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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法语,因为里面有一个单词,所以他一下子就听懂了。晏邢宇是说给曾郁听的,所以他的声音不需要被任何的其他人听见。他说的是:

“pourafleur”献给我的小花。

接下来他弹了德彪西的《月光》。

*诗选摘自陈澂莱、冯钟璞译本。

晏邢宇喜欢把他的精液撒在曾郁脸上。

撒满。

在他们激烈或温存的所有做爱瞬间里,这个alpha总是热衷于在某个非特定的时刻将他炙热滚烫的鸡巴塞进beta嘴里,近乎戏谑地欣赏着beta因为痛苦与竭尽全力不咬伤这根性器而流出的泪水,以及他脸上痛苦的表情。这个时候,beta总是将他全部的心思放在与鸡巴的“拉锯搏斗”上,再也没有别的精力去思考其他东西,这让晏邢宇十分愉悦。

两次之后,曾郁就哀哀叫着说不行了。晏邢宇带他去浴室简单地洗了洗,然后抱着他上床。他先是把beta的背朝向自己搂着。今天晚上他再一次标记了曾郁,腺体被频繁穿刺让beta感到有些过于疼痛,但是曾郁却央求alpha,求他标记自己。晏邢宇俯伛着埋在beta的后颈处,将鼻尖嵌在腺体的味道中嗅闻。曾郁只觉得十分疲乏,任由晏邢宇摆弄,迷迷糊糊睡着了。闻够之后,晏邢宇又将曾郁翻转过来,失去意识的beta四肢软绵绵,像一只瘫死的鱿鱼。他想让beta睡在自己身上,让两个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让曾郁像一条无助的小舟在自己的身躯上呼吸起伏哪里也去不了,可是,如果他这样做,曾郁就会很生气。

第一次如此躺着整整一晚之后,曾郁醒来就开始啊啊叫。他像是不敢置信晏邢宇竟然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以至于大为反对。他当时是这么说的:“我太重了,你会被我压到呼吸困难的。”

晏邢宇不置可否,第二天晚上依旧如此,但这回曾郁誓死不从,甚至发出了“你再这样我就去别处睡”的毒计,于是晏邢宇只能在每天黄昏的短短半小时躺在藤椅上这样抱着对方——因为藤椅太小,他躺上去曾郁就没地方呆了。

第二天一早,晏邢宇又是在曾郁之前醒的。他在拉开窗帘之前亲了曾郁的嘴,然后剥下beta的裤子将勃发的性器卡在他柔软弹嫩的臀缝间蹭,幅度很大,所以曾郁很快就被惊醒。这个时候的曾郁还以为自己仍旧在做梦,下意识张开腿想让alpha进来,然而下一秒晏邢宇却停止了动作。他伸手用不大不小的力气掐着beta的屁股:“起来给我做早餐。”

晏邢宇的下体硬着,但他没肏曾郁。他坐在床上固执地让beta下楼去给他煮面,beta也只好任劳任怨地走了。在一起之后,晏邢宇隔三差五就要曾郁给他做一碗鸡精酱油底的汤面,最近他还要求将水打蛋做成煎蛋,曾郁只好一边等汤煮沸一边倒腾煎锅,自己的肚子也饿得咕咕叫。晏邢宇洗漱完就躺在小花园的藤椅里等曾郁过来叫他,两人一起吃了面。早餐过后曾郁已经完全忘记晏邢宇晨勃这回事了,他收拾了碗筷准备待会儿洗,这个时候晏邢宇让他去喝水,他不明所以地走到水机前接水喝掉,接着alpha就从后边扑上来了。

曾郁大叫一声被alpha压倒在地上,细瘦的腰被晏邢宇硬挺的性器硌着。他大惊失色:“你……你怎么又这样?!”

alpha一副理所当然的架势:“等你吃饱了再肏你。”

下午,曾郁一个人去超市买东西。

晏邢宇进琴房练吉他,他觉得有些无聊,就想着出来逛逛。他习惯在学校南门外100米的超市里采购日常用品,这间超市还是他陪白曦晨来的次数最多的一间,与晏邢宇在一起之后这些曾经的回忆似乎都在逐渐远去。他呆在晏邢宇身边是心甘情愿的,甚至怀有感激之情,可是同时他的胸中也在隐隐约约地积累起不可言说的恐惧。

在他缓慢地挑选着河虾的时候,电话铃声从口袋里响了起来。白曦晨已经锲而不舍地给他打了三天的电话,他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接起:“喂,曦晨?”

“……小郁,”oga清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意外和委屈,“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接我的电话了……”

从那一天在医院不了了之的会话之后,曾郁还未与白曦晨有过任何交流。私心里,他不想再和oga产生任何关系,可是这是无法逃避的。如果他故技重施,试图通过消极反应退出白曦晨的生活,最终只会等来母亲的又一通控诉电话。

“不好意思曦晨,前几天有些忙……”曾郁苍白地道歉。

“没关系,”oga十分大度,“你现在在哪里?下午应该没有课吧,在宿舍吗?”

“啊……对,我在超市。”曾郁扯了扯装河虾的保鲜袋,忐忑回答。

“超市,之前我们经常去的那一间吗?”听见beta不太坚定的应答,oga却显得有些格外亢奋,“正好我在对面的咖啡馆里坐着,不如我去找你,我们聊一聊,好吗?”

最终曾郁什么也没有买,他走进咖啡店的时候手上空空如也。白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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