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们能请张神医来看看吗?”刘智小心翼翼的问张泽,言下之意就是要找张草药。张泽很是复杂的看了看他,说道:“可以!”其实他已经习惯了病入膏肓的人最后抓一根救命稻草的想法,这除了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医术外,还有根深蒂固的中医要老的观念。虽说这些年一直是张泽坐诊,张草药基本没有插手,论医术,和张草药也不相上下,可别人宁可信张草药,也不信他。开始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那张神医在哪呢?”刘智又问,这张草药就没在啊!“阿超,你带这个病人去后面看看!”张泽对一个抓药的年轻人说道。“好!”年轻人远远的答应了一句,“跟我来吧!”刘智急忙拉着方大胜往前走。方大胜脑子一片混沌,任由刘智拖着往前走,无论多好的心理素质,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都会很不舒服。想起朋友说的“妻子还年轻,孩子还小”这样的玩笑话,难道就要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妻子倒也罢了,反正自己也控制不了。可孩子还在上大学,没有了依靠,以后怎么过?尤其是一个女孩子,会不会被欺负?方大胜脑子越想越是乱麻麻一片,这时已经来到后院。张草药正在树荫下面看书,自从见识了林潇的医术之后,张草药再度领悟了“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买了许多医书来研究。一是打发时间,二是中医源远流长,医书浩如烟海,既然传承下来,肯定有它的道理。唯有博采众家之长,才能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所以,只要是张泽看不了,病人又要求找自己看的病,自己也乐于提供帮助。“张神医!”刘智轻轻的打了一个招呼。张草药微微点头,看到方大胜的样子,心里基本就明白了是什么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女的差不多四十左右,难怪这病人受不了。听到有陌生人,盖世从一棵树底下疾驰而来,站到刘素纯面前,警惕的看着她。“我的妈呀!”刘素纯大叫一声,扶住方大胜的手颤抖不已。刘智也是吓得脸色苍白,这大家伙要是扑上来,自己肯定被秒杀,吃惊的看着若无其事的张草药。张草药放下书,对盖世摇了摇手,盖世又小跑的跑了回去,继续乘凉。刘智这才把吊着的心放了下来,把方大胜扶了过去。“张神医,在下理想高中方大胜,打扰神医了!”方大胜努力的掩饰自己的慌张,想伸出手和张草药握手,张草药看了看他,指了指石凳。方大胜虽然有些尴尬,还是把手缩了回来,在石登上坐下。“是你吧!”张草药把手伸出来,方大胜忙把手递过去。张草药仔细的给方大胜把了脉,几乎是和张泽说得一模一样。方大胜彻底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不过你也别太着急,我没办法,不等于别人没办法!”张草药最近在看病的时候,凡是有疑难杂症,都能想起林潇。只是不是自己的事情,除非是特别重要的人物,否则不会轻易给林潇打电话的。方大胜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在刘智的帮助下,挣扎着爬了起来,竟然跪了下去。“神医,您救救我!”在死亡面前,什么金钱,什么自尊都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方大胜本来对中医是完全抗拒的,但是现在人家把病说得那么准确,又听到别人有办法这句话,心理防线完全崩溃,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你先起来再说!”张草药叹口气,伸手象征性的抬了抬手。又对阿超说道,“沏壶角刺茶来!”刘智急忙去扶方大胜,方大胜费了很大的劲,才勉强爬起来坐在凳子上,虚弱的说道:“神医,请您指条明路,我还不想死啊!”“不要再神医神医的叫了,我就一抓草药的!”张草药见识了林潇的医术后,很是反感别人神医的叫法,偏偏别人又喜欢叫,有时候也没办法。“是,神医!”方大胜答应道。阿超很快把茶壶端了上来,张草药亲自给方大胜倒茶。别说阿超莫名其妙,方大胜也是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知道我是理中的校长?给我三分面子?”方大胜不由得对自己这个校长有些自满。
“你叫什么?”张草药把茶杯递过去,随意的问道,“这茶很苦,是徽州的老茶!”方大胜接过茶,努力提了一下精神:“我姓方,方大胜!理中的校长!”“哦!一个校长沦落到如此地步,难道没有多读读圣贤书吗?也是够可怜的!”张草药是实话实说,言下之意就是说方大胜不注意节制,没有为人师表。但其实方大胜只是个私立学校的校长而已,都有七情六欲,是张草药的要求太高了。“是是!”方大胜点点头,看来是自己高估自己了,在人家眼里,什么校长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哎呀!老神医啊!你倒是说说我老公是怎么了?”刘素纯实在是等不及,又开始嗲。张草药没有看她,这种女人肯定是吃了什么药,某方面的需求才会如此旺盛,可以把一个男人短时间内搞得形容枯槁。但是这种事情真是没法问,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古语说: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张草药看着方大胜说道,“用在家庭差不多也是这样,无论什么东西,索求无度都会带来灾祸!”方大胜是读过很多书的,这个典故自然知道,不过用在这里多少有些牵强附会。“什么什么?”刘素纯不懂,问道,“这什么鸡,要用鸡治病吗?”刘智无奈的看看她说:“姐,老医生说的是一个家,母鸡成天叫是阴盛阳衰,不符合自然规律的!”“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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