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乐器还是留下吧。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要听更多正一君的歌曲。彭格列的大家肯定会很欢迎的。”
只要阿纲说想要听,突然就觉得那也就够了。乐理知识、音乐风格、编曲技巧、接受度高的主题和演奏方法,那一瞬间,所有一切这些都被我抛在脑后。我需要的并不是这些,我创造的曲子能不能流行起来已经不重要。
我的旋律和心情被听到了,我已经不再是孤独一个人了。
有阿纲在,已经足够了。
硬生生为了面子憋了回去。因为这种事情想要眼泪不会被认为没有男子气概吧。
“……如果阿纲愿意当我的听众的话,那个,阿纲这个曲子编曲还没有完成。没有想要强迫你的意思,可以的话,我希望阿纲可以陪我一起完成……”
“我当然乐意,正一君。”
就这样,原本要被卖掉的电子琴和吉他都跟着我一起,从大西洋的一段飘到了另一端。
无法得出其中缘由,到了西西里之后自己的创作欲和灵感被掀开了盖子,脑子里的想法和旋律一个劲地往外蹦出,就好像自己有什么不得不用音符倾诉的心情源源不断得涌现。我不断在脑内咀嚼回味自己的心情,无法为此命名、也无法为此定义、甚至找不到能够描绘的词语,心中不知所措的情感颤动着琴弦,最终化作音符。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弹什么,只是任凭着感觉和心情在用一段和弦旋律上变化,用不同的乐器演绎、合成。我只知道自己心中所描绘的心情箭头所链接的那个人,是阿纲。
一旦我试图用任何名词与这份心情画上等式,那这份关系、这份情感、你和我,都会无法避免的落入俗套的陷阱。原本不想要孤独一个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现在,我却希望用独一无二的方式维系着我们之间的关系,让你我都在这个世界上无法找到其他代替品。
阿纲,你可以一直坐在我身边,听我写的歌吗?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够一直听下去,直到世界尽头。
热身完毕,我开始弹奏那首当初在大学宿舍里给阿纲弹的曲子,用放克的演奏方式常干的加一段即兴演奏,趁着自己一个人在宿舍没有人看的时候模仿live里硬核摇滚乐队会干的,在乐曲吉他独奏高潮的结束那一刻转身一跳然后滑跪,最后一刻拿着拨片的手大幅度向下一挥,啪——
“啊!”/啊!
撞到什么了手疼死了!
诶?是谁的声音?刚才那个并不是自己的喊叫声。
——妈呀见鬼了!
“谁、是谁?”
“嘘——别激动,正一君。”
啊啊啊鬼说话了——等等,这声音是?
熟悉的小脑袋突然从空气中变了出来,悬浮在空中。“是我,阿纲。”
“阿、阿纲、你、你怎么脑袋在空中飘?”
纲吉一边从空中露出另外一部分的身体一边说,“那个、这个是斯帕纳说送给我的雨衣型光学迷彩改良实验品。我没有变成鬼,正一君,不用担心。”
“唉,那阿纲现在是在陪斯帕纳做测试吗?”
“那个……其实也不是。只是突然想要在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一个人静一静而已。”
“阿纲你感觉还好吗?被撞到了有受伤吗?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我条件反射一般地问了这些问题,眼前发生的一切还让我的大脑在宕机状态。为什么阿纲午休在我的房间呢?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有我那个超级羞耻的模仿摇滚歌手在live里表演的滑跪扫弦是不是看起来很傻很癫啊?
“我、我没事,今天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只是前几天……我不太正常,做了一些平时绝对不会干的事情……感觉把事情搞复杂了,清醒过来之后就羞耻尴尬得想逃跑了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对不起啊,正一君,藏在其他地方估计会被他们发现的,正一君的房间比较安全大家一般不会想到查找这里,所以……来正一君这边藏起来了。正一君不需要担心,我打算下午就回去,只是现在脑子有点乱想一个人静一静,让我待个半天就好。真的是对不起,没有经过正一君的同意就独自一个人来正一君的房间。”
……阿纲。
原本进门前还想着阿纲会不会有事希望他能够愿意向我们大家伸出手所求帮助就好了。现在听到阿纲亲口这样说了,他选择了向我伸手,选择藏在我的房间里。我的私人舒适区和阿纲心中的舒适区产生了重叠,我好像在幻视我们之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链接。这是不是说明我在阿纲心中或许也是特别的那位呢?我努力让内心的狂喜不流露于表面。身体却一反常态,不自觉朝阿纲所坐着的地方挪动。
“阿纲说什么呢?不是说好了我的房间阿纲想要什么时候来的时候都可以吗?这种事情阿纲就不要担心啦。”我顺便快速扫视一眼我整个房间,还好我昨天晚上打扫了还算感觉,而且不方便见人的私人物品平时都收好了不会放在外面。阿纲自己房间的监控摄像头权限几乎被每个守护者以各种各样的利用都拿在手里,哦对暂时还外加一个白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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