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无助地与晏邢宇对视,不知道是应该前进还是后退。曾郁小心翼翼地问:“晏邢宇,你、你……我可以进去吗?”
晏邢宇沉默半晌,忽然诡异地扬起嘴角。他似乎终于认出了曾郁的模样,他高高兴兴地站起来,站起来的时候他又向洗手台急促地倒了一下,但他迅速地保持住平衡。他对曾郁喊:“老婆——”他的声音很嘶哑,像是用嗓过度的歌唱家,“老婆,你过来……”他一边向曾郁伸出手,一边朝他靠近。
曾郁茫然点头,听话地跨进了浴室,他问:“晏邢宇……你有没有受伤?”
晏邢宇极为温驯地看着曾郁的脸,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刺鼻的信息素似乎变淡了一些。曾郁来到晏邢宇面前,想要看看晏邢宇的手。他一门心思地关怀着晏邢宇的身体健康,却不知道alpha的鸡巴早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比胀满气的轮胎还硬了。当然这气是慢慢充盈起来的。他走近晏邢宇,甚至没来得及抓住他的手,就被alpha一把钳住了脖子。
曾郁哀嚎一声,猝不及防地矮下身去。他的后脑勺被alpha的掌心死死摁住,晏邢宇一改兴高采烈的语气,愤怒地控诉:“老婆你太臭了,你身上都是那个oga的臭味。”他将曾郁的脸狠狠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滚烫的阳具在裤裆里高高隆起,隔着衣服的布料,鸡巴使劲地蹭着beta因奔跑而漾红的脸颊。“我一醒过来就想肏你,”修长的双指插进beta脱力的嘴巴,晏邢宇急不可耐地拉开裤子,将他的鸡巴插进曾郁嘴里,“结果老婆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曾郁的鼻腔被粗长上翘的性器顶得溢出大量的鼻水,他“呜呜”地叫着,只来得及抓住晏邢宇的腰,晏邢宇不让他跪,很快扯着他要将他压在地上。在这空隙中曾郁哇哇大叫:“等一下!等一下!晏邢宇!”
这三个字再一次激怒了晏邢宇,他把曾郁按在地板上,不允许他动弹。他已然陷入了愤怒与暴力的窠臼中,只想拉着曾郁一起下地狱,他的双眼变得更加赤红了,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血腥味开始沾染在曾郁的鼻侧,曾郁在挣扎中看清楚了晏邢宇指节上的伤口,伤口迸裂了开始流血,血擦在曾郁的脸颊和衣服上。他下意识张开腿往上夹住alpha的腰,同时扬起手奋力地抱住晏邢宇的肩膀。alpha怔住了。他任由beta贴在他的怀抱里,还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托住了beta的屁股。他知道曾郁轻轻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这次不是他主动的。
曾郁亲了一下晏邢宇的嘴唇,将脸贴在晏邢宇的颈侧:“对不起,晏邢宇……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辛苦。”
他看见晏邢宇脸上流下的泪,混在愤怒暴力的欲望之中。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听见alpha重新说话。晏邢宇很小声很小声地将脑袋埋在曾郁的耳边,委屈地对他说:“他们打我……”
alpha声音颤抖着,更小声地说:“我的脸好痛……”到最后竟然像蚊子在呢喃。
随着曾郁进入病房时间的增长,门外的医生们越发觉得beta在里面遇到了不测。
beta是不具有自如运用信息素的能力的,如果不是非常必要,他们一定不会在alpha情绪失控的状态下让beta独自一人赴险,因为一旦beta无法成功安抚alpha的情绪,极有可能会遭到alpha的攻击,尤其在alpha方级别如此之高的情形之下,beta是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甚或自救的。
他们在门外心急如焚地等了大约二十分钟,最后是口罩医生终于忍不住了。他毅然决然地打开了隔离室的门:“是时候进去了。”
所有人一进去都发现了那个半小时前还完好无损的铁架子——为防止狂躁alpha的破坏,医院的器材基本上都以军用级材质为标准定做,然而那些连枪都不一定打得穿的架子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坨废铁。他们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寻找起alpha的踪迹。口罩医生第一个发现了关紧的厕所门。这个时候曾郁正忙着哄晏邢宇穿好裤子。
晏邢宇乖乖地躺在曾郁的怀抱里,高大的身躯辛苦地弯着,显得有些诡异。曾郁在晏邢宇红肿的脸颊上亲了几下,又吻上晏邢宇的嘴唇。alpha激动地箍住beta的腰,硬挺的下体火急火燎地蹭在beta腰际:“老婆……我想肏你……”
“不行,”曾郁认真拒绝,“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医生说你需要睡觉,如果过度劳累,中枢神经就会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知道吗?”
晏邢宇的牙齿喀喀攥死,发出了难听的磨响。他剐着曾郁的眼神像是要把beta大卸八块。曾郁伸出手抚摸着晏邢宇的脸颊,他感受到晏邢宇的脸部肌肉崩得像即将射出的弓弦:“听话好吗?等你的身体好了,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他的脸色赦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曾郁讶异于自己的大胆。
“等我睡着了你就跑了。”晏邢宇把手放在曾郁的腺体处,指腹按在那个凸起上仿佛要将那个地方按穿。曾郁拼命摇头:“我不跑,我一直留在这里陪你,直到你醒过来。”晏邢宇并不愿意相信他的“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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