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为云楼的母妃报仇。”000,迟疑道。因为剧情里云楼的母妃只是一个背景板,连身份姓名都未曾交代,死因更是未知,更别说报仇了。任务真是十分刁钻啊……
读取剧本也就一瞬的事,云翳还掐着云楼的下巴。
云楼目露不耐,挥开云翳的手。
没挥动……
还累的喘气……
他青白的手指就这么搭在云翳手腕上,看起来那么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爸爸,要修复身体吗?”
“嗯,不必修复完全,把毒素清理了吧,节省一点能量,太废了这身体,不过病美人很带感,不是吗?”
“爸爸,你够了。”
“对了,用能量给我转化一点药,和银针。嗯,久病在家,会点医术针法应该符合逻辑吧?”
“好哒!”
“八哥,既然你脸恢复了,我就更不能容你了,给你准备一份大礼,希望你喜欢。”云翳说完,拍了拍手。
一群士兵鱼贯而入,手持长枪,长枪上的红缨格外醒目。这辈子的云尧对云翳格外宠爱,不仅送他红缨枪军作为私兵,还允许他带一定数量的士兵入宫,就为了保护云翳。
云翳用力拂开云楼的手,云楼被这力量带倒,半个身子伏在床上喘息。
他瘦削的肩膀格外突出,在薄薄的衣襟下,随着喘息不断地抖动,他艰难地用手撑起上身,长发垂下。
黑色的发,苍白的脸,却美得触目惊心,而他的身姿像一棵竹,被风吹得东颠西倒,却折不断压不垮。
士兵们呼吸都放轻了,生怕不小心吓到这棵青竹。
云翳看得一梗,从后面搂住云楼,扯下他半边的衣襟。
呼吸声猝然加重,火辣的目光扫过云楼光滑的肩,精致的锁骨,最后停在那半遮半露,若隐若现的粉樱上。
云楼眼睛瞬间睁大,带着不可置信地斥责:“九弟,你干什么!快放开!咳咳……”
美人惊慌惊怒,脸颊气出一团红晕,更显得活色生香,咳得眼角浸出泪花,泪眼朦胧,惹人爱怜,让人想让他哭的更凶。
云翳掰过云楼的脸,让士兵看得更清楚:“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一只粗糙的手抚过病美人的胸前,顿时让那处挺了起来。
屋里其他人,眼中涌动着邪光,都上前涌来,生怕落后。
当然那手再不能寸进,因为除了云楼,屋里所有人都瘫软在地。
云楼嫌恶地甩开士兵的脏手,整理衣襟。
很好,这次甩动了。
“你?!”云翳软软地靠在床边,震惊道。
“久病成良医,会点医术迷药,也是正常。”云楼板着脸,抿着唇。
“我脸刚治好,你就姗姗而来,还带着人,显然早有准备,你监视我?”
“呵,我恨不得你死!”
“为什么?”云楼蹲下身来,疑惑地看着云翳:“你先下毒害我根骨,又让我毁容,现在又……我与你并无深仇大恨。”
“你?!你怎么知道?”云翳连忙闭嘴,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万一云楼是炸他的呢。
“‘翠鸟’,苗国特有毒药,毁人根骨,逐渐让人虚弱,无色无味防不胜防。”云楼淡淡地说,好像于己毫无关系。
“那也不一定是我!”听到翠鸟,云翳有些慌乱。
“对,一开始我只是怀疑,虽然你母妃来自苗国,但我也不并确定是否是你。可我脸一治好,你就有备而来,刚才我一问你就承认了,不是你还是谁?”
“是我又怎样?有证据吗?你说我承认了,谁听到了?父皇会信你还是信我?”听到云楼并无证据,云翳嚣张道。况且即便云楼有证据,父皇如此宠爱于他,定不会怪罪。
只是这张脸,他有些嫉妒地想,世人只知云国九殿下相貌无双,却不知还有云楼更甚。他不确定父皇会不会……
一想到这他心中一酸,虽然阿尧十分宠爱他,却从未停过妻妾。
“证据……我要证据作甚?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怨恨我,既然不想说,那便罢了。”说完狠狠地揍了云翳一拳。
云翳直接被这一拳打懵:“你敢打我?”
“你屡次三番害我,我还不能打你?”说完也不理云翳,狠狠地揍了起来。
奚楼老江湖,虽然这具身体力气不大,但他有技巧,知道哪里打着疼,哪里疼得久。
并且他把药,用指间的银针送入云翳的身体各处,以后刮风下雨,他的身体就会疼痛难忍。
无缘无故害人,揍他一顿,哪这么简单?
云楼打人力气不大,侮辱性极强,云翳从小没被人这么打过,还当着十几个士兵的面,还不能还手。
他羞愤道:“云楼,我要让你不得好死!我要让父皇治你的罪!”
云楼理也不理,一边喘气咳嗽,一边打人。
云翳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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