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们去对外开放的马场,那里的马更温和一些,适合初学者尝试。”就在那几个人要靠近马场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闻晏还被大伯哥抵着子宫射精,迷迷糊糊地没听出来是谁。直到缓了过来,他才反应过来。
管家……一直守在门口不远处?
闻晏在马背上爬都爬不起来,浑身都酥酥麻麻的,软得不像话,又有一种性事过度的肿痛。
刚经历过一场爽到极致的高潮,本该处于事后的平静,他此刻心情却格外紧张,警惕地不断看着马场的大门,哪怕游客被劝走了,他也紧闭着嘴也不敢说话。
刚才不知道管家在外面的时候,他叫的可谓是格外的肆无忌惮,也不知道被听去了多少。在室外天光下发浪本来就已经很不知廉耻了,全程似乎还被人听去了……
闻晏咬紧下唇,感觉自己都要得出声ptsd了。
封校看着马背上的少年闭着小嘴一脸警惕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
闻晏有些惆怅地看了一眼从马背上翻了下来、粗大的鸡巴在露在外面滴滴答答往下滴着从他穴里带出来的淫水的男人,始终不懂为什么都是共犯,大伯哥却能这么的神态自若……
虽然他自己被马背磨到发浪,似乎也怪不了大伯哥……封校一直都在认真的带着马儿驰骋马场,只是他自己让马毛扎到……才会连累封校加入其中,被外面的管家听到自己的雇主不正经的事情。
思绪繁杂的闻晏完全忘了如果不是身上由封校亲手递过来的过于轻薄的马术服,他也不会因为马毛的不断厮磨而发浪。
“别担心,”封校把他抱了下来,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不会被听到的。”
闻晏闻言眼中微微亮了亮。
可是马场并非封闭式,绝不可能有什么隔音的手段……
封校和他咬耳朵,说道:“他们都受过训练的,这种情况下,他们会离开一定的距离,而不是待在门口待命。客人有需要的话,去按个铃,他们接到消息就会赶来。”
“当然也有些客人的癖好比较奇怪,会让他们留下来,他们都是当作没看见。”
闻言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后顿了顿,脸上猛地烧了起来。
这家温泉山庄的培训是不是哪里有什么问题?!但他想起昨天在衣柜里面发现的那些各色情趣睡袍,忽然又觉得这种培训确实延续着同样的风格。
闻晏满脑子胡思乱想,迷迷糊糊的被抱去清理了身子,换好衣服。他本来想自己走的,但一动,他的腿间玩过了头的小逼和他的胸部就会磨蹭到,疼得他迈不开腿,更遑论他现在还手软脚软,腰酸得一塌糊涂,想要自己下来走动,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只好把脸埋进封校的胸膛,由封校抱着他上了游览车。哪怕游览车的司机应该也是经过什么“专业培训”,并没有向他投来奇异的目光,他脸上还是一阵一阵的发着热,整个人臊得不行。
直到回到那个一开始他避之不及的温泉小院,进入到封闭的空间,他才放松了下来,瘫在床上。
真不敢相信……
闻晏枕着柔软的枕头,漫无边际的想。
居然有除了妈妈之外的人知道了他身体的模样……还是他喜欢的男人。
闻晏扯过被子咬了咬,脸上压抑不住地露出开心的神情。
封校去拿了药回来,看见他正乐得像是偷吃到了鸡的狐狸,挑了挑眉,走了过去。
“大哥……”闻晏一看见封校,脸色更红了,羞答答的叫他。
封校晃了晃手上的药膏,说道:“来,脱衣服,叉开腿,给你上药。”
虽然已经真枪实弹地做了两次爱,闻晏还是嫩生,听到要脱光衣服就有些羞耻。他手抖了抖,还是听着封校的命令,颤抖着把衣服脱了下来,玉体横陈地躺在床上。
深色的床单映衬着他被玩凄惨了的身体,显露出衣服秀色可餐的模样。
他的乳肉和乳尖都被粗硬的马毛刮擦过了细微的血丝,胸口的淤青没散,显得格外可怜,下身的小鸡巴也隐隐撩着几条血丝,原本粉白的柱身现在还涨着红。再往下更不用说,粉嫩的阴唇和内壁的肉,几乎是闻晏最用力去磨马背的位置,已经是红肿不堪,有着与胸部同痒的刮擦伤痕,却还湿亮亮的,在封校的注视下,缓缓从小逼逼口冒出来一丝水液。
闻晏自然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情动,也不能怪他,他才十八岁,就经受了接连两天过于刺激的激烈性爱,整个身体泡在快感中的时间过于长久,至现在他的子宫还残留着被粗硬鸡巴不断开发操开的酸软感,现在被那根大鸡巴的主人凝视着,几乎是瞬间身体就回忆起了那种疯狂的快感。
他无声地嘤咛了一声,丢脸的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封校喉结滚了滚,他现在倒是还有余力,只是看着闻晏现在这一身仿佛被虐待过的惨状,他还是按耐了下来。
他半跪下来,拧开药膏瓶盖,挖了一坨,首先轻轻地擦在了闻晏胸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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