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楼在系统的视角拓展下,能看到自己身下的情景。
大概有五、六根手指粗细的藤蔓,正沿着自己的大腿攀岩而上。单看一根藤蔓倒也不粗,但五六根加起来那就是可怖的规模了。特别是每一根藤蔓上都布满了细细的小凸起。奚楼光是想着这些藤蔓,在自己后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身体就开始微微发热,后穴一阵紧缩。
不是,我说一下子来这么多是不是不太好?
藤蔓都是顾远之的分身,藤蔓的触感也就是顾远之的触感。
顾远之摸着师尊白皙润滑的肌肤,看着师尊被情欲沾染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狠狠的贯穿他,让他在自己身下哀求、呵斥自己。
这么想着,几个藤蔓便随着他的意愿,缓缓地靠近了仙君的后穴。一根藤蔓一马当先,扭扭捏捏的钻入师尊的谷道。刚一进去,便被柔嫩的媚肉紧紧吸附、缠绕着,抵御异物的入侵,仙君的媚肉将藤蔓搅的死紧。
顾延之瞬间被夹出一层薄汗。嘴里还不依不饶:“先师尊这里,喜欢我得紧。”
“唔,师尊想要得趣可得放松一些才好,嗯……”同时催动几十条藤蔓,对仙君进行亵玩,自己的脆弱又被仙君夹的死紧,饶是木妖之体,魔尊的右护法,顾远之也有些吃不消。
带着凸起的藤蔓,将仙君的媚肉一阵一阵的抚平,刮过里面的皱褶又带起一阵酥麻。直到藤蔓的尖端探寻着谷道的深处,轻轻一碰便听到仙君压抑的哼声。
就是你了,藤蔓对突起发起进攻。戳、刺、挠、压、按,极尽挑逗之能事。
空中被绑住四肢的仙君不住地挣扎,另外几根在仙君翘臀上游走的藤蔓也悄然靠近,在本已严丝合缝的粉嫩穴口边缘慢慢试探。试探是否有一丝缝隙,能够悄悄溜进去。
终于找到了一处缝隙,了。
仙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公孙白,你!”话音未落又咳出一口鲜血。
公孙白:“谁干的?!”他虽然很想把仙君抓进邢堂好好“审问”,倒也不至于使出下毒这种手段。
只见一个清俊书生越众而出,他生的不错,就是眼袋浓重,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刑主勿恼,这是天君特意交给我的识魔散,此物对于仙人来说有益无害,能洗涤经络,舒筋活血,但对于魔族或魔气浓重的人来说就是剧毒。”
“仙君此时的状况已经很明显了,仙君若不是入了魔或是与魔族有勾结,不如让吾等检查检查,看看仙君到底是哪里沾染了魔气。若是不小心沾染的,也要及早祛除,才不会影响仙君这一身通天法力呢。”
说罢他走向仙君,如干柴一样的手已到了仙君的领口,看仙君嘴角带血的样子,他舔了舔唇,让本来清俊的脸显得有些猥琐。
“滚开,别碰我。”仙君眼含厉色呵斥道。
不过这在众人眼里倒像是小奶猫伸出了可爱的肉垫,自以为很凶,实际让人恨不得摸上两把。
清俊书生名叫司南,平日里喜欢挑一些美人作画。特别是那些不情不愿的美人,把他们剥的精光,亦或是穿上欲露不露的衣裳。看着他们愤怒的盯着自己,他的画意便喷涌而出。
仙君眼含厉色不仅没有吓到他,反而让他满脑子都是仙君在自己画卷上展现各种姿势的样子,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剥了仙君的衣服,看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羞愤的神态啦。
仙君撑起赤霄,准备再次迎战,岂不料,自己的胸前、腹下乃至丹田中的木灵精和金灵精都隐隐作痛,牵制着自己的行动。当然隐隐作痛是系统为他降低了痛感,实际上是深入骨髓的剧痛。
公孙白看着仙君身中剧毒,还能忍痛站起,倒是十分佩服。
“你且退下,让我来。”当然公孙白让司南退下,也并不是心疼仙君,主要是看着仙君强自硬撑的样子,想自己动手剥下仙君的白袍罢了。
“是,刑主。”司南释然一笑。他并不归邢堂管,按理说,与公孙白也不是上下属的关系,不过他最爱的是为美人作画,至于这剥衣服,邢主想要自己来,他让一让也就是了。
其余仙人中,也不乏对红莲仙君藏有龌龊之心的人,只是平时红莲仙君法力高强,又冷若冰霜,可望不可及!此刻机会,千载难逢。众多仙人都死死地盯着仙君,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仙君如同沧海孤舟,被神秘诡谲的海水牢牢围住,无法喘息,四周虎视眈眈,个个都想要生吞活剥了他。
“公孙白,今日你若辱我,他日我必将百倍奉还!”
“何谈辱没一说,白只是依律行事罢了,仙君抗命不从,白也只好出此下策,先君若是无辜,白定当负荆请罪,跪在你门前。”公孙白挑起仙君耳边的一丝长发轻轻吻了吻。“不过此刻还请仙君,向众仙家展示自己的身体以证清白。”
说着伸手解开了仙君的衣襟,然后是里衣,里衣散开的一刹那,众人皆倒吸一口气。
仙君浑身一震,红霞瞬间漫上双颊,他耳朵通红,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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