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牙印,翔太郎吃痛地抱怨,却也没有把人推开。
菲利普像是只小动物,小猫或者其他的带尖牙的哺乳动物,他在翔太郎的胸口和肩膀上深深啃出一串齿痕和吻痕,像是斑驳艳丽的花序。黑色的头发随着啮咬而颤抖着,翔太郎按着α的后脑,情不自禁将胸口又送过去些。
不晓得什么缘故,小腹发酸得厉害,翔太郎的喘息声越发细碎了,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冰凉的尾戒咯着肚皮,里头好像有着酸涩的洪水要爆发,可如何也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他焦急地扭着腰,同搭档的大腿磨着,依旧情窍难寻。
“翔太郎、翔太郎——”
菲利普还沉溺在标记中无法抽身,翔太郎主动的情态令他越发兴奋,迎着对方的势头不住地往上顶,在湿腻的软肉内胡乱顶撞,也不顾及什么技巧,什么节奏,满心的欲火令他也乱了阵脚,只是哪里舒服往哪里操。
“喜欢……好喜欢。”
起初菲利普还是低声呢喃,随着性器交锋的激烈,他们搂得越发紧了,碍事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光洁而满是汗水的肉体贴在一起,又是摸又是吻的,根本无法停息。热量和温度左右摇摆,互相灌注互相流淌,气息已然驳杂得不分你我。
“翔太郎,我……我果然是喜欢你吧?”菲利普靠在翔太郎的肩膀上,似乎是对话,又更像自言自语,“对吧,这就是爱,这就是他们所说的爱情。如果我对爱情的理解没有问题的话,我想我们之间的akelove的那份love,一定不仅仅是我对你,对一个w的欲望。”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翔太郎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他气息不稳,下身跟着酸涩异常,内里仿佛未成熟的果实破开一道裂缝,朝外面溢出少量粘稠的汁水,缓缓黏在性器顶端。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生殖腔打开了,菲利普的阴茎很自然地顺着甬道滑进去,被狭窄的腔口锁得死死的,顶端填满了整个内腔。强烈的酸胀在内壁黏膜爆发,翔太郎整个下半身都在发麻,跪也跪不住,跌坐在菲利普身上,结果被操得更深。
“哈啊……”
体内真有这样的地方啊。翔太郎附身大口喘气以从窒息的快感中逃脱,他痉挛之余,难以置信地摸摸自己的肚子,甫一触碰到阴茎的轮廓,穴肉猛一抽搐,前端的阴茎竟一个不留神地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沾湿了菲利普的小腹。
“啊、真的进来的了啊,该说、呼嗯该说什么呢。”翔太郎想要犟嘴两句,又被情潮冲得头脑空白,声音立即成了断断续续又听不清的音节。他干脆只抓紧搭档的肩膀,全身心投入与肉体的交合,其他的都暂时抛却脑后。
菲利普微微一笑,他没想到这一时的真情流露居然还能让翔太郎的身体为自己打开,想来他也是喜欢自己的。他心满意足地搂着搭档的腰,埋在对方胸口,一转攻势,开始在那娇嫩的地方抽插。
这地方是专门为α的成结所设计的,唯有被生殖腔的黏液刺激了,α才能分泌出饱含信息素的精液,顶端成结,并完全标记w。翔太郎的生殖腔又像是特地为菲利普准备的,刚刚能装下他阴茎的冠状顶,被捣弄时内壁极富韧性,留足了冲撞的余地。
太舒服了,α的信息素受刺激在空气中倍加浓重,这会连菲利普也失去了部分理智,满心都是w甜美的内里,恨不得埋在里面抽不出来。他拽着翔太郎的臀部,腰肢摆动得很凶,又仰着头把嘴唇凑上去,又一次和翔太郎接吻。
翔太郎一边被亲,一边想刚才好像还是自己的初吻吧,怎么现在就亲得这么如胶似漆、轻车熟路的。从前两人恪守某种微妙的界限,关系位于炮友和情侣之间,亲密有肉体关系但谈不上谈恋爱。
莫非在这短暂的时刻,我要谈一份稍纵即逝的初恋了吗?翔太郎的心灵短暂地投射一缕阴影。
菲利普察觉了他这一瞬的走神,伸手拧了一把搭档的乳头,提示道:“翔太郎,离我成结还要一段时间,你专心点,不然只会白白拖长时间。”
“你这家伙!哈啊……提醒也不要、不要、不要捏这里啊……哈啊!”翔太郎连抱怨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这段话说明白。他的腰都直不起来,眼眶也红了,做得再粗暴些,指不定会留下生理性的眼泪。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哭了,结束时翔太郎双臂遮着脸不肯放开,问他也是恼羞成怒,懊恼地骂了两句。还是菲利普裸着身子,现查了资料宽慰他这是正常现象,才给硬汉侦探保存了两分颜面。
“好吧,既然翔太郎这么说了,我下次会记得……”说到一半,菲利普才迟迟住嘴。
倒是翔太郎意味晦涩地笑笑:“下一次,哪里有下一次呢?”
“……”
“嘛,反正都最后一次了,你做得过分点也就算了,别的不说,至少能给我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不是挺好的吗?事后我也找不到人报复,这样一想,还真是狡猾啊。”
“翔太郎……”
菲利普数不清今天他是第几次去亲翔太郎的嘴唇了,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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