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失控的停逸:“停逸!”
停逸发出痛苦地呻吟,感觉浑身灵气都被抽走,整个人瞬间没了血色。
路过的神仙也遭了殃,但幸好离得远,受伤后连忙爬起来飞快逃走。
泰祁传讯给青崖殿的人来照顾宸阳与溪鸣,然后自己抱着已经昏迷的停逸匆匆去了药仙殿。
须臾,青崖殿的人来了,一前一后将两人带去药仙殿。
托着人的仙鹤精抱怨着嘟囔:“泰祁大人他们也真是的,怎么每次都伤及无辜?溪鸣大人这才刚回来就又受伤了。”
青崖殿的弟子非常赞同地点头,看了眼同样受伤昏迷的宸阳:“就是,宸阳大人也是,真倒霉,他们只要再晚一点点回了就不会受伤了。”
仙鹤飞入药仙殿,少顷,接到消息的青信殿弟子也来了。
药仙正给停逸诊治,溪鸣与宸阳便让弟子去了,两人被分至两殿,药仙弟子诊治过后都说了差不多的话:“受灵气激荡,神魂有些不稳,没什么大碍,但会有些后遗症,大概会忘记一段时间最近发生的事,不过不要紧,休息一段时间便会好。”
两殿弟子都松了口气,带着人各回各家去了。
溪鸣醒来时脑袋还有些迷糊,起身喝了杯水,开门习惯性唤了一声:“素钰,几时了?”
色彩斑斓的鹦鹉在巨树上飞下来,停在最低的枝干上不断重复:“末时了!末时了!主人!欢迎回来!欢迎回来!”
这么晚了?
溪鸣指尖点了点它的脑袋,好笑道:“什么欢迎回来?我又没出门。”
素钰依旧重复着“欢迎回来”,溪鸣只当它吃太多吃傻了,披了件衣服坐在树下开始每日的凝神运气。
灵气运转,溪鸣震惊好半晌,体内磅礴灵气与修为简直令他惊骇。
怎么回事?!
怎得一夜之间修为便提高了这么多?
他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再次运气,发现确实是真的,整个人都懵在原地。
素钰还在重复那句“欢迎回来。”
溪鸣抿了抿唇,穿好衣服出了寝殿。
得找个人来问问。
刚出了寝殿,溪鸣却看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弯腰行礼,尊敬道:“见过泰祁大人,不知大人来青信殿有何要事?”
可别是来打架的,这打起来房屋坍塌,到时候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了。
泰祁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愉悦,言谈间颇为熟练:“你家大人让本座来看看你好点没有,他现在身子不便需要静养,让本座多看着你些。”
溪鸣懵了,心里的疑问简直化为实质挂在脸上:“我家大人…托您?看顾我?”
是天界要毁灭了吗?还是他病入膏肓产生了幻觉?
泰祁不管他的震惊,说完就步履轻快地离开,看那模样,只差哼个小曲儿了。
青崖殿和青信殿之间何时成了这般亲密无间?
溪鸣满脑子疑问,仿佛一夜间什么都变了。
焦急地拦住一位师妹,他忙问道:“师妹,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师妹头上翘着呆毛,傻憨憨的笑道:“最大的事不就是您回来了吗?”
溪鸣一愣:“我何时离开过?”
他一直谨记着停逸的教诲,从不轻易离开长仙京,甚至青信殿都很少踏出,究竟哪里来的回来一说。
师妹呆毛动来动去,解释道:“您不记得了,一个月前您被停逸大人不小心掀到凡间去了,前两日才回来,您回来后,不小心又被停逸大人掀飞了,受灵气激荡,药仙殿的小仙官说过段时间就好了,您不必惊慌。”
原来是这样,难怪了。
但不过一个月,就算换算成凡间的时间,也才三十年,他这一身磅礴灵气与修为是怎么来的?
凡间灵气日益稀薄,就算每日勤学苦练也不应当变得如此才对。
他在凡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师妹拍拍他的肩膀:“您就别想太多了,停逸大人也不是故意的,这次伤了你,他可难受了,这两日都不出门也不打架了,安分了好多呢。”
溪鸣无奈地叹息,何止不打架了,他还老对头给放进青信殿了呢。
按说,以他往日的性子和思维,不应会乱想什么,可现在,他却非常明显的能感觉到停逸和泰祁之间不太寻常的气息。
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
回想以往,似乎他们每次打起来,泰祁都是纵容的放水,任停逸打个痛快。
而停逸打完,也似乎每次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再出现时总是格外容易失神。
偶尔,身上还会隐隐有些味道。
从前不知那是什么,今日一回想,溪鸣陡然想到精液二字。
来不及奇怪自己为何会想到那种东西,他颇为震惊停逸与泰祁,极有可能根本不是老对头。
他们……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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