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晏渐渐也想起来自己夜里都是怎么哭叫着求大哥给自己尿水的了,脸嘭的一下变得通红,他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隆起的小腹,耳朵发热。
“唔……想、想起来了……”
虽然是无意识做下的行为,闻晏倒是没有推翻的打算……那也算是他的真实想法。他还觉得格外高兴,要不是刚才的自己,清醒过来的他可能压根不知道要怎么挽回大哥。
“那还要不要尿?”封校已经给了小逼一泡,就差后穴了,于是挺腰撞了撞他,他立刻点了点头,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迫不及待,羞赫的垂下了眼皮,视线躲闪。
恰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想起了一声又一声的呼喊,封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门口,喊着封校。
若不是他们刚好偃旗息鼓,封澈再早来一会儿,都会听见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的淫声浪语。
室内一时安静无比,闻晏浑身僵硬,屏住呼吸,这幅场景……怎么都不能让封澈发现吧?
似乎是见叫门叫不来人,封澈的声音停了下来,接着脚步声响起,似乎在往窗口方向走来。
闻晏下意识地想要钻到随便哪里藏着,但封校却牢牢拦住了他,在他耳边留下一句:“小晏一会儿好好努力,要吃尿,就别被发现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自己就被调了个个,被男人的大手压低了上身,伏在床上,鼻尖满是自己流出的骚水的气味。
腰腹也被压着,里面鼓囊囊的尿液受到挤压,子宫因此一阵有一阵的酸软难耐。
只有臀部翘着,下一秒,纳入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性器。
脚步声已经到了窗前,闻晏感到一阵凉风吹过,窗户开启的声音响了起来,封校好像……开了窗。
小穴猛地一抖,窗外响起封澈的抱怨:“大哥,我还以为你睡着呢?怎么不理我?”
闻晏紧张得浑身僵硬,耳边是名义上的丈夫的声音,哪怕他和丈夫实际上没有任何的交流,也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可是……
感觉到臀肉被身后的男人轻轻拍了一下,他僵了一下,心里那种背德感越发强烈。与之同来的,是一种陌生的刺激感。
封校还在慢条斯理的和封澈说着什么,闻晏耳边嗡嗡作响,完全注意不到两人谈话的内容,在屁股又被轻轻拍了一下以后,他抽了抽鼻子,又觉得自己声音大得不行,连忙憋住声音,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圆软的臀部,却是顺着男人的意思轻轻摇晃套弄起来。
男人操弄双性人的时候惯常粗暴凶猛,似乎鲜少有温情缓慢的时刻,闻晏也早就习惯了每一次都被钉在那一根硕大的鸡巴上哭叫着停不下来的性事,按理来说,这样缓慢的节奏会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应,甚至还有些空虚。
但是一窗之隔,就是他名义上的丈夫。
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他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提高到了一个极限的敏感程度。
肠道内壁蠕动着,因为丈夫的存在而变得紧张至极,紧紧吸着大哥的鸡巴不放,甚至连他自己晃动腰肢搅弄的时候,都有些费劲。
尤其是他还要努力夹着自己骚逼里那一泡尿,因此把封校的鸡巴吃得更死了,更是格外费劲。
这样的紧贴让他脑海里甚至能描摹出属于封校的鸡巴的模样,对上面跳动的青筋都能细数家珍。那根鸡巴是饱胀的,凶猛的,每一寸皮肉都充满野性和恶意,此时哪怕静止不动,也像一个凶兽一般,光是轻轻套弄,就能摧枯拉朽,将他的后穴每一寸都喂的饱饱的,带来极尽甜美的快感。
在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闻晏脸上又是一热。
他抿了抿嘴,努力将自己的思想从跑偏的地方收回来。但转移注意力的结果,是让他从触感敏锐变成听觉敏锐。
闻晏听见自己的小骚穴里的水声了,哪怕现在是由他操控着性事的节奏,为了避免他和大哥的事被外面的封澈发现——虽然窗子只开了一扇,打开的程度也仅仅只有一半。封澈哪怕往里面看,估计也只能看见封校的上半身,最多再看见半片雪白的肉臀。
他和封澈又没任何身体上的交流,哪怕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再怎么浪荡得没边,也不可能从半片屁股认出是他。
——但他还是无比紧张,极尽缓慢的套弄着深埋他的后穴里的鸡巴,速度慢到几乎可以以分钟来计数每一次的抽插时间与间距。
但哪怕速度已经慢成这样,他还是能隐隐听见自己后穴里面发出的滋溜滋溜的水声……这让他臊得慌,耳朵尖尖烫得不行,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而也恰好就在这个时候,封校调整了一下姿势,小逼一时间竟然没有含住体内的凶器,肉器脱离体内,发出一声“清脆”的噗嗤水声。
闻晏一阵慌乱,封校却只是垂眼看了一眼自己满是水迹的性器,挺腰轻轻一送,落在少年的耳朵里又是极其清脆的噗嗤声。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差点呜咽出声。只是潜意识里还记得不能轻易发声,连忙伸手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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