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离开,一里一外的肉棒都嗡合着射出尿液,溪鸣痴迷地吞咽,让另一根射出的尿液冲刷身子,骚穴也忍不住喷出更多潮液被宸阳咽入。
尿液快射完时,溪鸣吐出肉棒,扶住它让尿液射在自己脸上,未了,舔干净最后一滴。
宸阳亦是将潮液舔得干干净净,而后将溪鸣拉回来:“骚娘子好甜。”
溪鸣趴在宸阳身上不住喘息:“被夫君射满了~”
宸阳亵玩他的穴,引出淫液玩儿得一手浪汁:“以后只会更多。”
溪鸣毫不怀疑,却期待着那一天:“喜欢……喜欢被你玩成这副下贱的模样。”
宸阳拉扯他的花蒂:“何来下贱之说,我们是夫妻,再如何淫艳,也是应当的。宝贝儿,这不叫下贱,这是情趣。”
溪鸣跨坐起来,扶着他两根肉棒抵住花穴口:“那…骚娘子喜欢和你玩这些情趣,夫君想不想看骚娘子更骚的样子?”
宸阳勾唇:“求之不得!”
溪鸣握住一根肉棒,身子后仰,而后学着宸阳鞭打花穴:“嗯!……夫君……看骚货娘子的穴……”
宸阳伸手剥开唇肉:“要这样!”
溪鸣将肉棒按在花蒂上,不知廉耻般拼命扭动腰肢摩擦碾压:“夫君夫君!!骚穴…骚穴好烫!”
宸阳粗喘气息,刻意将肉棒变得滚烫,溪鸣将龟头按进骚穴,骚穴顿时被烫地痉挛。
“夫君!宸阳!饶了我!”
宸阳狠狠一送,滚烫的肉棒直插子宫:“骚货!求饶还吃着不放?”
溪鸣摇摇欲坠地捂着顶起的小腹,似被强奸一般失神流泪:“夫君……好深……”
宸阳喘息着抽出来,看着溪鸣饥渴地追逐,一把将溪鸣按地趴下,以后入的姿势插入。
溪鸣高高翘起肉臀,被宸阳按在胯上一刻不停地肏干:“呜呜呜!!夫君夫君宸阳!!骚货好爽!!”
不知疲倦,不知羞耻,两人沉沦于彼此给予的欲望与快感,马车飞驰于天际,路上还遇上过旁人,然而当别的仙官上前来打招呼时,听到那淫靡水声,浪叫声,疯狂肏穴声时,俱是匆匆逃离,不敢多做停留,只因那旖旎情语直勾情欲,再多停留一刻都招架不住。
那些仙官离开前还不忘红着脸猜测马车里到底是谁,竟这般淫浪。
不过大概哪怕他们猜破头也猜不到,里面的两人,是他们一直以来认为天界最不近美色,不识情欲的两位仙官了。
三天对仙官而言很短暂,马车到了地方停了半日左右,宸阳扶着穿着宽松的溪鸣下来,落地时,溪鸣轻喘一声,捂了捂肚子:“宸阳~”
宸阳立刻搂住他的腰肢:“我抱你。”
溪鸣摇摇头:“别,好歹是外面,你让我靠着走。”
宸阳哪里会顾忌旁人,一把抱起他:“管他们做什么。”
溪鸣欲迎还拒的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安心窝在宸阳怀里:“我们先去七幺殿吧,想必他们已经安排好下榻的地方。”
宸阳点头,行至热闹的街道,扫了眼周围道:“看来七幺殿这场婚礼来的人不少。”
溪鸣把玩着他垂在胸前的头发:“一殿之主的婚礼,还有板上钉钉的下一任殿主婚礼,于公于私,各仙京都不得不来。”
宸阳低头看着溪鸣:“我们的婚礼如何办?”
溪鸣一愣,回过神眼神带着不自知的魅惑笑道:“这是求婚?”
宸阳得意一笑:“姻缘契已结,你早就是我的,敢拒绝?”
溪鸣摸着他的喉结,展露只在宸阳面前才有的热情:“就怎样~”
宸阳沉笑:“用原型操死你。”
溪鸣故作害怕:“好吓人~噗嗤!说正经的,我们的婚礼,办简单一点好不好?”
“说个为夫满意的理由。”
溪鸣呼了口气:“不想别人打扰我们,我想和你……闭关。”
宸阳停下脚步:“闭多久?”
溪鸣轻声一笑,在宸阳耳畔暧昧低语:“随你~”
宸阳火热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溪鸣:“这可是你说的。”
溪鸣依偎进他肩颈里:“何时骗过你,快走,到了地方,娘子要榨干你。”
宸阳黑眸一暗:“好大的口气,不妨试试。”
至于有没有榨干,结果是很明显的。
婚礼开始那日,溪鸣自回来后终于难得的好好穿上了衣服,月白色锦袍将他原就温和的气质衬的越发明显,真真是好一副女仙们梦中情郎的模样。
然而同色同款的衣服穿在宸阳身上,却显得冷淡疏离,好几个原本想上前搭话的女仙官在看见宸阳冷淡的神情后纷纷打了退堂鼓。
溪鸣好笑得晃了晃宸阳的袖子:“做什么这副表情,待会儿婚宴就要开始了,人家还以为你来寻仇呢。”
宸阳牵住他的手,占有欲十足地看了周围跃跃欲试想来搭话的人:“是不是吻痕不够深,所以竟还有人想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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