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泽盯着林栩的眼睛。
林栩顿了顿,缓缓续道:“……当初他陪我们喝酒的时候,连踩在吧台上跳舞这样出格的举动都干得出来。”他睨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曾郁,又看向林奇泽。林奇泽的脸在抽搐。林栩笑了。
白曦晨从后方走上前,拉住他的手:“小栩,不要这样。”
林栩冷哼一声,乖乖闭上嘴。白曦晨向曾郁笑着说:“对不起,小郁,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今天我们出来玩,都开开心心的,不要闹矛盾,好吗?”他又看向小泽,美丽的眼睛里似乎有悲伤,“林先生是一个不错的人,刚才小栩是在开玩笑,如果……你们真的对彼此有意,我祝你们幸福。”
曾郁只觉得手心异常地疼。他没说什么。
四人在商场里逛到晚饭时间,小泽主动请吃饭,于是他们进了一家西餐厅。林栩和白曦晨点了不同的套餐。曾郁是学法语的,幸好没有出现看不懂菜牌的窘迫情境,但他不敢点贵的东西,只要了一份最便宜的意面。林栩用看鬼的眼神瞪着他。
小泽知道曾郁客气,递菜单的时候他主动去找了服务员,将意面换成正常的套餐。
等菜上齐了,小泽将菲冷牛扒绅士地摆到曾郁面前,又引来林栩一阵冷嘲热讽:“哟,什么时候居然轮到乡巴佬在我们面前秀恩爱了?真是百年难得一遇。”
曾郁瞬间面如菜色。
白曦晨低声说:“小栩……你又来了!”
小泽在餐桌下碰了碰曾郁的手,对他无奈地笑了笑。
一顿饭吃得压抑无比。
曾郁不是很会用西餐刀叉,不免弄出难听的噪音,每到这时,林栩就会恶狠狠地剐他一眼,这使得曾郁更加紧张,犯错率直线上升,肚子被恐惧涨得鼓鼓囊囊,根本吃不下肥厚的牛排。林栩见白曦晨用完了晚餐,也不等曾郁,嚷嚷着时间要到了,催促几人离开餐厅。
临走前,白曦晨担忧地问:“小郁,你还好吧?需不需要再吃点东西?”
曾郁看了一眼林栩,林栩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说:“不用了。”
新开业的酒吧早已人满为患。
林栩爱热闹,为了刺激曾郁,更是将以前见过曾郁的朋友都叫来聚到一起,一群富家子弟,有oga也有alpha。这帮子人没少因为白曦晨羞辱过曾郁,听说他又来了,大伙都很高兴,兴冲冲地前来应约。
他们在舞池旁边订了一个大的卡座,一群人挤在一起。oga们脖子上戴着性感且防护性优良的项圈,alpha们轻佻地开着无伤大雅的黄色玩笑。
顾浩思也来了,他总是很忙,难得能出来玩一次。他坐在卡座中间,见白曦晨出现,便站了起来。周围一圈人都在吹口哨。
顾浩思一点也不避讳,从容地拢着修身的西装,大步迎向自己的oga,在白曦晨美丽的侧脸上落下一个吻,拥他入座。
林栩也坐到了alpha朋友身边。曾郁向来在这样的场合扮演孤独尴尬的小丑角色,便下意识往角落躲。小泽不说话,跟着曾郁坐到侧面的小沙发上。
他们一落座,几个alpha开始大叫:“哟!这不是咱们泽哥吗!”
小泽赶紧站起来打招呼。又有人发现了曾郁:“哇噻!这位又是谁啊——我想想我想想……”
小泽拉起曾郁的手,将他揽到自己身边,说:“这是曾郁,我的朋友。”
众人沉默了。他们看了看曾郁,又看看林奇泽,眼睛里有索然无味的情绪。后来小泽向曾郁解释:“抱歉,吓到你了吧?因为业务关系,我跟他们有过来往。”
曾郁已经被酒吧里嘈杂的人声轰炸得晕头转向,他像瘫痪了一样一动不动地陷在沙发里。
无论如何,小泽是个好人。他这么想着。
林栩人来疯,嗓门儿又大,嚷嚷着叫来十打啤酒,全摆在矮几上。他朝最靠左的alpha勾了勾手指头,说:“今天我们来玩个刺激的。”
alpha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林栩,林栩命令酒保将放在桌子上的啤酒罐子全部拉开,而后旋开药瓶,从里面倒出几颗白色的口香糖状药粒:“加强版的,春药,添加高浓度oga原型剂,即使是c级的alpha吃进肚子里也会像oga一样发情。”
alpha纷纷吹口哨,戴着项圈的oga面颊赤红。
游戏规则很简单,摇酒瓶真心话大冒险,法,不过他的回答与否在一心一意想要使beta“回心转意”的晏邢宇眼里并不重要,他细致观察着曾郁的反应,另一只手绕过beta的后脖卡进他嘴中肆意按压,语调冷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定理:“特意弹给你听的。”
曾郁像“贵宾”一样被挟进了那间他不敢贸然踏入的雪白的琴房,中午的阳光热辣辣地烫在漆黑优雅的施坦威钢琴上,烫在莹白的瓷砖地板。窗外是别墅后山绿油油的山丛,因为久无人至而草木荒凉。晏邢宇将曾郁压在窗帘大敞的落地窗前野蛮地干他。
在大太阳底下光明磊落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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