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王储殿下,请问你是有什么事情吗?”真的,莫名其妙,可是谁让他只是一个弱小无助的亚兽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将自己的语气姿态尽量放得低入尘埃。
“抬起头。”景深没有抬头,于是霸道骄纵的男声再一次重复,带着不高兴,“抬头,直视我,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算了,深深胆子小,那我帮他吧。
金矜贵的手很快就将景深的脸抬起来,直视他,“看着我的脸。”
那张脸俊美到霸道,日月失色,景深也看得有些失神。
金很满意,勾起唇角,手指从下颚开始摩挲着,直到手伸到了景深的唇间,他的神智突然苏醒,尊贵的王储才可惜地收回去,真是还想再摸摸啊,他的老虎耳朵冒出来,尾巴也在座位后面勾起来。
“王储殿下,我不喜欢这样。”景深将他的手推开。
“哦。”金哦了一声,然后将高贵的头放在景深的手下,自己俯倒在他的怀里,“你摸我。”老虎耳朵很是可爱,尾巴也缠住了景深的兽皮衣裙。
这是谁摸谁的问题吗?
他正想要拒绝,手却不受控制地摸上了那两个老虎耳朵,摸到金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叫声,景深才大梦初醒,自己在做什么啊。
“金!你这个卑鄙小人!”雪终于醒过来,追着景深的气息到了停在王殿门口的轿子,“你休想带走哥哥!”他飞快地将景深带出来。
“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趣。”金很不爽,就差一点点了,都怪雪出来搅局。
但他看见了在不远处绿色的祭司袍,“打不过就只会找救兵,玩不起就别说你是……”
“我没事了,放下我吧,雪。”景深无奈地被少年呜呜咽咽地埋着胸口,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不太懂该怎么处理这种关心,“我真的没事,你不要哭了。”
“我没哭。”话虽如此,你好歹擦擦你的眼泪。
“哥哥,我好害怕你会突然消失。”景深拿帕子擦干净他眼角的泪水,可我确实是会消失,他发散了一会思维,不知道自己刚才回了些什么,都嗯嗯嗯过去了。
“哥哥,你答应和我结合了!”少年抱着景深,在简陋的屋子里转了个圈圈。
什……什么?!我答应了什么?景深刚想说那其实他没听清,但是看见雪溢于言表的开心,他默默咽下了那句解释的话,不就是做爱吗?做吧做吧。
444:宿主,你这是溺爱啊。
景深当做没听见,他还不知道苟茫也来到了王都,也不知道,今夜大雨将至。
王都建立在荒漠里的绿洲,他们住的地方也比较幸运地有些绿植。
绿植很像古地球华夏风靡一时的多肉,却比那些更大更高,多为盈绿,晶莹剔透,即使只有几株也显得郁郁葱葱,今夜他们在小屋外的木房,这里放着很多层柔软的兽皮,闻起来也没有血腥味,景深躺上去也不觉得疼和不舒服。
今夜很是凉爽,空气中似乎有水雾。
“哥哥,我想帮你,可以吗?”明明是条蛇,景深却觉得他很像小狗,但是他还是停下了扩张的动作,手指带出了水液,他的红瞳亮闪闪的竖着,景深点点头。
他的唇咬着唇,景深不太爱在床上叫出来,倒也不是难为情,就是不喜欢。
小狗蛇吻住他的唇,已经被哥哥咬得红艳艳的了啊,雪心里涨涨的,他很珍惜今夜的每一分每一秒,结界外的三人连气息都进不来,他们输了,哥哥最爱自己,只能无能狂怒地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下美丽的样子。
“哥哥,你忍着不叫出来的样子也好可爱。”雪含糊叼着景深的舌头,他虽然看着像是少年,手指关节却很大,勉强进入两根就需要慢慢的了,他又将景深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换了个姿势,身下那两根的存在感就更强了。
抵着景深的鸡巴,两根似乎无意识地将它夹住,一前一后的龟头相互磨蹭着柱身,透明的水痕相互交融,包住青筋的皮下,炙热的温度烫得景深有些意乱情迷。
“哥哥,不要吃得那么紧。”雪的唇瓣靠近景深的耳朵,带着调笑,将那里从耳根到耳骨舔了又舔,他过了一会,嘴里的舌头变成了蛇信子,嘶嘶嘶地靠近景深的嘴,舔到景深的喉咙深处,中度的反胃感令他想要推开,但是雪很机巧地先一步舔其他地方去了。
“哈啊!”被舔到乳头了,景深扬起脖子,想往后倒,被雪的一只手臂拦住,抱得更紧,让他的雪发靠得景深的锁骨更近,也吃得更深了,身下的手指也已经加到了第四根,有些过了,不只是身下有因酸胀感分泌出的大股透明黏液,连嘴里,景深也差点含不住唾液了。
“哥哥,你喜欢这样吗?”雪的嘴里还叼着半个充血的乳头,没扩张的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搓捏着景深的奶肉,哥哥还是太瘦了,养了两个月这里还是很小,小到他的一只手都能握拢,可他也不想想,首先,景深是亚兽,能长多大的奶子?其次,他的手有多大他自己也没有点数。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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