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大哭着让士兵救他。
士兵都被药倒了,只能看着不能动,况且就八殿下那身子骨,打人跟挠痒痒似的,能有多痛?
士兵都有些一言难尽。
云楼看着自己泛红的拳头,叹了一口气,施施然坐回床边,靠着休息。
他似笑非笑地说:“云翳,你应该不会想让父皇看到我的脸吧?”
云翳一噎,一想到万一云楼被阿尧看上,他就嫉妒地发疯。
他恶狠狠地说:“当然不会,但你死定了!”
“那我等着。”
云翳眼睛哭的通红,脸被云楼揍得五颜六色,美貌丝毫不见。
但一向颜控好色的云国国君并不嫌弃,心疼地给爱子上药。
奚楼嘲讽一笑。
下方的罪魁祸首身子挺得笔直,不仅不跪下认错,还嘲笑他的爱子,云尧气得当场砸了砚台。
必须要让这逆子知道尊卑:“来人!”
“父皇,听说我们云国又战败了?”云楼不紧不慢说道。
云帝叫人的动作一滞,随后恼羞成怒:“逆子,逆子!来人呐!”
“听说齐国让您送一个俊美无双的皇子去做质子。”眼见云尧快被自己气晕,云楼才不慌不忙的说道:“送我去如何?”
“你?齐国不会善罢甘休的。齐国要的可是俊美无双的皇子,你是什么丑东西?”云帝瞬间冷静下来,翳儿是他的命,世人都知道齐国要的是谁,他这几天为这事都快急疯了。
“不如父皇先看看儿臣的脸?”说完,就将手轻覆在面具上。
“父皇!”云翳真的怕云楼的脸会吸引到阿尧。
“父皇!儿臣不想离开您,儿臣舍不得您!”云翳声泪俱下,在肿成猪头的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但云帝他毫不嫌弃,抱着云翳安慰。这大概就是人渣之间的惺惺相惜吧。
“儿臣之前冲动伤到了九弟,在这里赔罪了。”虽说是赔罪,但他动也不动,腰挺得笔直,丝毫看不出赔罪的诚意。
甚至,他的手还放在面具上,准备随时摘下来。
云翳看得眼角一跳一跳的,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泪眼婆娑地跟云尧说:“父皇,儿臣相信八哥不是故意的,八哥如今要代儿臣去齐国,这一去不知是生是死,这便算了吧。”
云翳憋屈得要死,但为了赶紧把云楼送走,他忍了。
这八哥也是个傻的,这齐国能是个什么好地方,他一个质子无权无势,还病弱美貌,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云翳阴恻恻地想,到时候让他十倍百倍地奉还。
云尧看了看云翳,见对方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颇为可爱?,叹了一口气:“准了。”
“遵旨。”云楼来一趟主殿毫发无伤。
云帝张了张嘴,不解气道:“若是齐国发怒,你便以死谢罪,不要回来了。”
云楼笑了笑,当然不会回来,这一去便是放虎归山,池鱼入渊。
云国,呵,他得亲手为母妃报仇。
***
几日后,云国与齐国的边境之处。
齐国储君齐瑛竟不远千里,带着一队轻骑,来两国边境亲自接云翳!
一开始众人听太子要求送质子来齐国,都是赞成的,但当他说出要俊美无双的那个,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如今更是亲自来接,众人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齐瑛并未想这么多,他将云翳要来齐国,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云翳不久前救过他一次,并且口音和言语间透露的信息,很有可能就是小时候救过他一次的小孩儿。
他听说云国国君荒淫无度,宫中没有他不染指的,有的皇子还不如一个得宠的宫女,十分担心。
于是便想将云翳接来齐国。
所以当一个戴面具,一步三喘的病弱男子从皇子马车里出来时,他直接愣住了。
好一个云国,竟然阳奉阴违!
他一把捏住眼前青年的手腕,只觉对方手腕纤细,皮肤细嫩,没什么力气,仿佛一折就断,手下不自觉加大力气。
“你是哪里来的冒牌货,云翳呢?”
“嘶,松手。”青年面具下,薄唇不悦地微抿,唇形优美,看起来就很好亲。
声音也很好听……就是用这种语调讨好云尧,代替云翳的吗?
装神弄鬼!
云楼感觉来人来者不善,另一只手偷偷拿出银针,也不知道这个齐瑛和云翳有什么渊源。
他现在武力跟不上,只能偷袭。
却没想到来人掀掉了他的面具。
流风回雪,轻云蔽月不足以形容其美貌;清风峻节,宁折不弯不足以形容其风骨。
确实是俊美无双了。
“嘶……”
周围云国和齐国的士兵官员齐齐倒吸一口气。
看着周围人反应,和眉头微皱的齐瑛,云楼不耐道:“可以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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