是这两年里面,他除了偶尔出格的举动外,其他时候,都将景深当做平等的人来对待,景深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确实不讨厌他。
“王爷您说,小人一定照办。”景深本想着低眉顺眼的垂下头,但是沈握却用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的头抬起,抬到能和他对视的高度。
“不要再叫我王爷,唤我醒玉,”这是他的字,景深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正在他无措时,沈握那双欲念重重的眼还望着他,似乎是因为这难得窥见的真实发笑,泄露出几分笑意和满足,“还有,以后在我面前称‘我’吧。”
如蒙大赦还是欣喜若狂?他只得感激涕零,不停地感激沈握。
小舟撞到岸石了,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直到身体快要重合在一起。
目光一直相接,如果沈握是烈火,是炙热而足以让人烫伤的,那么景深就是酒,一瓶尚且没有开封的美酒,光是看着就让火想要烧得更烈些,欲念成网,在两人的身边编织笼罩,形成了只有他们两人才能进入的私密空间。
沈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将他斜抱起来,青涩的少年揽在怀里,他被自己养得很好,皮肉匀称,也不是当初见到的那个瘦弱、铺着厚厚白粉,只有那双眼睛明亮若星的男孩了,他在府中视若无人。
景深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口,竟然诡异地开始动摇自己的原则。
就在这里稍微歇息一会吧?
沈握总是令他觉得,他是在透过这副身躯,与他对话。
或许是因为那两个世界终究给他留下了不忍心的情绪,他竟然遵照着人设时,会妄想着……
到了,他被男人轻轻放在床榻上。
沈握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眼睛,无论是真假情绪,总是明亮的,格外不同,令他孤寂的心有了停泊的岸口,他喜欢景深,不是假话。
仿若天外来客,却又与那个该死的天命之子如此不同,犹如甘泉,滴下慈悲的露水,将他这个渴死在荒漠的人救活,多为我的目光停留一会吧。
他抱住景深的背,呼吸声显得格外粗重,一面是情欲在翻涌,一面是亡命之徒握住了唯一安心的满足,烈火交织,汇成了复杂的心跳,在靠近他的胸膛处阵阵作响。
“深深,你可想要字?”沈握拥抱了很久才放手,像是确认了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他问。“你可以拒绝。”
上位者通情达理,下位者就能拒绝了吗?
他本想像从前一样,温顺地否认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不想。”陌生的期待造就了吐出来的话,如此大逆不道,沈握却没有怪他,他将手握住景深的背脊,温润的肉感盈盈,留下似有似无的暗香。
房间光线很好,即使今天是个阴天,也能将对方的神情看得分外清楚。
“好。”沈握却笑了,比从他身上被索取更感到满足。
匪夷所思,又如此合理。
过往常年握刀骑马率兵打仗的痕迹留在了指腹,摄政王的手并不精心保养,摩挲着舒适绫罗绸缎,他的动作却又无比的快速,抽离常常险些带上精贵的丝线,被摸的人,肌肤隔着衣料被这种亲昵又色欲的动作,从上到下,每个角落,每片每寸都被摸到颤抖。
他的身体本就是男妓,被过早催熟却又不欲令他抽条长高,于是在调理了两年后,才逐渐正常发育,但身体里那些基本反应却无法被抹灭,他还是太过敏感,只是这样,就已经勃起,在下腹支起一个帐篷了。
沈握却没有觉得不爽,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如果不想看到景深的男性性器,那他一开始也不会命令府医为他调理身子,他的大手握上去,看见景深的睫毛颤了颤,一颗泪珠将跌不跌,令他欲念起又生怜惜。
这样的情绪体验太过稀奇,他几乎是得意的,满意看见景深因为自己而勃起,他想要占据他的身心,令他也爱上自己,和他一同沉沦。
他的手指几乎全都附着厚茧子,隔着亵裤玩弄那根没有被使用过的男性生殖器也会带给他分外不同的感受,不疼但是却引发了这副身体无法忍耐的痒,下腹蹿了更邪门的火,亵裤那一顶端都被打湿了,却还是射不出来,被疼爱又被掌控禁锢。
就像沈握对待景深的态度,想要让他成为娇贵的金丝雀,只属于他一人,又更渴望他能成为翱翔在蓝天苍穹的雄鹰,然后自愿爱上他。
“求您……”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湿漉漉的示弱,沈握却不满意。
“深深,你不该这样叫我。”或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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