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瑛,一万个不放心的眼神把齐瑛气笑了。
齐瑛刚想嘲讽两句,云楼安抚道:“没事,去吧。”
景见贤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出门的时候,不忘用身子堵住门缝,生怕殿下吹了风。
屋里只剩两个人,这下轮到齐瑛尴尬了。
“你的腿……”齐瑛犹豫不决。
云楼却善解人意:“最多不过是走不了,我这身体少走几步又有何区别?”
“孤定会护你周全。”齐瑛正色道。
“把我置身于此境地的不就是殿下吗?”云楼忍不住讥讽:“此时说这些又有何用?”
“你!孤……”
“行了,我累了,殿下也休息吧。”
齐瑛却不像景见贤那么好打发,他脱掉外裳,却翻身上了云楼的卧榻。病恹恹的质子刹时睁大了眼,因发烧而水润氤氲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可置信。
他艰涩地开口:“你,滚出去。”
齐瑛看着云楼抗拒的样子,心中不免一痛……
可是,阿楼生气的样子也好好看,想日。
他轻轻地抱着病中人,埋首在他颈间,闷闷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今天怕极了,看着云楼跌下崖,他真怕永远失去他,哪怕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云楼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人事不省,双腿模糊的云楼,更是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他知道自己完了。
然而受伤的云殿下并不信任太子,他使出并不太有力的手推拒着,动作不狠,却把自己弄的衣衫散乱,很是狼狈。
太子闭了闭眼,忍了又忍,咬牙切齿道:“别闹,你今天受了伤,好好休息。”
“那你出去。”发烧中的云楼声音清冷又隐约带着柔软的呜咽,实在让人很难把持得住。
齐瑛有些恼了,虽然他给云楼留下的第一印象确实不太好,但云楼真的抗拒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好心喂了狗。
他蓦地起身坐起,就想离开。
却不小心碰到一处挺立,原本躺得好好旁边的人轻震,将脸别到一边。
原来,是这样……
齐瑛火气顿消,将手放在了小云楼上。
云楼因为自己分身挺立,本就难言,只期待旁边的齐瑛赶紧离开。却没想到那人坐是坐起来了,下身却被人捉住。他不可置信地问:“你在干什么?!”
作乱的手对着小云楼揉弄起来,一会儿擦过顶端的小孔,轻轻刮弄,一会儿抚摸根部的囊袋。
齐瑛声音暗哑:“很难受吧?别动,我帮你。”
灼热的呼吸声扫过云楼的颈肩,他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不,不用,我……”
“嗯,你什么?”齐瑛附身把人堵在床角,薄红浮上云楼的面颊。
“不用你帮,你,你出去。”齐瑛技术很好,把不怎么纾解欲望的云殿下弄得双目湿润,呼吸急促。
云楼外表清俊,虽然面色潮红,但丝毫没有小倌之流的媚态。
正是这种拒人千里,又清冷感觉,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齐瑛:“阿楼,你这生涩的样子,真的会自己弄吗?”
他说罢狠狠地捏了一把蘑菇头,换来云楼的闷哼。他趁机半搂过云楼,看着发烧虚弱无力,又浑身染满情欲摊在怀里的人,齐瑛下面硬得发痛。
不行,现在还太早,你会吓到他的。齐瑛告诫自己要忍耐,才能获取最美好的果实。
如是想着,他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怀中人儿的呼吸渐渐加重,也不再说那些“出去”“放手”扫兴话,压抑的低喘也格外好听。
突然,怀中的身体突然僵住,齐瑛手中一片温暖濡湿。
齐瑛,拿出丝绢擦手,轻声说:“阿楼,你好快。”
“混蛋。”云楼不是不懂情事的小公子,他清楚的知道齐瑛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
银针在他指尖蠢蠢欲动。
却听那个作乱的人说:“阿楼,好好休息。”说完搂着他睡了。
[“齐瑛,你是真的不行!”
“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睡觉?!”
“魔尊在世!抱拳”
最近云楼日子过得十分惬意,除了“不行”的太子,对自己满脸欲望,又不敢下手。
呵,傻狗。
云翳给苗国太子写信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而云楼却渐渐警惕,苗国动手也就这两天。
“什么鬼东西!”车队正经过一片竹林,士兵转头正正看见一条绿油油的尖头蛇,对着他吐信子,吓得他当场就想拔剑。
队长按住了他的剑柄:“别动手,我们轻轻离开。”
车队有条不紊地前进,士兵们默默离开,尖头绿蛇只是吐着信子,好似在示警,并不攻击。
说起来,蛇好像更怕人呢。
有惊无险,这条蛇似乎只是一个意外。
插曲也没有影响到马车里的两人。
嗯是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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