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硬着头皮拉他的衣袖轻扯,在自家人面前摆臭架子有什么用,能屈能伸,好汉是也:“其实,你也不是很小啦。”
他顿住了,脸色更差了些,连每日必备的乳汁都不肯喂我,还特地断了碗白粥过来,硬挤出个好看的笑容,想要一勺勺喂给我吃。
“不要,我的腰好疼,我起不来,我不要喝这个。”我在床上耍赖,打了两个滚,结果腰更疼了。别看我这样,小时候可是撒泼打滚实属一顶俩,只要闹起来,我爹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知道我想要什么,也不会故意吊着我,放下白粥,开始解腰带。冬天的衣服不像夏天一样领口大开方便操作,他磨磨蹭蹭解了有一会儿,才托着颤巍巍红艳艳的肿大乳头侧躺下来,把它送到我的嘴边来。
原来是昨晚太过放肆,竟把他两个乳头都啃破皮了,又被衣物布料这么一磨,肿得像大颗的葡萄一样,红红紫紫,若是这两点是果子可称作煞是好看,可这是货真价值的乳头,当然是会疼的。
“不疼,”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阿照将乳头托着贴到我的唇上:“就是颜色难看,怕你看了不舒服。”
我掀开被角,把他裸露的上身也一起包进来。不疼才怪,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阿照这小东西最怕疼了,想吓他就装作抬手打他,他马上乖得像鹌鹑一样。
不过我吓他有什么用,只是我每次抬手顺碎发,他都会被吓得缩脑袋,瞧着让人心疼。
“只有一点点疼,喝一口吧,意书,不能不吃饭啊。”他的肩膀露在外面,大奶子则贴在我的脸上,即便是我爹,也没这样的耐心来哄我。
大多数女人想要的东西,无非就是这么几样,一个能懂得疼人的丈夫和懂事有出息的孩子,再者就是衣食无忧的家境,以及和睦的家庭氛围以及邻里关系。
我也不例外,无法免俗,我本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俗人。无论过去如何,至少目前这些我都已经有了,能有现在的局面,阿照功不可没。
人情如饮水,冷暖自知,说白了日子是我们自己的,这样过觉得舒服,没必要在乎别人的看法。我蔡意书没有什么大志向,只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够平安幸福就好,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阿照急得眼睛发红,可我还想要听他哄我,分明比我小了那么多岁,千疮百孔的惹人怜惜,有时行事又那么的不靠谱,但还是能给我不可思议的依赖感。
除了阿照,谁还会满足我不想长大的变形愿望,没有谎言没有欺骗,更没有羞辱与冷落,能让我一辈子做那个躲在爹爹背后的,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意书是嫌我的奶头脏吗,今天早上换衣服时已经洗过了,没有怪味的,乖,就喝一口。”
我轻轻包住一颗红肿的乳头,肩膀还露在外面的阿照伸手摸着我的头发,甘甜的乳汁喂进嘴里,脑子又把我与他的经历过了一遍。
阿照并不是最开始就这样,他经历过柔顺妾室时期,坏心孕奴时期,发骚贱狗时期,最终才定格成现在这样。
他探寻到了和我相处最舒服的状态,也敏锐的察觉到了我心中隐秘的渴望,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对我真动了心思,不然怎么可能把我了解的如此透彻。
他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再次倒卖,但是,他把我吃的这么透,就算我真是那种丧良心的,和陈生一样不把双儿当人看,恐怕也不会舍得卖了他。
阿照对于别人来说只是一个被肏烂的婊子,对于我来说,却是唯一的珍宝。我不指望别人能够理解,也不需要得到理解,我的心没有那么大,不需要装下那么多人,所以他们的不同声音,对于我来说也并没有很重要。
“阿照,今天是你的生辰,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他愣了一下,随即皱着眉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意书,别花冤枉钱,家里什么都不缺,我也不要礼物。就是随口一说,你能记得,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光是因为腰疼就休息一天,说起来我自己也不太信,主要还是想趁这天带阿照去官府做一下户口登记。这件事我从去年年底就开始打点,就是想在他生辰这天带他去。
彻底摆脱了奴籍,阿照就不会再这么患得患失了。前一秒还在和恋人欢爱,下一秒却要担心被卖掉,这种事情当然不愉悦,会提心吊胆是难免的。
和阿照说完,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大奶子发愣,愣了好一会儿,他整个人扑过来,托住我的脑袋又亲又舔,把我的脸亲的全是刚漱过口后的清凉口水。
我把卷毛散落的狗头推开,大狗勾也不生气,傻乎乎的冲我笑。他托着我的脑袋,盯着我笑了很久,笑到脸都僵了,我揉揉他的脸,他继续笑,一时之间竟难以收束。
“阿照,控制一下。”
昨天那样哭,今天又这样笑,大喜大悲的,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了。话虽这样说,他自己控制情绪的能力属实是差,我也不指望他自己很快缓过来,只好抱着他的乳房轻轻揉吸了好一会儿,又把手指伸进小穴里好好搅动了一番,他才渐渐被情欲感染而从过喜之中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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